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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陣熱風(fēng)吹過,羅湛跨進了浴桶,胸膛貼上少年的后背,下巴抵在那細膩的肩頸上,清冽的聲音帶了一絲沙啞,語調(diào)低緩。“劉郎身形纖細,姿容秀美,首次承歡卻是落落大方地舒展著溫潤修長的四肢,比女子結(jié)實挺翹的臀兒死死抵住情郎的腿根,含羞帶媚地緩慢廝磨……”覺得這一段內(nèi)容莫名熟悉的蘇朗愣了愣,反應(yīng)過來后整個人都要不好了。……這不是那本香艷話本里的內(nèi)容嗎?阿湛這這廝到底看了多少遍,居然記得這么清楚!察覺到一只寬大的手掌從水下穿過,落在自家小弟弟上面的少年欲哭無淚,更加惱人的是,他發(fā)現(xiàn)無論是后面抵住自己的那根還是自己腿間的二弟,都已經(jīng)有感覺地變硬了!身后之人低低笑了一聲,連帶著抵入少年臀間的rou根也一下一下地蹭動起來。“情郎進入劉郎身體,只覺的那張炙熱的小嘴無比饑渴,緊緊地吸住他不停吞咽,讓他頭皮發(fā)麻,只想再用力些,把那貪得無厭的小嘴戳個爛……”“不準再……唔!”蘇朗渾身發(fā)燙,這種另類以身試戲的羞恥感讓他忍不住蜷縮起手指,他扭頭想阻止身后惡趣味十足的男人,卻被兩根手指探入口腔,抵住了舌頭。“噓……”羅湛親了親少年guntang的耳尖,手指在他嘴角肆意攪動,讓他語不成句,只能發(fā)出破碎的呻吟,“說好了今夜給朗兒講故事,朗兒可不能反悔?!?/br>“你……嗯……別……”蘇朗覺得自己要瘋了,隨著男人口齒清晰的描述,他下面那里也不停地戳刺自己的臀瓣,時不時會頂?shù)侥莻€小口。從來沒有被人玩弄過的地方如今卻開始微微發(fā)癢。“劉郎被cao干的渾身發(fā)軟,只覺欲仙欲死,口中直呼好棒、用力、要死了……聲音宛如長了鉤子,勾的情郎兩眼發(fā)紅,越加蠻力cao弄。”羅湛自己也動了情,呼吸灼熱,唇貼在少年脖子上連不停親吻,背讀話本的描述時語氣卻很清淺,只有在提及主人公劉郎這個稱呼時會微飄,重音全在后面那個字眼上,咋一聽仿佛叫的是朗兒。浴桶空間有限,蘇朗睜不開又逃不脫,唇舌在羅湛兩根手指的攪弄下唾沫不斷溢出,銀絲如線,上下全都失守,很快便潰不成軍,一灘爛泥樣倒入男人懷里。羅湛忍住快要爆炸的欲望,將軟綿綿的少年抱出浴桶,擦干身體后放入大紅的喜被里,而后緊跟而上,跪坐在少年的腿間,變魔術(shù)似得從枕頭下探出一盒質(zhì)地清透的乳白色藥膏。聞到陌生卻又帶著一股甜香味道的蘇朗睜開眼睛,剛好看到對方用攪弄過他唇舌的手指挖出一大坨藥膏,往自己那里送去。他眼皮子一跳,一時間那本里面畫過的體位全都涌入他的腦海里,他有氣沒力地心驚rou跳起來,可憐巴巴地喊了一聲:“阿湛……”聽出少年的怯意,羅諶俯下身親了親蘇朗眉心,溫聲哄道:“別怕?!?/br>抵入少年體內(nèi)的手指卻毫不遲疑,強勢而又小心地沿著rou壁摸索,往里推進。在藥膏的溢潤下,被手指撐開的感覺并不明顯,但身體被侵犯的感覺卻很鮮明,屏氣凝息的蘇朗說不上難受還是不難受,下意識繃緊了身子。“朗兒,放松?!?/br>羅湛說著吻住了少年的唇,舌頭長驅(qū)直入,卷著他吸吮不停,讓蘇朗跟著他一起沉淪,無暇再注意其他,手指越進越深。“呃——?。?!”終于,指尖觸摸到一塊凸起的硬塊,羅諶察覺到身下的身體狠狠顫抖起來,拉長頸項發(fā)出一聲又長又細的喘息,下面瞬間收緊,讓男人的手指寸步難行。蘇朗情不自禁地掙開男人的親吻,受不住地哼哼:“不……那里……阿湛……嗚……”被這帶了哭腔的聲音勾的差點把持不住,羅湛忍無可忍地再次以吻封住對方嘴唇,同時又增加了一根手指,繼續(xù)開拓這屬于他的疆土。他們兩個人身上都染了一層薄薄的汗液,只是一個是因為忍耐,而一個是因為難耐。當經(jīng)過漫長的適應(yīng),兩人終于結(jié)合到一起時,無論是蘇朗還是羅湛,都忍不住滿足地嘆了口氣。蘇朗努力讓自己放松,眨眼間瞧見羅湛夾雜著歡愉和忍耐的性感表情,他心里一軟,忍受著脹痛的感覺抬腿勾住了男人的腰,輕輕蹭了蹭:“阿湛……”這個無聲的邀請讓羅湛眸子一沉,埋在少年體內(nèi)的灼熱激動地跳了一下,他握緊掌下勁瘦的腰身,開始了由慢及快的律動。可能是因為身體底子弱的緣故,羅湛每一個戳刺的動作并不激烈,可是卻進入的極深,且每次都擦過讓蘇朗崩潰的那個點,每兩三下便會停下來細細研磨一陣,磨的蘇朗無人觸碰的前端也不停的溢也黏液,越吸越緊。“嗚……阿湛……”蘇朗揪住身下的床單,手指因為快要受不住的歡爰而微微痙攣。他感覺自己仿佛在坐過山車,而駕駛這輛過山車的人卻是是羅湛,他帶著自己穿過云海,沖上九霄,再從高空筆直地墜落,在欲海里起起落落,浮浮沉沉,仿佛動蕩不停的一葉扁舟,無邊無際靠不到岸,只能攀附著這個男人,淪陷在他不停給予的歡愉里。最后爆發(fā)出來那一刻,蘇朗只覺得自己像一個溺水已久的人,終于呼吸到了新鮮的空氣……重獲生機。第40章為夫之道從到到再到,蘇朗這次的話本故事不止一次性聽了個足,還親自上陣以身試戲做了個足。更過分地是,羅湛連最簡單粗暴卻不是民間話本的也沒落下,就著話本里的各種描述片段,用里的體位試了好多種。做到后面,蘇朗破罐子破摔,放任自己被男人翻來覆去的折騰,把那些姿勢體位能換的都換了個遍。這倒不是說羅湛一夜七次郎,他沒那個本錢,可架不住人家時間久呀。蘇朗射兩次的時間剛好夠?qū)Ψ奖l(fā)第一次。所以結(jié)果就是羅湛神清氣爽,蘇朗一灘爛泥,第二日直接睡到日上三竿才醒,而且還是被餓醒的。“咕嚕?!鄙倌耆诉€沒完全清醒,可他的肚子已經(jīng)唱起了空城計。聽到動靜,坐在桌前看書的羅湛回過頭來,唇角勾起:“餓了?”蘇朗抱著被子翻了個身,一條腿伸出床外,白皙的皮膚上面布滿點點紅痕,從小腿一直蔓延到腿根,十分惹人遐想。醒了一會兒神,蘇朗舒展著四肢伸了個懶腰,軟趴趴地從床上坐起來,啞聲喚道:“阿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