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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酌這個蛇精病。 要不是那廝,她至于現(xiàn)在還是條魚? “墨清瀾,可以消除這個尾巴嗎?” 蘇糖不爽地甩了甩這條人魚尾巴,又大又笨重,這會兒變成魚尾巴,太陽底下,雖然看起來好看,可她卻莫名覺得自己很渴。 反正墨清瀾都知道了她的秘密,她也不客氣了,拿起桌上的茶壺就倒在了自己的魚擺上。 有了靈茶的滋潤,魚尾巴上的干涸感終于下降了,她整個人也不再那么緊繃,變得有些愜意,甚至還想游個泳,可惜,小院子里沒有游泳池。 她一臉惋惜,接著又將目光轉向了墨清瀾。 “墨清瀾,你還有靈茶嗎?”她說這話的時候,正好歪了歪可愛的小臉蛋,本就可愛的她,更顯靈動了。 墨清瀾瞳孔微縮,接著整個人都開始亢奮了。 他突然想到,自己與她成親的時候,她就離開了自己,他以為她死了,所以尋尋覓覓找了她數(shù)千年,如今……不管后來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她就是自己的妻子。 墨清瀾認定了這一點,那么,成親的事宜是不是也該進行下去了? 他的心思開始飄遠,蘇糖卻有些不耐煩了,人魚尾巴非常不舒服,她這會兒也不能走,只能在這里曬太陽。 “墨清瀾?” “小清瀾?” “小瀾瀾?” 她揮了揮手,想讓他回神,結果墨清瀾卻一把抓住了她的雙手,眼神危險,聲音喑啞低沉,“小輕初。” 蘇糖:? 誰? 哦,是她自己。 “我叫蘇糖,云輕初不是我?!碧K糖一臉理智地將手抽回來,只是因為對方太過用力,她只能放棄,并決定曉之以理,動之以情,“兄弟啊,雖然一覺醒來老婆沒了,這事兒很難接受,但是我不得不說一句,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單戀一枝花?你看,就連你喜歡的云輕初,那也是我假扮的,真正的云輕初,早在一開始就已經(jīng)不在了。當然了,以你現(xiàn)在的實力與韌勁,要找最開始她也不難?!?/br> 她絮絮叨叨說了很多,然而,墨清瀾卻一個詞都沒聽進去。 他說:“我只知道,與我拜堂成親的是你,這就夠了。” 他這話就讓人很抓狂了。 蘇糖試著與他繼續(xù)解釋,“你的未婚妻是云輕初,而我,只是一個贗品,冒牌貨,你現(xiàn)在抓著冒牌貨也沒用。兄弟,咱們相識一場,聽我一句勸?!彼秸f越激動,到最后白藕一般的纖細的手臂都搭在了他的肩膀上,接著又語重心長道:”聽我的,我不會害你。“ 墨清瀾望著她,一臉的你盡管說,他要是相信,他就跟你姓的架勢。 這就讓蘇糖很頭疼了,她口干舌燥,這孩子怎么就不聽勸呢! “大兄弟,醒醒!” 眼看她還沒放棄,墨清瀾又重新給她沏了壺靈茶。 蘇糖還真的口渴了,見狀,也不玩品茶那套事情了,大口大口地灌了自己兩杯,而這個時候,墨清瀾居然說:“沒關系,慢慢喝,我還能聽你繼續(xù)扯?!?/br> 蘇糖一聽扯這個詞就差點不干了。 什么叫扯? 她那叫好言相勸! “你怎么就那么倔呢!”蘇糖一臉地恨鐵不成鋼,接著,以寧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架勢,與他繼續(xù)說:“墨清瀾,我只是拿你當成攻略對象,我為了完成任務,我可是什么都做。別說救你,就是為你死,我也能眼睛不眨地做到,但是你要知道,一旦換個世界,我也能對其他攻略對象做到這一步。哦,對了,咱們后來不是還成親了嗎?那你可知,我與其他那些家伙,除了成親,還做過什么嗎?” 蘇糖微笑,秉著讓他厭惡自己的想法,殘忍道:“除了生孩子,我與他們能做的,我都做了。” “你看,我就是一個為了任務,不擇手段的人。” 沒有哪個男人受得了自己的‘妻子’當著自己的面,說著自己與其他男人有染的話題,墨清瀾又不是圣人,即便是圣人,怕是也難以冷靜。 這不,他的臉色倏然大變,冰冷的氣息瞬間將這座小院給凍住了,而后,蘇糖曾經(jīng)養(yǎng)的那些靈花靈草,也在極冷的氣溫下,直接凍成了冰塊,最后碎成一片。 靈花靈草是最早受損的,接下去,就是腳下的白玉磚,裂痕以rou眼可見地速度開裂,沒多久,平整地地面也出現(xiàn)了斷裂。 蘇糖是打算刺激他一下,可不想把自己的命也給刺激走。 她見狀,當時就嚇得給站了起來,可她忘了,人魚沒有腿,而尾巴是站不了的。 1290.第1290章 一條任人宰割的魚 蘇糖剛站起來就往一邊倒了下去,她嚇得整個人都快成為表情包了。 地面這么冰寒,她要真的倒下去,那她就成冰凍魚干了! 墨清瀾眸色越來越深,到最后,仿佛整個眸色都被黑暗侵染了,他發(fā)出了喑啞低沉的笑聲,一聲接著一聲,像是鼓一樣敲擊在人的心尖,聽的人莫名害怕。 蘇糖最最后并沒有倒在地上,她摔倒的時候,因為慣性拉了一把墨清瀾的衣服,結果衣服沒有被她扯下來,反倒是她被人扯入了懷中。 可莫名地,她又覺得不對勁。 從前的墨清瀾,滿身氣息清冷,可如今他卻莫名染上了幾分妖異感,恍惚間,她甚至覺得自己在他身上看到了墨沉的影子??墒遣粦摪?,一個是妖僧,一個是清雅仙尊,這兩人就不是一路人啊。 她猛地搖頭,果然,她瘋了。 蘇糖只是在做自我否認,但墨清瀾不知,他見她搖頭,以為她是在拒絕他的懷抱,本就盛怒的他,更怒了。 “怎么,就因為我沒做到最后一步,所以小輕初才對我如此殘忍?”墨清瀾微垂著眼眸自嘲一笑,俊美的臉龐上,長睫下留下了濃重地陰影,他伸出手,一點點勾勒她的輪廓,到最后,眼角也泛起了濃郁地侵略氣息。 “告訴我,你都是怎么跟他們玩的?為了你的任務?嗯?”他說到最后,聲音越來越低,但語調(diào)中的占有欲,卻是越來越濃郁,“我的小輕初,真是不聽話啊?!?/br> 墨清瀾看似盛怒,可沒人知道,他的心在滴血。 他守護了那么久的小姑娘,念了那么久的小姑娘,想了那么久的小姑娘,到最后,她告訴他全是謊言! 他就像是個笑話一樣,在他思念她的時候,她卻與其他人廝混,且廝混之人還不止一個。 呵…… 這算什么? 拯救他?到底是拯救他,還是要摧毀他! 墨清瀾笑得越來越深,而瞳孔顏色卻越來越黯,他死死地扣住懷中的小姑娘,不讓兩人有半點空隙,就這么肌膚相貼,呼吸交纏,可這些在蘇糖看來都不算什么。 真正讓她難以啟齒地,是她該死的人魚副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