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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也就是秦黎,壓根就沒看他,依舊空洞著一雙眼站在哭鬧的中年婦女旁。 最后,林澤言沒忍住,將人給拉了過來,他這一動,那中年婦女哭的更大聲了。 蘇糖依稀記得劇情,原本被訛上的應(yīng)該是霍垣。這是一個霸道總裁愛上我的故事,霸總被女主媽訛上,一頓教訓(xùn),直接將這沒什么腦子的老婦人給解決了,女主沒了親媽拖累,日子開始好過,結(jié)果又遇見了落魄期的霸總,善良的女主當(dāng)然做不到袖手旁觀,最后霸總被她感化,兩人幸福美滿的在一起。而這其中,林澤言扮演的可是一個空有錢沒有腦子的富二代反派。 她不清楚哪里出了錯,劇情全跑偏了,又或者說,從一開始就沒對過。 比如霍垣,她知道他重生了,但鬼知道系統(tǒng)給的原版本有沒有出入。 馬甲掉了一層,蘇糖有些破罐子破摔,特別是這會兒,她腦袋都被吵得生疼了,“霍垣,你以前是怎么解決的?” 霍垣沒直接回,而是挑著眉道:“不是說不知道嗎?” 蘇糖瞪了他一眼,頗有幾分惱羞成怒,“不說拉倒!” 小脾氣還挺火爆,不過霍垣樂意寵著,“其實挺好解決的,這女人又沒背景,只會哭鬧,丟出去就好了,至于她女兒……”他頓了頓,這才道:“得看大舅子怎么想了?!?/br> 蘇糖楞了楞,片刻后才反應(yīng)過來大舅子是誰,立刻氣道:“誰你大舅子,要不要點臉啊!” 霍垣哼笑,“我要不要臉,你不知道?” 蘇糖一噎,無話可說。 這家伙對著她可就沒要過臉??! 那位中年婦女還在吵鬧,現(xiàn)場居然沒一個人能阻止她,蘇糖被吵得腦殼疼,最后讓人給丟出去了。 那中年婦女也是個奇葩,之所以遲遲沒被人丟出去,那是因為她在直播,還別說,挺多人看著,林家也是要臉的,怎么可能當(dāng)著那么多網(wǎng)友的面給她難堪,最后只能質(zhì)問林澤言。 吵鬧的聲音終于沒了,蘇糖揉了揉太陽xue,“說吧,怎么回事?” 林澤言其實也挺懵逼的,“上個月跟朋友喝多了,就順便開了個房間住,誰知道一覺醒來身邊多了個人?!?/br> 他這含糊的話,令他父親差點把人暴打一頓。 “什么叫身邊就多了個人?你豬啊,身邊多個人會不知道?” 林父破口大罵,林澤言也很慫,“就誰能想到半夜還有人爬床啊,我那會都喝的神志不清了,就沒怎么反抗了啊?!?/br> 他聲音越來越弱,卻讓眾人聽得滿頭黑線。 聽聽這是人說的話,什么叫沒反抗,大姑娘嗎?還反抗? 最后,倒是一直表情空洞的秦黎開口了,她先是對林澤言抱歉鞠躬,“對不起,給你惹麻煩了,我沒想訛?zāi)?,馬上就會離開的,至于剛剛那位……”像是完全不想提起母親,她閉了閉眼,忍下泛酸的眼眶,“如果下次我母親還來sao擾你,你盡管報警。” 對于母親,秦黎難以啟齒。 她整天想著變成有錢人,奈何沒實力,就天天豪賭,結(jié)果錢沒賭來,反而欠下一屁股債,眼看放貸的都要來抓她了,她慌不擇路,居然將注意打在了自己女兒身上。 她是一家五星級酒店的保潔,那地方,能出入的基本都不差錢,她又伺機(jī)打聽了下最頂樓的幾個套房。 頂樓的幾個套房據(jù)說酒店一開業(yè)就被預(yù)定走了,那客人非富即貴,隨便傍一個,都能讓她實現(xiàn)大富大貴的夢想,只不過千算萬算,沒想到女兒不同意。 秦母恨啊,可又不甘心,就騙女兒來酒店,謊稱自己不舒服,讓她幫忙打掃房間,然后又騙她喝下滲了某種藥的水,這才有了這一出。 說實在的,林澤言真的很無辜,可再無辜該做的事情也做了,他看著眼前這故作堅強(qiáng)的小可憐,心就開始動搖了。 “你是被逼的,我知道?!彼诙煨褋淼臅r候,對昨晚其實是有記憶的,原本想洗個澡出來再跟她慢慢談,結(jié)果一出來人都不見了。 倒不是沒找過,但沒找到,然后他就放棄了。 秦黎有自己的驕傲,心中有委屈也一直隱忍著,直到林澤言這番話,像是擊潰了她的內(nèi)心,讓她瞬間淚流滿面。 這就像一個堅強(qiáng)許久的人,終于有人明白她了一樣。 林澤言以前也是有過女朋友的,但像秦黎這樣的,這還是頭一回。 你要說他們不熟吧,但是睡都睡過了,要說熟吧,他連她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 “哎,你先別哭,事情都發(fā)生了,我也不是不負(fù)責(zé),就是有些事得一步步慢慢來啊?!?/br> 391.第391章 這個破產(chǎn)男主,我包了!37 這事兒不是蘇糖能管的,不過她也不想管,林澤言是成年人了,該為自己的事情負(fù)責(zé),她只是沒想到,女主最后會跟林澤言扯上關(guān)系。 再看霍垣,她總覺得有一頂碩大無比的綠帽子正戴在他頭上,太刺眼了,她都恍惚了。 霍垣卻是氣笑了,“我跟她沒關(guān)系。” 蘇糖根本不信,結(jié)果腦袋上就被對方敲了一下。 她嗷的一聲抱著頭憤怒地看向綠帽子先生,結(jié)果綠帽子先生比她更生氣,甚至還惡狠狠地威脅道:“再看我就親你了?!?/br> 蘇糖氣的又想踹人了,不過這一次沒成功,綠帽子先生已經(jīng)開始替自己解釋了。 “那點招數(shù)對我沒用,我記得我把人丟到衛(wèi)生間,順手打開淋浴噴頭,送了她一晚上的冷水澡?!?/br> 蘇糖咋舌,這特么的也忒狠了吧。 霍垣又道:“不過最后還是被她媽給訛上了,我只能費點力氣,送她去監(jiān)獄了?!?/br> 雷厲風(fēng)行,的確是霸總的風(fēng)范。 不過她好奇,“你怎么送她去監(jiān)獄的?” 霍垣,“一個嗜賭成性的人,想要給她挖點坑實在太簡單了?!?/br> 蘇糖震驚,“你這是釣魚執(zhí)法??!” 霍垣很坦然,“非常時間,非常手段嘛。”說完,還不忘添一句,“如果大舅子想要我?guī)兔?,隨時都可以的。” 蘇糖滿頭黑線,這大舅子是喊上癮了吧! 她懶得再理這出鬧劇,這會兒都快接近半夜了,她是真的很困,而且腳上的高跟鞋穿著也很累,她現(xiàn)在只想躺在床上,然后悶頭睡覺。 蘇糖沒插手這件事,任其順其自然,不過最后的結(jié)局居然與霍垣說的差不多。她敢肯定,這其中也一定有他的手臂,否則林澤言不會像個馬仔一樣那么聽他話。 這件事塵埃落定,一個月后,秦黎住進(jìn)林家,據(jù)說還打算跟林澤言訂婚。 到底是女主,林澤言前世能喜歡,這輩子自然也會愛上,與前世的愛而不得相比,這輩子這家伙顯然是圓滿了,這不,最明顯的表現(xiàn)就是每天都像個二傻子一樣笑呵呵。 臨近新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