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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到,反之則不成立?!鄙驑耗托牡卣f,“咱們?nèi)齻€,我的靈魂力是最弱的。我剛才觀察過了,葉玨坐的那個位置,正好在墻邊,我只需要站在房間外面,就能神不知鬼不覺的接收到他腦子里所想的東西!”藍(lán)沛依然不同意:“會造成思維混淆!到時候你腦子里會多出亂七八糟的念頭,而且還洗不掉!”沈樅卻堅持:“但是,再沒有這樣的機(jī)會了!一旦葉錚回來,必然不許他們再帶著我們出來喝酒,我們已經(jīng)來了這么久了,一點(diǎn)有用的信息都沒得到,這樣下去不行的!我們必須冒一次險!”他說完,又抓著藍(lán)沛的手,懇切道:“可能我會知道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但是那不要緊。如果我真的出現(xiàn)了詭異的行為,你再來矯正我。我相信你辦得到!”沈樅把話說到這個地步,藍(lán)沛再無法阻攔,只好咬牙答應(yīng)下來。江昶聽到這兒,汗毛都豎起來了,雖然明知冒險已經(jīng)成功,他還是忍不住問:“他們發(fā)覺了嗎?!”“看來是沒有?!辟R承乾笑道,“我和學(xué)長先回的酒桌,阿樅差不多一刻鐘后才回到桌前,他一回來就說酒喝多了有點(diǎn)想吐。葉軒昂一聽,趕緊把我們給送回來了?!?/br>江昶又問:“阿樅不要緊吧?”藍(lán)沛搖搖頭:“只說腦子非常亂,得靜一靜?!?/br>正說著,門被沈樅打開了,他沖著客廳里的三個人招了招手,虛弱地說:“你們進(jìn)來吧?!?/br>三人魚貫而入,江昶忍不住問:“阿樅,你沒事吧?”沈樅在床上坐下來,半靠在床邊上,他喘了口氣,微弱一笑:“比我預(yù)料的要好。雖然我現(xiàn)在莫名其妙對葉錚有一種難言的渴慕?!?/br>江昶他們面面相覷,賀承乾忍不住撲哧笑起來:“就是說,我們得按住你,不然一不留神,你就得跑去找葉錚?”沈樅懶洋洋地笑了笑:“也沒到那一步。”他沖著藍(lán)沛招了招手,藍(lán)沛趕緊過去,伸手抱住他。江昶說:“反正屋里沒人,學(xué)長,你把頭盔取下來吧。說不定可以把阿樅腦子里的怪念頭沖一沖?!?/br>藍(lán)沛搖搖頭。沈樅把自己貼在藍(lán)沛懷里:“沒事兒,只是思維的一點(diǎn)沖擊,撼動不了根本,我和藍(lán)沛是系魂關(guān)系,我們之間有靈魂力的羈絆,更牢靠一些?!?/br>江昶也在他身邊坐下來:“你現(xiàn)在感覺怎么樣?”沈樅喃喃道:“有用的知道了一些,沒用的,知道的也不少。葉錚在性方面喜歡葉玨,對其余人尤其是女性都是例行公事,葉玨一直在葉錚和葉平之間搖擺,他愛的可能是自己原先的魂奴葉平,但是對葉錚又有著因為系魂所導(dǎo)致的不能動搖的忠誠感。葉玨既嫉妒團(tuán)隊里的女性,認(rèn)為她們剝奪了一部分自己和魂主交歡的權(quán)利,未來有可能因此降低自己在團(tuán)隊里的重要性,他同時也嫉妒葉軒昂,因為葉平除了和他上床,和葉軒昂也上過床……他很怕葉平會愛上葉軒昂,但是葉錚叮囑過,讓他收斂自己的嫉妒,所以葉玨內(nèi)心很混亂?!?/br>藍(lán)沛無言:“葉軒昂就坐在旁邊,他不知道會作何感想?!?/br>“作為同一個人的魂奴,他們的靈魂力是勢均力敵的?!鄙驑簡÷曊f,“就像水平相等的水杯,水不會往任何一邊偏斜。”江昶嘆道:“費(fèi)這么大勁兒,盡知道些花邊新聞?!?/br>“以及,葉錚想要廢除皇帝的帝位?!?/br>這一句話出來,房間里所有的人都吃了一驚!沈樅慢慢道:“并不是他要篡位,而是,似乎有一群人,尤其是葉錚這種少壯派軍人,有這種共同的意愿:希望皇帝能盡快擁有皇嗣,然后把帝位傳給皇嗣?!?/br>江昶點(diǎn)頭:“難怪。在路上葉錚就和我談過皇嗣問題,他顯得非常著急,原來他打的是這種主意?!?/br>賀承乾問:“難道葉錚想依靠皇嗣上位?他對當(dāng)今的這個皇帝很不滿意嗎?”“尊重還是有的,也沒有任何忤逆的意思?!鄙驑悍治鲋f,“但是葉錚認(rèn)為,當(dāng)今皇帝盡快離開帝位,傳位于后人,對國家更有利?!?/br>江昶悻悻道:“大概對葉錚來說,如果再不把帝位傳給后人,母星這個星球,就得被皇帝當(dāng)成禮物,送給他心愛的宰相了?!?/br>于是,江昶把今天在皇宮里見到邱葉的事,前前后后一說。那三個聽得也是震驚不已。“就我所見的,邱葉真的非常愛那個年輕版的梁鈞璧。”江昶說,“他的所作所為,如同古地球的歷史上那些著名的昏君。”賀承乾卻問:“那個年輕版梁鈞璧到底何許人也?”“那是個人傀?!鄙驑和蝗徽f。那三個人一起望向他!“什么意思?”江昶糊涂了,“人傀?是傀儡?”沈樅搖搖頭:“我也不知道。這是從葉玨的思維里捕獲到的信息,直愣愣鉆進(jìn)我的腦子里,沒有附帶解釋?!?/br>他停了停:“葉玨瞧不起人傀,好像是視之為低人一等的東西?!?/br>畢竟是從別人那兒闖進(jìn)自己腦子里的思維,沈樅說著,又皺起眉頭抱著自己的頭部呻/吟起來。藍(lán)沛趕緊抱住他:“是很疼嗎?”“不是疼,是煩亂,”沈樅的雙手在頭發(fā)根那兒抓來抓去,幾乎要把頭皮抓出血,“我知道這些念頭都不是我的,我明白得很!可是我沒法把它們?nèi)映鋈ィ ?/br>藍(lán)沛又是心疼又是懊悔,他喃喃道:“真不該讓你做這種事?!?/br>賀承乾抓著沈樅的手腕,一字一頓道:“任何竄入你腦子里的東西,你都把他說出來。阿樅,魑魅魍魎一旦曝光就沒法害人了?!?/br>賀承乾的這句話提醒了藍(lán)沛,他握著沈樅的手,急切地說:“不管腦子里有什么,都說出來吧,阿樅,在意識層面就消解它們,一旦壓入了潛意識就更不好了!別擔(dān)心,你說什么我們都頂?shù)米〉摹!?/br>沈樅咬著牙,江昶彎下腰,擔(dān)心地看著他,他看得清清楚楚,沈樅抓著頭皮的指甲,劃出一道道深深的印痕,他的嘴唇發(fā)白,死死咬著,像是要咬出血。就在這時,他們聽見沈樅嘶啞著嗓子開口:“……我討厭你們?!?/br>三個人,俱是一愣。“……討厭你們這些不知所謂的外來客,下賤的泥巴?!鄙驑旱纳ひ粝翊致槔K勒著木頭,難聽得要命,“明明是被遺棄的賤民,殘缺不全的廢物的后代,可是你們卻擁有我們沒有的自由,而且在這之前,你們甚至沒有品嘗過真正的恐懼。這是憑什么呢?不公平!”江昶這才恍然大悟,沈樅說的是他從葉玨那兒得到的信息,難怪沈樅會如此痛苦,他這是把他人的敵意也給容納進(jìn)思維里來了。賀承乾靈機(jī)一動,試探著問:“什么是真正的恐懼?”沈樅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