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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他是個顏控。只要是好看的,蘇朗都喜歡。只要他喜歡,蘇老大就會想方設(shè)法地給他弄來。包括此時就住在隔壁房間里的那個人。幾日前,蘇大帶著兄弟們下山干了一票,彼時蘇朗也閑得無聊,死活要跟著一起去,蘇大拗不過他,只好也把他帶上了。說來奇怪,青山寨威名遠播,稍微聽說過的人寧愿繞路也不會打從仙云峰腳下過,可是這天卻有一小隊人馬護著一輛馬車出現(xiàn)在這條道上,看行頭還不是什么貧苦百姓,讓青山寨的人眼睛都亮了起來——肥羊一頭哇,這票值了!蘇朗作為一個打醬油的人,原本沒他什么事,可壞就壞在慌亂中馬車里的人露了一下臉,恰巧目睹了那一幕的蘇朗當(dāng)下就看直了眼,連路都不會走了。“爹爹爹,我喜歡馬車里的那位公子,我要他!”蘇大當(dāng)然會讓他寶貝疙瘩如愿以償,費了一番九牛二虎之力,總算是成功把人綁上了山。只是有句話說得挺在理,美人都是有脾氣的。蘇朗稀罕對方稀罕的不得了,可惜對方卻恰好相反。那位絲毫不懼自己的處境,對蘇朗從來不假辭色,任憑蘇朗怎么討好,他都懶得給予一個眼神。熱情遭受到冰山打擊,蘇朗郁郁寡歡,不死心地追問美人為何不理他。也不知是不是被他問的煩了,那位終于大發(fā)慈悲施舍了蘇朗一個正眼,似笑非笑道:“因為你太胖了,而我——最討厭胖子。”蘇朗被那一笑,迷得差點找不著北。只是心上人居然嫌他胖,這怎么可以?于是,不顧勸阻的絕食,明著不行就偷偷的來,總之誓要減肥。如此餓了兩三日,手腳發(fā)軟的蘇朗,終于在第三日清晨起床時,不小心栽倒下來,以頭搶地——再醒來時,內(nèi)力的芯子就變成另一個蘇朗了。……或許,這就是天意也說不定。蘇朗唇角微彎,白嫩的指尖蜻蜓點水般輕點杯中的茶水,倒映在水面的臉很快變得模糊,消散,原本平靜的水面則泛起一波又一波的漣漪,很快便平息下來。事實上,原主并沒有那位口中說的那樣胖,十二歲的少年,還沒開始抽條,白白胖胖的,看著其實很討喜,只是原主不自知。想到這里,蘇朗撤回手指,在空中輕輕一劃。——小蘇朗,無論如何,哥哥會代你活下去,你也將會有更好的人生。無聲地說完這句話,少年眼前的空氣如同緩慢漾開的水波似的波動了一瞬,眨眼之際便已經(jīng)恢復(fù)了平靜。而蘇朗似乎沒有注意到這一點。或者說,這一幕,并沒有引起他的注意。作者有話要說: 開新坑啦,本文靈感來自于隔壁快穿的武俠世界,是一個古代版婚戀種田文哈,希望老板們喜歡^_^另外,此文架空,而且架的很空,全文瞎扯淡,所以勿考據(jù)啦!第2章有美人兮末世來臨之前,蘇朗可以說是一枚討人喜歡的陽光青年。雖然爹媽死得早,他卻也靠自己的努力把自己給拉扯大了,順順利利地念完了大學(xué),找了一份薪俸不多但足夠他一人吃飽全家不餓的工作。然后,末世就來了。蘇朗本來以為自己死定了,結(jié)果也不知道是不是父母保佑,肩不能抗手不能提的蘇朗覺醒了一項特殊的異能,總算是讓自己在喪尸吃人、動物吃人、植物吃人、人也吃人的末世里活了下來——還活的比大多人都要好。可惜就算這樣也只熬了三年,蘇朗最后還是狗帶了。沒想到,天無絕人之路,他又穿越了!所以蘇朗才覺得,人生是可以千回百轉(zhuǎn)的,只有死亡的結(jié)局不可更改……哦不對,死亡好像也不是唯一的歸屬了。眼下他成了青山寨的少當(dāng)家,經(jīng)過幾日的沉淀,他心花怒放地接受了自己的這個新身份。好死不如賴活著。如果可以活,他想大概沒人愿意去死。摸了摸還有些輕微昏沉的腦袋,蘇朗終于打算出去走走,看一看這個對他來說完全陌生相對來說卻足夠太平的世界。這念頭剛一上腦,他還沒來得及起身,房間的竹門就被人拍的哐哐作響,伴隨著一起的,還有蘇二那火急火燎的大嗓門。“大侄兒,快來給你二叔開門,叔給你帶好吃的了?!?/br>一聽說有好吃的,蘇朗條件反射地摸了摸軟乎乎的肚子,一掃片刻之前思考人生的深沉模樣,雙眼亮晶晶地起身開門。小胖子蘇朗,可以為了美人辜負美食。但在他這里,唯有美食和美食不可辜負!至于美人嘛,看看就好了。見到蘇二手上提著的一籃水光皮滑的山桃,蘇朗笑的露出了小虎牙:“謝謝二叔,就知道二叔疼我?!?/br>幾日的絕食,對蘇朗還是有影響的,腦袋受傷后整日吃的又是粥食這類清湯寡水,整個人比起原先瘦了一小圈,圓潤的下巴變尖了些,越發(fā)顯得少年那雙杏眼烏溜溜的,別提多招人疼了。蘇二拍了拍少年的肩膀,一張粗狂的臉笑得和藹可親:“那當(dāng)然,二叔不疼你還能疼誰?”他是個不會拐彎抹角的人,想到自己的來意,待二人在房內(nèi)唯一的竹桌邊落座后,蘇二目光在少年身上轉(zhuǎn)了一圈,關(guān)心地直奔主題:“大侄兒,你三叔不是說你無大礙了嗎?那你咋還整日把自己關(guān)在房內(nèi)不出門?”蘇朗有些委屈地解釋道:“我站久了便覺得頭暈,想出去又怕自己再給摔了,所以都不敢亂跑,我都快悶壞了,二叔~”小胖子的性格并不難把握,心無城府,天真樂觀,是一個不諳世事的另類傻白甜。“咋還頭暈,老三還說無大礙,我看他就是個庸醫(yī)!”蘇二抱怨道。想起這幾日每日都會過來替自己把脈的那張人畜無害的臉,蘇朗抖了抖,內(nèi)心腹誹你個莽漢也就敢在背后這么說蘇三了,臉上卻無辜地解釋道:“不關(guān)三叔的事兒,我就一點點暈?!?/br>說著他還伸出一根手指比出一丁點距離。“好好好,不關(guān)老三的事兒?!碧K二無奈,轉(zhuǎn)念想到某個人,他微微沉了臉問,“你受傷后,那個臭小子有沒有來看過你?”蘇朗搖頭,兩只眼睛賊亮:“他不臭,身上香香的。”有股很清淡的竹香,記憶中感覺還挺好聞的。蘇二:“……”這你是如何知曉的?算了,他還是別追究這個答案好了。蘇二抹了把臉,再次問道:“他一次都不曾來探望過你?”“不曾?!鄙倌瓴蛔杂X地皺起了眉頭,他低頭瞧了眼還有些rou呼呼的肚子,樣子頗為煩惱。蘇二的臉?biāo)查g陰沉起來,猛地一拍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