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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了,那還能忍? 溫苒學(xué)識比她稍好些許,便想著替她吟一首,可蘇糖卻按住她的手,“我來?!?/br> “詩詞歌賦我不會,但我現(xiàn)在有兩句詩想送給某些人?!闭f著,眼神最后定格在秦清月身上。 她一開口,四下無聲,所有人都看著她。 有幸災(zāi)樂禍的,也有單純圍觀的。 “無意苦爭春,一任群芳妒?!边@是南宋詩人陸游的詩句,蘇糖道,“這詩是我無意間看到的,倒覺得挺應(yīng)景的?!?/br> 對于蘇糖來說,這詩句幾乎到了耳熟能詳?shù)牡夭?,但對于秦清月來說,卻是從未聽過。 她們更偏向與蘇糖是為了諷刺她們,才故意說是在其他地方看到的。 這不,有人按耐不住,當(dāng)場與她斗了起來,“沈姑娘,說了是詩,您就吟這兩句,莫不是瞧不上我們。” 蘇糖勾著唇,懶洋洋地看著這出頭人,長得倒是挺不錯,就是腦子不太行。 “就是瞧不上,你能耐我何?” “你!”那姑娘沒想到她居然如此直白的承認(rèn)了,當(dāng)即臉色鐵青,“沈桃,你還要臉嗎?!” 蘇糖把這話原封不動的還給了她。 真當(dāng)她最近消停了,就好欺負(fù)了? 可笑。 413.第413章 叮,您的鬼畜小叔已上線!20 與對方的氣急敗壞相比,蘇糖頂著精致的妝容,悠閑自得,一對比,勝負(fù)已分。 忠義侯府在老侯爺病重的情況下,實力早就大不如前了,所有人都以為沈桃這段期間安分守己,誰能想到,不但蠻橫未減,反倒比之更甚了。 從前的沈桃,雖囂張,但鮮少與這些貴女計較,之所以被那么多人不喜,純粹是因為她一些出格的言論,以及高高在上的姿態(tài),可今日,竟有幾分咄咄逼人。 那小貴女被她說的眼眶都紅了,人總是會同情弱者。 就比如現(xiàn)在,明明先撩者賤,卻因為那小貴女弱勢,不少人便開始指責(zé)蘇糖。 從前的忠義侯府三小姐,有老侯爺護(hù)航,鮮少有人敢對上她,可如今不同了,她那大伯早就嚷嚷著要分家,到那時,她頂多也就是個武將粗人之女,哪還輪得到她狂。 先前退避她鋒芒的,現(xiàn)在一個個倒是全都鉆了出來。 這其中,秦清月第一個站出來,她一副主持大局,誰也不偏幫的態(tài)度,笑容得體,儀態(tài)謙和,“都是姐妹,何苦鬧得這般。”說著,對著那小貴女隱隱無奈抱歉,“岳姑娘,此事你太沖了,怎么能說沈三姑娘不要臉呢。這京中,誰不知道我們沈三姑娘的脾性,你該向她道歉?!?/br> 秦清月這話一語雙關(guān),面上指責(zé)了岳姓小貴女,實則卻暗諷蘇糖不要臉,是整個京城都知道的事。 果不其然,很快,那小貴女就對著蘇糖欠身道歉了。 “沈姑娘,對不起。”道歉太不走心,才說完就沒忍住噗嗤一聲笑出來。 賞梅會雖是秦清月主持的,但京城那么多貴女,并非全都站在她那邊的,這不,就有人為蘇糖抱不平了。 “真的是好一朵遺世獨立的白蓮呀,我等真是望塵莫及?!?/br> “蓮兒你可真逗,那你說說,你都叫蓮兒了,你遺世獨立嗎?” 那名叫蓮兒的貴女長得確是風(fēng)情萬種,乃國公之女,名叫李蓮,聞言,清脆笑出了聲,“我倒是想遺世獨立啊,這不有人不要臉,咱們難道還跟人搶?。俊?/br> 蘇糖樂了,這幾人身份皆不低,也因為家室顯貴,養(yǎng)的與她一般,性子張揚(yáng)肆意。 這可都是她的好姐妹,與溫苒一樣的。 “蓮兒你若想要,我今日便得罪所有人,也定要給你搶回來?!?/br> 蘇糖一開口,李蓮立刻笑得花枝招展,“桃桃,你這小嘴,今日是抹了蜜吧,說的這么動聽,莫不是又想框我替你做什么事?” 蘇糖捂著心口,演的十分夸張,“難道我在蓮兒心中,竟是如此不擇手段?夸你便是有事相求?” 李蓮嘖了一聲,嘴上嫌棄,眼神卻是瞟向其他人,“這世上不擇手段的人太多了,得防著點啊?!?/br> 認(rèn)真說起來,比起沈桃,秦清月與蓮兒才是真正的有恩怨。 李蓮先前都選好親事了,新科狀元郎,雖是寒門之子,但學(xué)識的確不錯,眼看要成,秦清月半路插了一腳,將那狀元郎勾的神魂顛倒,都跑去與她退親了。 這事兒攤誰身上都生氣,結(jié)果秦清月居然還跑來示威假哭,說她什么都不知道,她不過與那狀元郎說了幾句話,她沒想拆散他們,她不過是有些學(xué)識上的事,需要問下狀元郎。 這就相當(dāng)惡心了。 更惡心的是那狀元郎居然以為李蓮在欺負(fù)秦清月,還以保護(hù)者的姿態(tài)護(hù)著她。 到最后,京中居然還傳出,狀元郎覺得秦清月才華橫溢,美若天仙,但自行慚愧,不敢肖想,至于與李姑娘的婚事,自知心中有人,不敢耽誤她。 最終,世人皆唱狀元郎有情有義,秦清月是皎月仙子,唯有李蓮,被人恥笑至今。 不少人都因為李蓮的一席話臉色微變,倒是主人公秦清月,面色依舊,淡雅溫和,從頭到尾都沒被影響。 李蓮見狀,眼中怒火中燒,眼看要按耐不住動手了,蘇糖只得把人按下來。 “來,吃糕?!?/br> 李蓮憤憤,“還吃什么糕,氣都?xì)怙柫??!?/br> 蘇糖倒是十分淡定,“你越生氣,旁人便越開心,可別讓人看了笑話。來,吃酒?!?/br> 李蓮被她安撫下來,將蘇糖遞來的酒一口悶下,火辣辣的酒味開始四散,她才終于冷靜了點。 她們這邊不鬧事,秦清月那邊卻不消停。 “哎,我聽說秦jiejie最近訂了門婚事,是燕王殿下的嫡次子,容麒啊?!?/br> “真的啊,那可是燕王殿下呢,恭喜秦jiejie了?!?/br> 秦清月矜持地接受她們的祝福,面上笑意淺淺,不過眼里的小女兒姿態(tài)卻是怎么也遮不住,“只是議親,還未換帖卜吉呢?!?/br> “都議親了,離換帖還遠(yuǎn)嗎?那以后我們豈不是見不到秦jiejie了,燕王府不再京中,說來,秦jiejie還未成親,我竟已經(jīng)開始想念了。” “不再京中又如何,滿京城,誰家又比的了燕王殿下家。” 議論聲越來越大,蘇糖倒是沒吭聲,繼續(xù)吃她的酒,賞她的梅,奈何總有人以為她好欺負(fù)。 “咱們秦jiejie往后是好大的福氣了呢,不像某些人,聽說迄今為止連個上門說親的都沒有。” “那怎么能一樣?咱們秦jiejie琴棋書畫樣樣精通,某些人,空有皮囊?!?/br> 說完,那些小貴女就捂著笑成一片。 “沈三姑娘,我聽聞忠義侯病重,你怎么還整日穿著紅衣呀,莫不是,恨嫁了?”說這話的正是那岳姓小貴女,然后又做作地哎呀一聲,“我忘了,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