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區(qū)(20)服從局長的計劃其實很簡單,策反邵福盛,只需要有一個空檔,留出一個機會,陳楚君就必死無疑。“你覺得這個邵福盛要什麼?”局座依然裝作鄉(xiāng)紳模樣,坐在座位上,摟著我,故作親昵的問。我想了想:“錢,權(quán),再加上美女?!?/br>局座輕笑起來:“有道理?!?/br>那邵福盛跳完了舞後就被人引到了我們這桌,他開始還有點兒糊涂,一看局長的架勢,就了然一笑:“軍統(tǒng)的,還是中統(tǒng)的?”“哦?”秦沛霖沒直接回答,“中統(tǒng)的人也找過你?”“早幾天已經(jīng)見過了?!鄙鄹J⒆聛?,將面前的酒一口飲盡,多看了我兩眼,“你們軍統(tǒng)興玩這個?”秦沛霖笑著把我往前推了推:“你看上了?看上了送你?!?/br>我?guī)缀蹙鸵饋恚液蒙鄹Ju頭:“哈哈,免了。我還是對女人感興趣一些。說吧,你們要什麼?”秦沛霖往前湊了湊,壓低聲音道:“3月5日那天,警力減半?!?/br>“警力減半?”邵福盛又問,“我能得到什麼?”秦沛霖比了個數(shù)。邵福盛搖頭:“我不要法幣。那玩意兒跟紙似的。我開個價,你看接不接受?!?/br>“你說?!?/br>“3月5日那天,我只留兩個警衛(wèi)值崗。其中一個警衛(wèi)會借機上廁所,回來之前你們可以進去。剩下的事情我就不管了。條件麼,我要二十根金條,還要十斤好煙土,還要蔣委員長給我發(fā)一個抗日英雄的證明?!?/br>這個邵福盛獅子大開口,倒是敢開條件。秦沛霖沈吟片刻道:“這個條件,我拿不了主意,過兩日給你答復(fù)?!?/br>“行,那我靜候佳音?!鄙鄹J⒌故歉纱?,拍拍大腿便走了。出了寶瑞絲夜總會,我問局長:“局座,那條件不是你定好的麼?”“嗯?!鼻嘏媪攸c頭,“只是如果當(dāng)時一口答應(yīng),他肯定會後悔開的太低,到時候臨時變卦,豈非糟糕?!?/br>“局座遠(yuǎn)慮?!蔽翼樃团牧藗€馬屁。秦沛霖似笑非笑的看我一眼,走了一會兒便到分岔路口,他突然說:“小沈,這里離你的住所太遠(yuǎn),今夜便去我那里安歇吧?”其實這里去他那里還是去我家,都并不算近,我自然不好拆穿他的意思,點頭答應(yīng),他已經(jīng)叫了輛黃包車,兩個人坐上去,不一會兒就到了他住的那中式樓房。林媽已經(jīng)從鄉(xiāng)下回來,見我來了便問我吃不吃宵夜,我連說不吃,她端了熱水給我們洗臉。秦沛霖這邊已經(jīng)脫了外套,取下眼鏡,洗了把臉,我連忙上去拿起毛巾。他摸了半天沒摸到,瞇著眼睛看了看,便坐在椅子上說:“幫我擦干。”我答應(yīng)了一聲,就拿毛巾給他擦臉。擦完後洗第二次,回頭就見他已經(jīng)帶好了眼鏡,眼神有些暗冷的意思,他抓著我拿毛巾的手,已經(jīng)窩在他雙手間來回?fù)崦?,末了抬頭問我:“今天牟青芳跟你在更衣室里說什麼了?”“他說您把我送給他了。我知道他肯定騙人,就說除非您親口說出來,不然不算?!蔽蚁氲侥睬喾冀裉斓奶舳海阌行]底氣的回答。秦沛霖“嗯”了一聲,開始解我的扣子,嘴里反問:“只是這樣?”“局座……”我惴惴不安的開口,“這……”他已經(jīng)扯開了我的衣服,瞧見了牟青芳捏出來的印子,眼睛頓時瞇成了一線:“這是什麼?”“局座,這個我真的冤枉!是牟青芳偷襲我?!蔽疫B忙爭辯。最後的話全部停在了局長開始去舔那些印記的時候。他用牙齒不緊不慢的啃咬著那里,最後彌漫到整個胸前,乳|頭被他撕扯的仿佛要斷掉,最終就被壓倒在了床上。秦沛霖進入我的時候,我還是一頭霧水。他最近很是奇怪,今天尤為奇怪。每一個動作都狠辣兇殘,把我當(dāng)成了獵物一般,被咬過的地方──連背上──都有傷口,我若不痛的哼哼還好,一呻吟,他便咬的更加用力。下身還在猛烈撞擊,最後弄到我只能隨波逐流,跪在床上的腿也沒了力氣。“小沈,你是不是軍人?”秦沛霖干著我的時候問。“是,局座?!蔽一卮鸬?。“軍人是什麼樣的?”秦沛霖問我。我腦子里一片熱火,怎麼還會去琢磨他的意思,只憑本性回答:“軍人便要對黨國忠誠,服從命令?!?/br>“那好。”秦沛霖射出來的時候?qū)ξ艺f,“那我命令你去陪牟青芳,從明天開始。你有什麼意見?”這句話仿佛一盆冷水,“嘩啦”潑的我渾身發(fā)抖,那一點快感全部退潮一般的消逝了。秦沛霖已經(jīng)將我扔在床上,居高臨下的望著我:“有什麼意見?”與以往不同,這次他是如此的堅決,甚至用了命令二字,我能說什麼,只能道:“是,局座?!?/br>軍人的天職便是服從命令。不問原因,只有服從。禁射區(qū)(21)生存之道第二日早晨起床的時候,秦沛霖正在抽煙,見我穿好衣服,便點點頭吐了口煙圈:“牟青芳這個人,你比我了解,上海灘上生意最多的就是他,跟汪偽還有我們都有交集。他前幾年開了多家工廠,其中有一家糧油廠,轉(zhuǎn)做一些罐裝調(diào)料。每個月都會給滬西高官送一些精品調(diào)料過去?!?/br>“陳楚君的府邸也是他們負(fù)責(zé)?”我有一些明白局長的意思了。“對。也是他們負(fù)責(zé)。”他頷首,“小沈,這次派你給牟青芳,并不是沒有原因的。就算邵福盛能最終被策反,還需要了解府邸內(nèi)的情況,以及到時候的退路,這才是我們能夠成功的關(guān)鍵……牟青芳這步棋不得不走?!?/br>“我明白了,局座?!蔽业馈?/br>他站起來走到窗子前,沈默了許久,突然問我:“小沈,你是否怪我?”我微微驚訝:“局座,我沒有這個意思?!?/br>“我知道、我知道……”他點頭,敲著椅子把手,沈思了一會兒,突然開口道:“小沈,你不要怪我。我只是在生死之間選擇了你我都活著而已?!?/br>樓下牟青芳的車子停在那里。我心頭發(fā)緊,卻已經(jīng)開門坐了進去,牟青芳正玩把著懷表,見我進來,呵呵一笑:“瞧瞧這是誰?”“牟爺?!蔽液傲艘宦暎谒麑γ嬲?。他卻一把抓住我,將我拉至他一次,已經(jīng)摟著我,在我耳邊曖昧的吹氣:“秦沛霖怎麼跟你說,嗯?”“他說讓我侍候牟爺您?!蔽乙?guī)規(guī)矩矩的坐著,回答道。“怎麼侍候?”他又問。我本就亂做一團的腦子,這才緩緩清醒,回頭看他,我訕笑起來:“牟爺,怎麼侍候,您不知道?只是正事兒要緊,我總不能耽誤了局座的大計,到時候怕是得軍法處置?!?/br>“好?!彼垢纱?,手卻已經(jīng)摸到了我的下半身,“到時候讓我看看你怎麼個侍候法?!苯又麤_司機道:“小劉,安排他跟廠子里的人去陳楚君府上送東西。”“知道了,牟老大?!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