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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鐘,皮膚都能被雨滴打紅。百里軒不知道這邊的雨季居然這么恐怖,事先并沒做任何準(zhǔn)備,因此眾人要取水時都是扛著木桌當(dāng)傘。那情景次次都能讓百里軒笑得前俯后仰,不過當(dāng)他自己也必須這樣子去取水時,他只能囧囧有神地和虎烈對視,誰輸誰去。幸虧這邊的雨季并不是每天都下雨,于是在連下了五天之后,天終于放晴了。百里軒趁這個時間做了木傘,其實就是木板拼接成圓形然后加根棍,雖然有些不倫不類,但是勉強還是可以用的。因為不確定第二天還會不會下雨,百里軒也沒花時間過多研究,因此眾人做的傘都是不能收的,百里軒已經(jīng)能想象到時候每戶用完傘在長廊上晾干的情景了。最可憐的要數(shù)小白了,小家伙待不住,可是下雨它又不能出去,它是能控制一定空間的濕度和光照度,但是讓它邊飛邊控制它做不到,控制植物隨著它邊走邊擋雨的話,百里軒已經(jīng)能確定當(dāng)植物移動過來時,小白的能力直接就曝光了。這是百里軒最不愿意看到的。他很喜歡某部盜墓的經(jīng)典名句——比鬼神更可怕的是人心。從復(fù)雜社會而來的百里軒即使喜歡這邊的人也不會完全相信所有人,世界上最難猜測的便是人心。部落的發(fā)展早晚會曝光,會有其他的人過來學(xué)習(xí),也許以后也會開通貿(mào)易,若是被有心人探聽到小白的能力,即使小白能力再強,它也只是這么小一只,它會疲憊,它也會受傷。小白是百里軒的寶貝,他把它看做是跟自己性命一般的存在。他相信虎烈也是不愿的,不然早在地窖事件時就告知眾人了。因此百里軒只能想著法子做好吃的點心打消小白的心思,甚至做了跳棋來和小白玩,教小白拿筆畫畫,百里軒覺得自己真是絞盡了腦汁,費勁了心思,也終于體會到做父母真的太難了。“小白,來來,我們今天畫樹林還有小白好不好?”“嗯吶,小白要畫得漂漂亮亮的?!?/br>“還有呢?要不要畫好多好多好吃的?”“要要要?!?/br>“那畫什么好吃的呢?小白最喜歡吃什么呢?”“蔥油餅、花生米、南瓜餅,嗯,小白喜歡吃好多好多好吃的。”“那我們今天畫什么就做什么吃好不?”“好呀?!?/br>......這樣幼稚的對話天天在屋里上演著,百里軒是聊得很愉快,虎烈很郁悶。首先他聽不懂小白在說什么,其次自家阿軒全顧著小白了,完全沒怎么理過他。再次,每天好吃的都是圍繞著小白進(jìn)行,他表示他也是病人還沒全好也要特殊照顧,結(jié)果這些全被忽略。最后,小白的存在導(dǎo)致他不能和阿軒的關(guān)系有更親密的進(jìn)展,最多趁著小白睡著后親親摸摸,可是每回都做不到更親密阿軒就嚷著陪小白玩累了需要睡了。虎烈每天都覺得自己受到了5000點的傷害,雙眼瞪著小白都快瞪紅了,以致于每次雨停的時候都把小白扔得遠(yuǎn)遠(yuǎn)的,非得跟百里軒好好溫存一番。于是雨季就在眾人一番‘愉快’中過去了。作者有話要說: ==看了行尸走rou,速度慢了。有錯別字請忽略。謝謝!☆、大豐收雨季過后氣溫明顯降低了,幸虧眾人都學(xué)會了織衣服,在雨季里已經(jīng)織好了幾件衣服,雖然有些人織得不倫不類,但是已經(jīng)有人學(xué)會創(chuàng)新,把獸皮縫在了上面,看著倒是新穎漂亮。總的來說大家都很滿意,有衣服蔽體,且非獸人也能在較冷的現(xiàn)在出門了。雨季結(jié)束后的第二天,憋壞了的眾人都出來放風(fēng)。小白更是在吃完早飯后就跑得不見了蹤影,百里軒見狀也不再阻攔了,小白太厲害,一般猛獸根本傷不到它。秋季是個收獲的季節(jié),雨后也會有木耳,百里軒已經(jīng)很久沒吃木耳了,便和虎烈一起找木耳去。經(jīng)過一個雨季,虎烈的腿已經(jīng)完全恢復(fù)了。于是兩人便在河對岸的森林里漫步著,才走了不到50米,百里軒就摘了兩大袋木耳讓虎烈提著。身后不遠(yuǎn)處跟著兩人的尤里等人也跟著摘了起來,熊正說今天不需要出任務(wù),讓眾人放松一天,而他們記得百里軒說雨季過后是個收獲的季節(jié),應(yīng)該能找到其他好吃的。為此幾人商量著跟在他倆身后不遠(yuǎn)處,這樣既不妨礙兩人談情說愛,也不妨礙他們跟著找吃的。百里軒想起之前在這邊看到的那幾棵樹:松子、栗子和皂角樹,桑葚這會肯定是沒有了,自己當(dāng)初忽略了,之后照顧虎烈然后自己又受傷,緊接著便是趕著建房,直接就錯過了桑葚的果期,嘆了口氣,現(xiàn)在只能等明年了。幾棵栗子樹上掛滿了栗子球,樹下也掉了一地,百里軒和虎烈一一掰開毛刺撿了大概半竹筐的板栗,剩下的百里軒準(zhǔn)備留給身后那群人去撿。百里軒對身后幾人挺無語的,哪有跟人跟得這么近的,就5米的距離,還以為自己看不到他們嗎?真是成吉思汗,這樣都看不到那真是睜眼瞎了。之后兩人又在松樹下?lián)炝藘纱蟠乃勺?,竹筐最后的四分之一百里軒打算留著裝皂莢。當(dāng)時過來皂莢還只是毛豆大小,現(xiàn)在皂莢已經(jīng)長大成熟,想著以后有東西洗頭、洗手和洗澡,百里軒就異常興奮。讓虎烈做個木棍綁上他的軍刀去勾皂莢,百里軒就在樹下?lián)臁?/br>麻里等人不明白這么老的東西還怎么吃,不過百里軒需要,那這東西肯定是有用的,也二話不說地跟著撿了起來。搞定自己的竹筐,百里軒也懶得去深處尋找其他了,他還是那個想法——驚喜一次用完就沒意思了。和虎烈牽著手走回部落,在河邊把竹筐交給虎烈讓他先帶回屋子里,他想去看看玉米成熟了沒有。有了玉米就能做麥芽糖了,太久沒吃甜食了,他都快忘了甜是一種什么樣的味道了。虎烈看著百里軒身后還跟著的幾人,便放心地帶著竹筐先行離開。自從百里軒受傷后,對方在他眼里就變成了一個脆弱的存在,每次對方出去他都會擔(dān)心對方又被擔(dān)著回來,他最怕的是對方回不來。虎烈覺得自己變了,變得膽小了,這應(yīng)該就是阿軒說的愛情的改變,因為阿軒對他來說太重要,所以他會害怕失去。阿軒是他看得比自己還重要的存在,他情愿自己受傷也不能讓阿軒再受傷了。那種痛太痛,承受一次就夠了。經(jīng)過麥地和稻田的時候,百里軒發(fā)現(xiàn)雨季下來完全可以省了移植這一步了,這會的麥田和稻田已經(jīng)直接變成水田了。不過百里軒不確定它們能不能度過冬季,看著這一片水田沉思了會,他想著冬季眾人基本不出門,到時讓小白控制這兩塊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