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友。

秦沛霖槍一斜，便射穿了女子的眉心。那女人頓時沒了聲息。

陳楚君此時已經(jīng)渾身發(fā)抖，站不穩(wěn)當(dāng)，倒在兩具尸體上，急促說：“英雄！先生！我給你錢！別殺我！別殺我?！?/br>
秦沛霖輕笑了一聲。

“啪”的一聲槍響，結(jié)束了這個漢jian的生命。

秦沛霖站了一會兒，率先走了出去。走出客廳後，他方才說：“陳楚君有個八歲大的兒子，應(yīng)該在臥室，你去殺了他。”

我一怔：“這、孩子……就算了吧？”

“斬草須除根?！彼徽f了這一句話，便冷冷的看著我，“我只給你一分鍾?！?/br>
“可是……”我話沒有說完，轉(zhuǎn)身已經(jīng)上了二樓，去那孩子的臥室，推門進去，小孩兒果然在睡覺，我咬牙坐到床邊，將槍抵至孩子的額頭，手卻抖了半天，怎麼都無法扣動扳機。

最後一閉眼想算了，就下了樓。

秦沛霖還是冰冰冷的看著我：“解決了。”

我搖頭。

他冷哼一聲：“孬種?！?/br>
我被他說的無地自容。他卻沒再提要殺那孩子的事情，從懷里掏出預(yù)備好了的一些宣傳大字報。一張寫著：“處死通敵分子，蔣委員長萬歲?！?，另一張寫著：“抗戰(zhàn)必勝，建國必成。共滅jian賊，保我華夏。”兩份大字報的落款都是：“中國青年鐵血軍”。

我依稀記得上次暗殺席時君殺錯了人，最後還是我殺了席時君的那個小游擊隊就叫這個名字。

（此事，詳見第七章跟蹤術(shù)和第八章暗殺，陳滄水布置的任務(wù)，還記得嗎？）

從陳公館出來已經(jīng)六點四十五。我在路邊等到了一路公車離開。秦沛霖則坐了出租車往公共租界而去。

我與秦沛霖在坎子橋碰頭，把手槍扔到了河里，并雇了兩輛黃包車回到了船務(wù)公司，將身上的衣服鞋子燒去換了平常的衣服，方才和局座分道揚鑣，溜達著往回走。

在路上的時候，我看到工部局警務(wù)處（汪偽76號cao控的警務(wù)部門）的警車正接二連三的往愚園路趕。這時候，按理說我的心情是十分雀躍的，可是今日卻想到了那些無辜死去的人，反而沈甸甸的，有些難過有些難受。

注：

能堅持到這里的諸位，至少覺得這是個能看下去的文。那我們來普及普及1941年的上海是個什麼樣子。

1941年的上海已經(jīng)淪陷，日軍和汪偽政府統(tǒng)治了上海的西部地區(qū)，并縱容賣|yin、大麻、賭博、黑幫的橫行?？梢孕稳轂楫?dāng)年的紅番區(qū)。除此之外，有一個公共租界，有一個法租界。

1941年國共還在二次合作中，雖然發(fā)生了皖南事變，但是蔣介石并不敢公然撕破。同時他又和日本人以及汪偽暗地勾結(jié)，所以出現(xiàn)了軍統(tǒng)、中統(tǒng)、日本特務(wù)、76號特務(wù)、甚至包括英國、法國、共產(chǎn)國際等各種特務(wù)，混雜在上海這個圈子里。

1941年的軍統(tǒng)和中統(tǒng)這個時候也是抗日的。但是并不代表他們便是正義的一方。而是作為一個中國人，他們做了自己應(yīng)盡的義務(wù)。就好像秦沛霖為了除漢jian還殺了許多無辜的人。這些部門在抗日的同時，也涉足殺害了許多自己的同胞。

看到我上面這些語言，大家可以了解此文三關(guān)有多正。應(yīng)該說此文三關(guān)過正。我對秦沛霖此人的描寫一直是貶義的。讓我們一起堅持個人形體的萌，民族大義的恨吧。

禁射區(qū)（24）尖銳的恨

只是進入租界後，我并不曾直接回家，而是去了寶瑞絲夜總會。牟青芳在那里等著我。

今次我恐怕再也逃不掉了。

因為去的時間尚早，寶瑞絲還不曾開始營業(yè)，我從正門進去，里面椅子都收了，夜里金碧輝煌的奢華裝飾在昏暗的燈光下顯得骯臟陳舊。有幫派弟子領(lǐng)了我到寶瑞絲後面的小閣樓，從窗子外面便看到牟青芳在里面坐著，手里拿著一串碧綠的念珠在唱誦經(jīng)文。

在外面等了一會兒，直到他放下念珠，雙手合十叩首。我才輕輕敲門：“牟爺，我是沈醉。”

“進來吧?！彼馈?/br>
我進去時，他將念珠仔細的放入一個檀木匣子里，供在佛像前，笑道：“我那里點了鴉片燈，你要不要吸兩口？”

我搖頭。

他見我緊張，就拉著我坐過去，不容分說地將煙槍遞在我的手里，雖然笑著卻強硬道：“吸兩口，別緊張的跟木頭似的?！?/br>
秦沛霖當(dāng)時告誡我不可以吸毒的話還時時響起。我端著煙槍猶豫了很長一段時間，突然想到秦沛霖都把我當(dāng)個物件一般送人了，我何必還擔(dān)心那些一二三四？想到這里，心情豁然開朗，脫了鞋上`床，半躺下來，就著煙燈，點著了吸了兩口。

很香。也不算嗆人。

“怎麼樣？”牟青芳問我。

我比了比大麼指：“牟爺這里的果然是好貨?！?/br>
他哈哈笑了，我看著他覺得有些眩暈，閉起眼睛感受那種從後腦勺某一個地方竄出來的樂子。那種感覺，來得極快。就好像坐在吸的鴉片煙霧升上了天堂，每一個微小的東西都讓人敏感萬分，我甚至能聽見海浪聲，我還看見了已經(jīng)落下去的太陽。我好像在飛機上，又好像在自己飛翔。

牟青芳抓住了我的下|面，我吃驚的尖叫一聲，睜開眼睛，看著變得光怪陸離的他，不太明白他的舉動。

“小沈，我讓你更快活?！彼谖叶呎f道。接著便拖了我的衣服，將他的那個家夥露出來。

“要不要？”他問我。

視線中所有的東西都被成倍放大，他那個東西亦然。我恐懼的搖頭，接著開始莫名其妙的發(fā)笑：“不要，你會把我捅死的。”

他卻似乎嘲笑我一般：“我是要讓你欲|仙|欲|死才對。”說完他便真的插了進來。

不知道是爽還是痛，我長叫了一聲，抱著他，不停發(fā)抖。

“痛?！蔽业?。

“馬上就不痛了?！彼笱艿陌参?。抓著我的雙腿，狠狠往開拉扯，急速運動著，將我死死釘在那個地方。

後來的事情，我倒記得不是很清楚，只是那種分明很痛，又分明極|樂得感覺印象深刻。我知道自己一定克制不住地yin|聲浪|叫，乞求更多。我亦記得牟青芳那嘲笑輕蔑的笑和聲音。

早晨醒來的時候，我覺得自己應(yīng)該感謝鴉片，若不是那倆口鴉片，也許我會試圖拔槍崩了這個老混蛋也不一定。

後面仿佛長了痔瘡，火辣辣的痛。穿好衣服往寶瑞絲夜總會外面走的時候，還微微有些瘸，有人在門口等著我，眼神曖昧，探究我好半天，給了我一沓鈔票：“牟爺給的賞錢。”

我一瞬間火了。

一腳踹到他肚子上，他頓時跪地，雙手抱著肚子，臉色蒼白的看我。

我將那一沓法幣扔在他臉上，怒道：“回去告訴牟青芳，別仗著上了我就覺得自己多牛了。老子不稀罕他這些臭錢！”

外面在下雨，上海的春天，確實討厭。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