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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敬又怕,就跟看第二個主子一樣。 “安娜小姐,這是早上剛擠出來的新鮮血液?!?/br> 仆人一臉恭敬,可蘇糖卻喝不下去。 血啊,人類的鮮血啊,這可不是撒旦那個惡魔的血,能讓她毫無心理負(fù)擔(dān)的喝,作為一個良民,她可無法打破這道心理防線。 不過,她還是接了過來。 小女仆小心翼翼的樣子,有點可憐。 撒旦下來時,看到的便是這一幕,紅發(fā)少女握著紅酒杯,里面盛滿了濃稠的鮮血。 他很生氣,有種被背叛的感覺,昨兒還抱著他吸血,今天卻轉(zhuǎn)投其他人懷抱。 蘇糖并不知道身后來了人,她只是裝裝樣子,這不,還學(xué)著品酒的樣子,湊過去嗅了嗅,然后……就沒有然后了。 喝過瓊漿玉露的,誰還喝得下這等劣質(zhì)玩意兒? “謝謝。”蘇糖不想讓小女仆傷心,假裝抿了一口就遞了回去,“給你吧?!?/br> 她說著,還綻放了一個極為無害的微笑,就跟盛開的玫瑰花一樣。 小女朋友一時看呆了,等回過神,眼前哪還有什么玫瑰小姐,只剩一杯鮮血了。 “安娜小姐好溫柔呀~”她小聲贊嘆,“還很大方。” 對于小女仆的贊嘆,管家卻很愁,親王大人挑食,沒想到安娜小姐也挑食,這往后可怎么辦。 角落里,撒旦目睹了這一幕,唇角勾了勾,他能感覺到小姑娘并未喝一口鮮血,作為剛轉(zhuǎn)換成功的吸血鬼,簡直是毅力驚人了。 蘇糖存著心折騰,大清早沒看到撒旦,直接自己就給自己活干了。 一會兒看到有仆人在整理花草,她就熱情上前,將花草全毀了;一會兒又看到有人在清理雕像,再次熱情上前,將雕像也給毀了;最后,又看到有人在喂馬,馬夫慌了,深怕她把馬喂死,都快哭著跪求她離開了。 馬夫,“安娜小姐,求您了,您就尋一處花園坐著喝喝美味的下午茶就行了,這些事都是我們這群卑賤的仆人做的,您可萬萬不能動手。” 蘇糖擼起衣袖,接著指了指自己身上的黑白女仆裝,“看到這是什么了嗎?我身上穿的,是女仆裝,所以,別用尊稱對著我了?!?/br> 馬夫要哭了,莊園里誰不知道新來的安娜小姐在跟親王大人鬧別扭,雖說穿著女仆裝,但誰見過哪個女仆可以睡親王側(cè)臥,還有哪個女仆可以吸親王血的? 不存在的,這就是貴賓! “但是安娜小姐,咱們馬廄里的馬嬌弱,它們吃的草都需要特別調(diào)制,差一點就容易拉肚子,最后死亡,所以不是我不讓您幫忙,而是怕這些馬拉肚子?!?/br> 馬夫絞盡腦汁想了個借口,最后好說歹說,才終于將其勸退。 她一走,馬夫終于松了口氣,結(jié)果一回頭,差點一口氣又提不上來。 “大……大人。” 娘哎,親王大人什么時候來的?他忽悠安娜小姐的話,他聽到了嗎?他會不會生氣?聽說之前安娜小姐將花園拆了,他都沒皺一下眉啊。 馬夫都快把自己嚇壞了,然后,就見親王大人道:“你做的很好。” 馬夫:??? 撒旦,“以后她來,繼續(xù)這樣說。” 別看咱們惡魔大人表面冷靜,實則氣的牙癢癢,一天的時間,就差點把他的莊園給毀了,夠能折騰的啊,他倒要看看,她還有什么花招。 蘇糖還有花招嗎?當(dāng)然有,而且她還憋了個大的,那就是惡魔的臥室。 惡魔的臥室是由管家打掃的,可今天,蘇糖卻偷偷溜了進(jìn)去。 意料中的黑亮白色,陰沉又壓抑,她環(huán)顧了下四周,最終,將目光鎖定在那張超大豪華的床上。 “唔……沒趁手的東西啊?!?/br> 她小聲與系統(tǒng)嗶嗶,系統(tǒng)卻生無可戀,“您又想做什么?” 蘇糖,“打掃衛(wèi)生啊?!?/br> 系統(tǒng),“你別驢我,誰打掃衛(wèi)生兩手空空的?。 闭f完,又語重心長的勸道:“崽啊,咱能別皮了嗎?你是折騰不過男主的,最后倒霉的還是你。” 蘇糖繼續(xù)擼起袖子,“現(xiàn)在不折騰,留著后面,那都不好玩了?!闭f完,好不容易在他臥室里找到一塊絲綢帕子,一點也不心疼的當(dāng)抹布摸。 絲綢的帕子,本就易壞,旁人捧著都來不及,可輪到她,差點就淪為廁所用品。 撒旦進(jìn)來時,屋子就像被洗劫了一眼,被子一半滑落在地上,他的衣服,也都皺成一團(tuán),最關(guān)鍵的是,這臭女人居然拿他最喜歡的帕子在擦桌子!而桌子上,也不知她是怎么搞得,居然還有淤泥! 蘇糖拿著帕子,一臉無辜地看著他,“大人,我看池子里的荷花開的不錯,想摘一朵放在您臥室。” 撒旦咬牙,“現(xiàn)在是冬天,哪里來的荷花!” 蘇糖從淤泥里拿出一根看不出是什么的樹枝,“吶,今年先養(yǎng)著,等明年夏天它就開花了?!?/br> 撒旦:…… 蘇糖:放飛自我真開森~ 326.第326章 賞金獵人8 蘇糖最后是被拎出去的,如同提著小貓崽,撒旦臉色黑沉,大有山雨欲來風(fēng)滿樓的架勢。 “女人,你膽子很大啊。” 俊逸無雙的臉,配上華麗的嗓音,俊美與憤怒相撞,本該氣勢可怕,可偏偏蘇糖不但露怯,甚至還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抱歉,您繼續(xù)?!闭f完,咳了一聲,雖掩飾了接下去的笑聲,可一張小臉卻是憋得通紅。 撒旦快氣炸了,“你笑什么?!” 蘇糖清了清喉嚨,雖然被摁住了命運的脖頸,但她絲毫不慌。這種中二的話,雖然羞恥,但誰還不會說幾句了? 于是,她與對方四目相對,紅唇輕啟,“男人,你這是在玩火?!闭f完,又輕佻地伸手,勾著他的下巴,“你這樣,是為了引起我的注意嗎?很好,你成功了。” 撒旦突然被調(diào)戲了,整個人都不好了。 他總有一種,自己的臺詞被人搶了的錯覺。再看自己手里的人,那眼神,一股惡寒自腳下蔓延…… 然后,蘇糖就被丟出去了。 在說完那些中二氣息爆表的話后,蘇糖就已經(jīng)預(yù)料自己會被甩出去,畢竟不止撒旦惡寒,她都惡心的起了一聲雞皮疙瘩。不過她不能退縮,還得繼續(xù)惡心。 “男人,怎么不開口了?勾引了我,現(xiàn)在是想一走了之?我跟你說,門都沒有!” 撒旦忍住后退的沖動,死死瞪著她,“你吃錯什么東西了吧?!?/br> 蘇糖傲慢的哼了哼,“我本來就這樣,從前只是我的偽裝,現(xiàn)在,我愿意為了你卸下偽裝,男人,是不是感覺到很高興?” 撒旦,“……把偽裝給我裝回去!” 蘇糖學(xué)著那些古早文里的霸道總裁,氣勢全開,甚至還邪魅一笑,“男人,我知道你這是在害羞?!?/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