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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么陰陽怪氣成么?中午為了那幾粒米發(fā)那么大火,現(xiàn)在又這么不在乎地浪費(fèi)東西!江昶你是不是有??!”江昶冷冷板著一張臉:“可不是,我確實(shí)有病,當(dāng)初我早就說了,你自己生孩子就行了,我這種有病的還要什么孩子?可你非要一人一個……”“啪!”賀承乾一個耳光打在江昶臉上。這下,連江歡都怔住了!賀純熙死死抓著哥哥的手,嚇得臉色慘青,想哭,卻不敢哭出來。房間里,安靜極了!賀承乾臉色鐵青,他渾身都在輕輕顫抖。江昶沒有回手,他只是怔怔看著賀承乾,然后點(diǎn)了點(diǎn)頭,一言不發(fā)轉(zhuǎn)頭上了樓。賀承乾發(fā)了好半天的呆,這才聽見身后,江歡很小的聲音:“爸?”他手足無措了一會兒,這才轉(zhuǎn)過身來,不自在地走回到兒子們跟前。“小歡,你帶著弟弟先去洗澡。爸爸把廚房收拾一下。”賀承乾的聲音很嘶啞,充滿了無力感,他甚至都不敢去看兒子的眼睛。江歡懂事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拉著弟弟去了浴室。在廚房里默默收拾著餐桌上冰冷的飯菜,賀承乾心里懊悔極了。是他和江昶說,不要在孩子面前爭吵,不要讓孩子看見父母不和。可是剛才,他當(dāng)著孩子的面,打了江昶……他自己定下的規(guī)矩,被他自己給踐踏了。收拾完廚房,又幫著兩個孩子把澡給洗了,賀承乾將兒子們送進(jìn)臥室,又讓他們躺下來,分別給他們蓋好了被子。賀純熙眨巴了一下眼睛:“阿昶爸爸生氣了?!?/br>賀承乾苦笑了一下:“嗯。是我不好,不該打他?!?/br>“阿昶爸爸會被你打哭嗎?”賀承乾咧咧嘴:“哭……倒是不太可能?!?/br>但是很可能會不理他。江歡此刻忽然說:“得去道歉?!?/br>賀承乾看了他一眼。“爸爸得去和阿昶爸爸道歉。”江歡繼續(xù)不依不饒地說,“不然,他會一直生氣。”賀承乾嘆了口氣:“大人的事兒呢,你們就別管了?!?/br>他站起身來,關(guān)上了燈,又在兩個兒子的額頭上分別親了一下,這才關(guān)上房門出去了。黑暗里,賀純熙小聲說:“哥哥,阿昶爸爸會哭嗎?”江歡很肯定地說:“不會。但是,一定會很生氣?!?/br>過了一會兒,賀純熙又小聲問:“哥哥,阿昶爸爸說的是什么意思?他們還是因?yàn)槲抑形绯燥?,把飯粒灑在桌上生氣嗎??/br>江歡說:“和你沒關(guān)系。是他們兩個在吵。純熙不要想了,快睡吧?!?/br>那天晚上,江昶把自己鎖在臥室里,不管賀承乾在門口如何道歉,他就是不肯開門。賀承乾沒辦法,只好下樓,在客廳沙發(fā)上睡了一夜。輾轉(zhuǎn)反側(cè),一夜都沒睡好,直至黎明,賀承乾剛剛迷糊過去,卻聽見門外有車輛輕響,他趕緊翻身坐起來,再一看,江昶剛上了車!賀承乾跳起來想去追,還沒追到大門口,車已經(jīng)開走了。賀承乾氣惱地踹了一腳大門。他昨晚還想了一晚上,早上起來要怎么和江昶道歉,誰知江昶根本不給他道歉的機(jī)會。伺候兩個孩子吃完早餐,又囑咐了江歡一番,賀承乾把他們交給保姆機(jī)器人,這才灰頭土臉地出了門。賀承乾心情不好,警局里幾個機(jī)敏的警察很快就感覺到了,他們這位魂奴局長,平時沒事的時候,總是嘻嘻哈哈的,與其說是警察局長,倒不如說是警局里的活寶,警察們的吉祥物。然而今天,傻子都看得出來他情緒很糟,進(jìn)來局里,只和大家隨便打了個招呼,就上樓躲起來了。“怎么了這是?”有警察小聲問,“家里出事了?”“能出什么事?兩個靈魂力那么強(qiáng)的人……大概是被魂主給罵了?!?/br>另一個警察笑起來:“咱們局長還能叫魂主給罵?你小子第一天來警局吧?”“就是!局長才不是那種對魂主言聽計從的白癡魂奴!”“那么,就是讓魂主給打了。”另一個老成持重的警察,摸著下巴,很肯定地說,“不然局長不會是這副衰樣??隙ūl(fā)了非常嚴(yán)重的沖突!”有個年輕警察握拳道:“市長憑什么打咱們局長!魂主不可以毆打魂奴啊!這是法律規(guī)定的!”他這么義憤填膺一嚷嚷,其余警察也議論紛紛起來,有的說肯定是江昶動了手,還有的說多半是賀承乾做了什么過頭的事情,惹怒了江昶,也有說不管做了什么,魂主都不該對魂奴動手。“咱們得替局長討個公道!”一個警察充滿正義感地握著拳,“不能讓咱們局長白挨打!”正說著,賀承乾下樓來,他奇怪地看看聚攏一團(tuán)的警察們。“在說什么呢?”大家趕緊嘩啦一下散開,然后,全都拿目光看著剛才那個一臉正義的警察。那人被所有人用目光慫恿著,也不知哪來那么大的勇氣,深吸了口氣,他握了握拳:“局長……”“干嘛?”賀承乾看著他,“有事兒?”“你今天好像……情緒不大好?!蹦悄贻p警察吞了口唾沫,“是不是家里出了什么事?”他這么一問,賀承乾眼簾微微垂落。警察們交換了一個心照不宣的眼神,看來是真的了!那年輕警察更激動,他趕緊問:“是……動了手嗎?”賀承乾一怔:“你怎么知道的?”一片嘩然!所有的警察都圍了上來!有的說:“這可不行!局長,你可不能讓他白打了!”還有的說:“咱們得去告狀!讓市長給你認(rèn)錯!這還了得!知法犯法!”也有的說:“您別害怕,您不好意思開口,我們替您去討公道!”大家七嘴八舌,說得賀承乾一頭霧水!“你們到底在說什么???”他皺著眉問,“討什么公道?”那年輕警察怔了怔:“難道不是您被市長給打了嗎?”賀承乾不耐煩地說:“誰說我被他打了?”“那您剛才說動了手……”“是啊,動了手?!辟R承乾沒好氣道,“我把市長給打了。”萬籟俱寂!賀承乾翻了個白眼:“你們這都是什么眼神?”警察們默默散開,連同剛才那個正義滿滿的警察,大家悻悻回到各自辦公桌前。賀承乾不滿道:“干嘛都不理我了?”剛才那個警察,一臉無奈道:“局長,你大概是我知道的第一個打自己魂主的魂奴?!?/br>賀承乾恨恨道:“他不惹我,我能打他嗎!”眾人更加無語。另一個警察小聲嘀咕:“現(xiàn)在,我更擔(dān)心咱們警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