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置!”他們一言一語一來一回地竟然還爭了起來,時安的手被握在冀北的手掌中,雙人交接的掌心都冒出了薄薄的一層汗。時安沒有表態(tài),他和冀北試圖通過他們的對話得到更多的信息。而對乾星行政規(guī)則有所了解的樂音卻是狠狠地咬住了下唇,指甲也深深地陷入了手心。之前的欣喜到了此時已經(jīng)蕩然無存,她不敢相信這些高高在上的洲務(wù)官們就這樣為爭奪時安而如此不顧形象起來,這讓她多年來的自傲再一次受到了嚴(yán)重的打擊。她留在這里本來是希望能看到時安若是無人問津時的落寞嘴臉,但她心里非常清楚,于先生之前就已經(jīng)提過,時安的時空異能非常珍稀——她想著那就此和時安牽扯上關(guān)系,說不定之后能得到更多資源……但到了這一刻真正看到時安的榮況時,她卻感到無比難受!她本來以最高的成績通過一輪測試,二輪的成績她在測試后利用私人渠道查看過,依舊是霸占了第一的位置,她何等優(yōu)秀!然而到了這里,她卻只是得到了一句隨口敷衍的安排!時安這個病秧子之前搶了她三輪測試的魁首不說,現(xiàn)在竟也狠狠地壓住了她的風(fēng)頭!本來全場這么多人,除了時安的話,就只有她有被洲官親自點下的殊榮!可是這份殊榮被時安徹底打破了!樂音感到自己的心底猶如被一只螞蟻啃噬一般,輕微地疼著,隨著螞蟻的移動,啃噬面積也越來越大,到了最后,她感覺自己連呼吸都難受了起來。時安并不清楚旁邊有人因為簡單的嫉恨而讓自己陷入深淵,在這種場合下,他無法和冀北交流,只能緊緊握著對方的手。忽然他突發(fā)奇想,試著在二人連接的手間制造一個虛擬的空間通道。冀北只感覺自己的手心有些癢,過了一會兒從手臂到耳邊的位置都有些癢了起來。他剛懷疑是不是蟲子之類的,耳邊卻忽然傳來時安的聲音,“你看出他們的行政規(guī)則了嗎?”那四人還在爭奪時安的歸屬權(quán),冀北卻慢慢地回話道,“我曾在航塔時,看到過中心光屏上的航班信息,再根據(jù)他們的對話,乾星應(yīng)該主要由四個大洲組成?!?/br>時安點了點頭,剛想和冀北繼續(xù)交流時,那名黃洲洲務(wù)官卻倏地抬頭看了他一眼,然后無視了其他人無謂的爭吵,雙眼定定地看著時安,“時安先生,您的決定是——”他說這話時那雙眼仿佛有著一種神奇的魔力,讓人不自覺就想要沉浸下去,時安感到大腦忽然有些暈沉,冀北第一時間注意到了他的異狀,下意識就擋到了他的面前,而那名黃洲洲務(wù)官的雙眼也忽然被人蒙住,只見胖乎乎的玄洲洲務(wù)官一把主席臺上的記錄光屏擋到了他面前,一臉不忿地開口,“你竟然使用異能!在這里使用異能,你是想被處決是嗎?”另兩位洲務(wù)官也露出了不滿的神色,如果真的要通過武力爭奪,他們豈會在這里墨跡,不過是因為這里是洲務(wù)廳大樓,他們才收斂住了自己。眼看有人破壞規(guī)則,他們眼底閃過一絲厭惡。黃洲洲務(wù)官也意識到自己著急了,他一把扯開擋視線的光屏,沖著時安再次開口,“時安先生,想必你也清楚?!?/br>時安:……他什么都不清楚。黃洲洲務(wù)官稍稍停頓了一下,緊接著一口氣說完,“乾星以洲務(wù)廳為行政機構(gòu),司法廳和議會分別行司法和立法職能。在每五年的首席執(zhí)政官大選中,四大洲的洲務(wù)廳長都有競選的權(quán)力。乾星的現(xiàn)任首席執(zhí)政是我黃洲一黨,而首席先生的年事已高……如果你愿意加入黃洲,我們可以承諾在新一屆大選中,推選你作為我們的洲務(wù)廳長參加大選,爭奪新一屆首席的位置!”他的這份承諾太過擲地有聲,其他三名洲務(wù)官都被他懾住了,全場也瞬間安靜下來。然而這份安靜并沒有保持多久,就被玄洲洲務(wù)官不客氣的嘲笑打破了,“哎呀瞧這話,聽聽多么吸引人?。『孟裾f得只要你們推誰當(dāng)廳長,誰就能在下次大選時奪得首席位置一樣?!?/br>一旁的地洲洲務(wù)官也潑冷水,“有人也知道自己家扛面子的首席先生年事已高,都快五百歲的九階異能者,再不突破也就是隕落的份了……還整得一副大義凜然退位讓賢的模樣呢!”“首席先生的聲望確實很高,我們都非常尊敬他。”最為冷靜的天洲洲務(wù)官默默補刀,“但是黃洲除了首席先生以外,好像也沒有其他的九階異能者了吧……真可惜啊?!?/br>黃洲后繼無人的難堪局勢在其他幾人三言兩語之間被倒了個底,洲務(wù)官的臉都快氣白了,開始有些口不擇言起來?!澳銈円詾樽约憾际切┖秘浬珕幔刻熘拗迯d自詡異能者天堂,對外號稱對異能者一視同仁,口號倒是響亮,但其實不過是高階異能者和特殊異能者一視同仁,部分異能者甚至擁有在洲務(wù)廳內(nèi)都能隨意抹殺其他異能者的權(quán)利!”他不等人反駁,矛頭再指地洲洲務(wù)官,“地洲洲廳更是混亂,全都是一些磕能量卡磕出來的垃圾異能者,異能凝練程度普遍低于50%,拉出一隊所謂的高階異能者還打不過別人一個,就連幾位九階異能者也都是磕能量磕出來的,光靠名聲響亮而已!”“至于玄洲,”他瞪了那胖乎乎的洲務(wù)官一眼,“不說也罷,全都是廢物!”他這一頓轟炸,把其他幾個洲都得罪了一遍,不過此時已經(jīng)快要進入大選期,五年一次的大選期,四大洲之間的關(guān)系都會進入冷凍期,他直接揭開了也沒啥,倒是時安聽得嘴角抽了抽,對自己要進入哪一個洲廳都不抱任何期待。冀北握緊了他的手,將他放到了自己身后。在談判方面時安遠(yuǎn)不如他,冀北微微一笑,時安只要在他身后充當(dāng)一個金光閃閃的大招牌就好,其他事情就交給他了。他剛打算介入那四人的對話,后方卻傳來了輕輕的敲門聲,四位洲務(wù)官也停下了爭執(zhí),齊齊地望向后方,在看到來人時,他們的臉色齊齊一變。站在后門處的是一名身穿軍裝的年輕女子,她的長相非常不起眼,屬于丟在人群中不會得到任何回頭率的那種。她不知是何時出現(xiàn)在那里,又不知聽了多久他們的談話,此時臉上并沒有太多表情。她向時安他們走來,一雙軍靴踩在地板上“蹬蹬”直響。很快,她停在了時安的面前伸出了手,“我是星盟任務(wù)中心的負(fù)責(zé)人,同時也是乾星和星盟的聯(lián)絡(luò)人楊杉,時空異能者,你好,很高興見到你。”時安抬眼看著楊杉,這是位非常利落的女性,一身軍裝將她的身形襯托得更加挺拔,這種純粹的氣質(zhì)讓人不由心生好感,他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