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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冒犯了?!碧K糖手忙腳亂地幫人脫衣服,語氣則是毫無誠意。 針灸講究的是療程,第一次看不出什么效果,但幾次過后,三殿下的臉色rou眼可見地好轉。 皇帝陛下大喜,各種賞賜接踵而來。 蘇糖受之有愧,同時也更頭疼了,“我什么時候才能離開啊!我的小閻閻,再回到游戲里怕是都要掐死我了。” 想到上次黑化那家伙廢了她手腳,蘇糖急的狠狠撓了撓自己的頭發(fā),“我總不能把軟軟跟yingying都賠給他吧,那算什么,娥皇女英?” 她閑著沒事干,時不時會與珈藍皇子聊上幾句,雖然從未得到回應,但是吧,她也不需要回應。 可她沒想到,在有一天她自爆雙開號‘玩弄’大boss之后,一向毫無反應的珈藍,突然睜開了雙眸。 珈藍模樣偏東方氣質,可一雙眼睛卻是藍灰色,非常特別。 此時的蘇糖,正好將某人的衣服扒拉下來,四目相對,她驚得手都忘了從他胸口挪走。 “臥槽!” “詐尸?!” 蘇糖驚得整個人都傻了,可對方卻一點都不像病人,扣住她的手,直接往自己懷里帶。 蘇糖一時不察,等反應過來,整個人都趴在對方胸口了,姿勢非常曖昧。 然而,這不是重點,重點是,寢殿的大門,就在這時被人打開了。 蘇糖看著門口那些目瞪口呆的人,急的滿頭大汗。 “不是,你們聽我解釋!”她說這話的時候,人還趴在對方懷里,說的卻是渣女語錄。 916.第916章 那個被我始亂終棄的反派大boss40 蘇糖被人扣住,看到門口那些目瞪口呆的人,第一反應是跳起來解釋??赡俏晃罩滞蟛环诺牟∪?,也不知道哪里來的力氣,到最后,蘇糖一急,對著他胸口就是一頓猛推。 就在此時,一個清脆的聲音砸進了每個人耳中。 蘇糖傻眼了,目瞪口呆的與那雙藍灰色眼眸對視。 那聲音,莫不是肋骨斷了? 蘇糖震驚到無與倫比,完全失去了聲音,半響,門口的皇帝陛下回過神,他見兒子醒來,原本憔悴的神色立刻亮了起來。 至于兩人的姿勢,姿勢算什么,姿勢能有兒子醒來振奮人心? 沒有! 且若是兒子真的喜歡,他完全不介意將這位阮小姐打包送給他。 “珈藍,身體感覺如何?” 皇帝陛下雖然人已中年,但模樣還是非常儒雅俊逸,配上身上素雅的衣袍,一眼望去,倒沒有那所謂的皇家威壓。 珈藍醒來,神色卻從未離開蘇糖的身上,直到被人打斷,他也只冷漠地掃了一眼,接著,繼續(xù)將視線放在某人身上。 蘇糖雖然亞歷山大,但她穩(wěn)住了,不慌不忙,淡定無比,像是渾然不覺自己與三皇子的姿勢有多曖昧。 皇帝陛下完全沉浸在兒子蘇醒的喜悅中,見往常向來嘴甜的兒子不會理,也不生氣,反而樂呵上前,再次重復道:“珈藍,父皇問你,身體還有哪里不舒服?” 隨著他的靠近,珈藍終于正眼看向他。 他沒有任何言語,只是眼神在他與蘇糖身上掃了個來回,半響,還是蘇糖撐不住,打破了這份沉默。 “皇帝陛下,三殿下才蘇醒,一切都有可能發(fā)生。”她小聲絮叨解釋了一堆,用一句話總結,就是人雖然醒了,但其他并發(fā)癥還不知道,一切還要看后續(xù)治療。 皇帝陛下從心灰意冷到如今重燃希望,心情就跟做過山車一樣,“好,好孩子,你做的很好?!彼f著,伸手拍了拍蘇糖,那是一個長輩對兒子救命恩人的感激,并沒有其他意思,但病床上的珈藍顯然不這樣想。 他才剛醒,臉色比起正常人依舊慘白了些許,可一雙眼睛,卻一點都不像病人該擁有的。 銳利,陰鷙,像是有一股濃厚的戾氣在眸底盤旋,怎么看都非善類。 這樣的眼神,從前的三殿下從未有過。 珈藍是個陽光、開朗且非常善良的皇子,他從未因身份權勢高高在上,他總是熱于助人,在百姓眼中,他就是一個小天使。 小天使重病,上至皇帝陛下,下至百姓,大家都關心著他,為他祈禱,等他醒來。 蘇糖這期間花了點時間了解他,以她的了解,一個小天使,那應該是是悲天憫人的眼神,怎么會是這種毀天滅地的。 不對! 蘇糖瞳孔猛地一縮,接著,一股涼氣從腳底蔓延。 她難以置信地看著這個令她無比眼熟的眼神,身體更是不自覺地想后退。 “狗子?” 系統(tǒng)也同樣吃驚,在珈藍徹底醒來的那一刻,它這邊的數(shù)據(jù)終于更新了。 “崽……你多保重。” 此時此刻,說再多都沒用,但不說又對不起他們這么多年的革命友誼,所以系統(tǒng)最后決定,送她一個愛的鼓勵。 蘇糖都快哭了,這他娘的都叫什么事??! “不是說他離開游戲,你這邊會收到提示嗎?” 瞧瞧她這段時間都干了什么事,oh,她揭了自己老底呢! 蘇糖想爆哭,想逃走,可最終因為手腕被拉住,只能被迫留在原地,接受對方的死亡視線。 皇帝陛下沒有走,聽著蘇糖一頓解釋,老父親般激動地點頭,“沒關系,慢慢來,珈藍能醒來,對我而言已經(jīng)是奇跡了?!?/br> 他等了那么久的奇跡,終于,讓他等到了。 珈藍沉默地看著他,最后,他露出徐徐一笑,“父皇,讓您擔心了?!?/br> 蘇糖已經(jīng)知道了他的身份,早已心如死灰,可乍然聽到他喊人父皇,還裝出一副小天使的無辜模樣,差點腳下一個踉蹌。 她斂下眼中的震驚,倒是珈藍,瞇起眼,含笑著打量她,“這段時間,以及以后,怕是都要有勞阮小姐了?!?/br> 蘇糖面無表情,不是她不想說,而是她完全不知道說什么。 珈藍見她不語,頓了頓,又繼續(xù)道:“就是阮小姐下次可否下手輕一些,畢竟……我現(xiàn)在可是非常柔弱。” 蘇糖差點噴出來,呵…… 百分百黑化大boss,跟她說柔弱,逗她? “你放心,我先前一時著急,沒想到您這么脆弱,以后……我一定會好好呵護您!” 珈藍看著她眼中的掙扎,心情不錯地翹起薄唇,“那以后,多多指教了,阮小姐。”他說到最后三個字的時候,故意放低聲線,沙沙啞啞地,令人心頭發(fā)虛。 他故意的,他絕對故意的! 蘇糖深吸一口氣,手腕還被人握著,于是,她趁此機會繼續(xù)道:“三殿下,您才剛醒來,不易多動?!闭f完,她稍稍揚了揚手,皮笑rou不笑道:“您能松手嗎?” 珈藍,“不能。” 這回答那叫一個利索,卻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