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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份血海深仇,你說……討回來,該不該!”白靈說到最后,額頭暴起青筋,已是咬牙切齒!白半仙兒看著他,“我不是……不阿!我是白碧城!”“呵……”白靈冷冷的看著白半仙兒,“你知道我找了不阿多少年嗎?用盡各種手段,掘地三尺,也找不到不阿的轉(zhuǎn)世……近來才知,有一女子的殘魂,附著在不阿的魂魄上,那女子肚子里有個野種,用他總算找到了那女子的殘魂,而那張從女子身上剝下的皮,那上頭的蠱蟲,是第二重保障!它能辨別魂魄的味道!”白半仙兒想起,那一日,二白帶回的尸體,尸體里有一封信,那信的紙張,是皮,上頭有細(xì)密的皮膚紋路和毛孔,而那鬼娃也是在那一天出現(xiàn)的。白半仙兒眼神光發(fā)散,他已經(jīng)看到了自己的結(jié)局,“你既然這么有把握,認(rèn)定我就是你的仇人……為何不直接殺了我,繞這么大的彎兒,你真是挺閑!”“哈……死是最容易的事……”白靈笑,“我怎么會那么便宜了你?我更喜歡看你……猶如喪家之犬的樣子!”白半仙兒自知逃不過這一劫了,那還怕什么?“你是不是以為,自己活成了人中諸葛?生死輪回,都阻擋不了你找出不阿,你好像還挺自豪!”白半仙兒嗤笑,“不阿活著的時候,你都沒報得了仇,以你的本事,也只能來找他的來世撒撒氣了!”白靈對白半仙兒的諷刺不以為然,而是轉(zhuǎn)了話頭,他湊近白半仙兒,低聲道:“你知道白澤……最近兩個月為什么都不碰你了嗎?”白半仙兒沒理會他。白靈要笑不笑,“因為蠱蟲在你身體里……繁育出了幼蟲,他呀……嫌你惡心!”他這么一說,白半仙兒突然覺得,全身奇癢難忍,皮膚下,似乎有東西在動,不由想起,不阿渾身長滿蟲洞時的惡心的樣子,一陣惡寒。白靈戴上了手套,捏著一把小刀,“現(xiàn)在,我就是割掉你一片rou,你都沒有知覺的……你,要不要見見,以你的血rou,喂出來的小家伙們的樣子?”白半仙兒被他說的惡心,想起一些不好的回憶,干嘔幾下,嗓子卻奇癢難忍,咳的停不下來,嘔……他已經(jīng)兩天沒吃過東西,吐出的盡是些胃液,只見胃液里,一條細(xì)長的黑色帶黃斑點的蟲子,一接觸到冰涼的地面,縮成了小疙瘩球,像螞蟥一樣。倆腿一軟,白半仙兒跌坐在地,白靈蹲下身,抓起白半仙兒的手臂,擼起衣袖,在他手臂上削下薄薄一層rou,白半仙兒清楚的感受到rou被割下時,那種很鈍的嘶嘶聲,但是……沒有痛覺!只見鮮紅的rou里,一個挨一個豆子大小的黑蟲球在蠕動著。白半仙兒瞪大眼睛,這樣……真的生不如死!白靈咂咂嘴,“接下來咱們說點什么解解悶兒呢?就說白澤吧!呵……事情真巧,我開始實施計劃的同時,白澤剛好覺察到了那個酷似我?guī)熃愕呐拥臍埢辏褪悄?!你知道他為什么會被那女子吸?/br>嗎?因為那女子是尋夢jiejie同母異父的meimei!那女子的出生,是整個家族的恥辱,被裝在豬籠里拋到了水流湍急的大江,命硬啊……竟然沒死,還長大成人?!?/br>“噢對,咱們是說白澤……”白靈扯過來一個蒲草墊子,盤腿坐了上去,他這是打算長談,“你知道白澤是怎么死的嗎?凌遲!他自小聰慧過人,人稱神算子轉(zhuǎn)世,說到這,就得說說神算子,神算子名為君策,巫骨一派第一謀士,像他那么缺德心機的,放眼當(dāng)時,找不出第二個了!但拋卻德行不說,那人確實是有些干貨的!能算生死,能改命格!白澤也有這個本事,也是因為這點,他與尋夢結(jié)識,當(dāng)時他竟腦袋有包,去算龍烈命數(shù),然,龍烈無帝王之相,這是當(dāng)權(quán)者最為忌諱的!尋夢命他改龍烈命數(shù),但是他卻不肯,龍烈一怒之下,誅他九族,他本人,于鬧市凌遲!但這件事,其實是有隱情的……”“事實是,當(dāng)時龍烈征伐之路屢屢受挫,擇良木而棲么,尋夢主動去找白澤推演龍烈的命數(shù)。最后尋夢計劃帶著白澤去投靠巫骨,不料事情敗露……因他父母敗露的!姨母以命想脅,不準(zhǔn)與尋夢一路,因?qū)舯M做些個違背天理之事。否則就不認(rèn)他這個兒子!龍烈疑心病甚重,若有二心,必死!發(fā)現(xiàn)尋夢異舉,因為愛情么,白澤主動攬責(zé),他可以做些事抵罪的,比如逆天改命!他父母卻覺得出了這么個逆子,有愧列祖列宗,一把火燒了府邸,雙雙葬身火海,白澤倒是沒跑……最后,還真是千刀萬剮……割rou被割了兩天才死的……”“百鬼夜行陣,他想起生前之事,你們進(jìn)墓中之后,白澤是故意掉到機關(guān)里的,你們陷入機關(guān)垂死掙扎的時候,他已經(jīng)走出墓門,他是立馬就去找了尋夢的,跟你們一起出了墓地的,是他的一個替身……僅此而已!”“他的愛,你是一分一毫都不曾分到!我都替你悲哀!”“就你話多!”白半仙兒突然笑了,“你是他肚子里的蛔蟲嗎?”白靈也笑了,“挺好,你沒這么早崩潰,甚合我意!我凌遲了你,怎么也得兩天,這兩天,我有好多話要跟你說呢!”白半仙兒仰躺于地面,他渾身失力,白靈拿出顆小藥丸,塞到了白半仙兒嘴里,“這個你吃了,就能恢復(fù)痛覺了。”藥丸一沾舌頭的邊兒,手臂上被割的那一道,傳出抓心撓肝的陣痛,冷汗一下流了下來。白靈笑:“這里連個機關(guān)都沒有,甚至都沒有門,白澤動動腿就能把你救出去,兩天之后,是他婚期,我看看他會不會來?!卑嘴`拿著刀把白半仙兒的眼罩挑了下去,“來吧,咱們繼續(xù)說故事?!?/br>“從哪說起呢?從樂央王把你養(yǎng)育成人說起吧……巫骨謀反時,你還差一個月十六歲,當(dāng)時樂央王正為你籌備弱冠禮,你知道他院子里的連理枝嗎?剛好要出花骨朵,正好弱冠禮那一日,會開花!他要在那天給你個驚喜!你知道是什么嗎?他要告訴你,他喜歡你,要跟你攜手一生,因為你,他推脫掉鄰國公主的婚事,江山美人,他選了后者,連喜服都給你做好了呢,不管前世還是今生,你從來都沒穿過吧?”“連理枝花還沒來得及開,你……竟然跟巫骨舉旗造反了,如果連理枝花開,必定是紅色,因為那上頭,沾了樂央王的血!你辜負(fù)背叛一個人,總有一天,也同樣會有這樣的人,來這般對你!你為巫骨南征北戰(zhàn)又如何?開疆?dāng)U土又如何?你舊病復(fù)發(fā)的時候,戰(zhàn)場上被大-薩-滿生擒,波旬本想拿你談判,你知道談判的條件是什么嗎?把你還回,他去每年上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