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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藥材,我去給你找來?!?/br> “就是,四師兄你倒是說句話啊。” 四師兄,“我他娘的比你們還著急,從前這些案例最后都落得命喪黃泉,無人可醫(yī)!” “那怎么辦?” 這話問出來,聲音都帶了急色。初月整整比他們小了一百多歲,當(dāng)初師父帶她回來時(shí),他們這些全都功成名就了,就她一個(gè)奶娃娃,整天什么都不懂,師父那會也不怎么管事了,所以這奶娃娃基本上就是他們師兄弟幾個(gè)看護(hù)長大的。說是小師妹,可全都當(dāng)女兒一樣寵著的。 如今閨女傷的這么重,如何不急。 四師兄沉著聲,“我再回去翻翻古書,說不定能找到一些方子?!?/br> 二師兄,“天劍宗的古書夠不夠啊,不夠我去其他宗門要點(diǎn)過來,對了,還有禪宗呢,整天阿彌陀佛看穿生死的,說不定就有法子?!?/br> 七師兄,“那我就去合歡宗,聽說找到合適的爐鼎,采陽補(bǔ)陰,連修行都能事半功倍?!?/br> 蘇糖一開始還挺感動的,聽到最后,臉上的表情都快龜裂了。 采陽補(bǔ)陰是個(gè)什么東西?。?! 210.第210章 扶我起來,我還有救!4 蘇糖對于幾位師兄的關(guān)心很感動,最后拒絕了七師兄的采陽補(bǔ)陰。 七師兄還有些不甘,“小師妹,咋們有病就醫(yī),莫要諱疾忌醫(yī)!一個(gè)爐鼎不夠,咱們就多找?guī)讉€(gè),你放心,天劍宗還是養(yǎng)得起這些個(gè)玩意的?!?/br> 蘇糖聽了很是頭疼,好在這群人中還是有靠譜的。這不,宗主就將人一腳給踹出了門外。 “老七,不會說話你就給我閉嘴!”宗主額頭突突,沒一個(gè)省心的! 蘇糖才剛醒來,那叫一個(gè)面如白紙,氣若游絲,不過也只有她知道,她是不會死的。 她拉了拉宗主的衣袖,一雙眼眸清澈如水,讓人不忍拒絕。 “大師兄,我生病的事情一定要瞞住,不然我之前都白演了?!?/br> 宗主雖氣,不過也知道她之前演的那場戲,至少暫時(shí)將正魔兩道的人給唬住了。 “知道了,你且安心養(yǎng)病便是?!?/br> 安心養(yǎng)病是不會安心養(yǎng)病的,她才休息了一天,隔天就穿著漂亮裙子跑去找墨清瀾了。 天劍宗的校服偏素雅,畢竟是劍修,一個(gè)個(gè)冷情冷性的,都不愛花里胡哨,不過初月不同,她自小被人寵著長大。小的時(shí)候,她那幾位師兄就喜歡給她買漂亮裙子打扮她,后來長大了,男女有別,可初月愛買小裙子的習(xí)慣卻留了下來。 這會兒,她因?yàn)檎也坏侥鍨懀汶S手抓了一位小弟子。 “你們家墨師兄在哪?” 小弟子一見對方居然是小師叔,整個(gè)人都因?yàn)檎痼@而結(jié)巴了起來,“小……小師叔!” 蘇糖覺得好笑,忍不住皮了一下,“我不是小小師叔哦。” 那小弟子瞬間瞪大雙眸,天劍宗的幾位峰主都極為嚴(yán)厲,習(xí)慣了他們,再看小師叔,那簡直就是下凡來游玩的小仙女,可愛又好玩。 “墨師兄在擂臺與師兄弟比武。” 蘇糖知道后,與那小弟子揮了揮手,就朝著擂臺的方向走去。 天劍宗的擂臺,師兄弟們可以去比武,不過不許傷人性命便是了。 這會兒,因?yàn)橛腥颂魬?zhàn)首席弟子,不少人都開始押注了。 “來來來,下注了,猜猜這次墨師兄用幾招可以贏得比賽?!?/br> “我壓三招!” “臥槽,三招的還是人嗎,我壓五招,好歹李師兄修為也不差?!?/br> 蘇糖過來的時(shí)候,下注的人很多,她摸了摸自己的錢袋子,里面的靈石頗多,便全都丟了過去,“我壓一招?!?/br> 人群中安靜了一秒,再抬頭,所有人都嚇傻了。 “小……小師叔。” 天劍宗不允許賭博,一旦發(fā)現(xiàn),必將嚴(yán)懲。這不,他們見了蘇糖,整個(gè)人都快哆嗦了。 蘇糖再無害,那身份也擺在那,人家可是與宗主同輩的,且修為高深,連魔尊都能一劍斬殺呢。 蘇糖卻不以為然,小賭怡情,大賭才傷身,便回頭與擂臺上的墨清瀾道:“小師侄,我壓你一招就贏,你可別讓我失望?!?/br> 墨清瀾看著擂臺下的人,與上次見面已過了三天。這三天他不是沒打聽過她的下落,不過天劍宗主說她閑不住,有事沒事就愛逛街找吃的,買小裙子,別說三天不見,三年不見都正常。 “小師叔?!?/br> 蘇糖,“小師侄,你那天怎么沒來問我要回見面禮啊,虧我還等了你一個(gè)晚上?!?/br> 她敢這樣說,就篤定了他那晚根本就沒過來。 墨清瀾的確沒過去,非但那天晚上沒過去,這三天也沒找過她,頂多也就是問了下她的下落。 “既然小師叔執(zhí)意要給,那我等會……” “我給你帶來了?!碧K糖從儲物戒中拿出一個(gè)盒子,因?yàn)橥饷嬗邪b,所以眾人并不知道里面是什么,唯有墨清瀾,臉上慣有的淺笑都快維持不下去了。 “我剛剛順手與其他師侄們賭了一把,如果墨師侄一招內(nèi)輸了,那這見面禮我就轉(zhuǎn)送給那位贏的弟子了。” 墨清瀾一想到里面的小裙子,眸色都有些泛黑了。如果讓其他人拿了,不管這東西是不是他的,都與他扯上關(guān)系了。一個(gè)大男人,居然喜歡小裙子,一旦傳出去…… “小師叔這般看得起我,自然不能讓小師叔失望。” 墨清瀾壓訝異著怒意,他平生最討厭被人威脅了,果然,他討厭她。 擂臺上,墨清瀾果真是一招定勝負(fù),出手快的幾乎讓人看不清,等結(jié)束的時(shí)候,圍觀弟子還都傻了一片。 “剛剛打了嗎?” “墨師兄還是人嗎?明明跟我同一批來的宗門啊,我都沒筑基呢,他都快金丹了!可怕!” 墨清瀾從擂臺上下來的時(shí)候,蘇糖順手將手中的東西丟了過去,然后找到方才那位做莊的,“小師侄,來,我剛剛贏得靈石呢?” 小弟子欲哭無淚,他今天辛辛苦苦累了一天,好不容易存了點(diǎn)靈石,結(jié)果全被小師叔給騙走了。 心里委屈,想哭。 蘇糖瞧著小弟子哭著將靈石奉上,笑得眼睛都彎了,“嗯,真乖,回頭小師叔請你吃糖葫蘆?!?/br> 小弟子更想哭了,一塊靈石都能買上百根糖葫蘆了,不過嘴上還是道著謝,“謝謝小師叔。” 蘇糖近些日子在宗門無事,正想著下山玩玩呢,就見墨清瀾前來求見。 “小師侄有事?” 墨清瀾,“最近修行遇到瓶頸,特來請教小師叔?!?/br> 蘇糖沒急著幫忙,反而問:“你師父呢?” 墨清瀾的師父乃是天劍宗宗主,論修為,他也并沒有比初月差到哪里,不過后來宗門瑣事諸多,而初月一門心思撲在修行上,再加上幾次奇遇,這才修為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