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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叫你夫人的,而且方才你也喊了夫君?!?/br> 蘇糖,“……行吧,夫君。這兩人是馳尤國的?” 魏闕這才正眼看向黑衣人,“御陽一邊慫恿太子聯(lián)系你,一邊聯(lián)系馳尤國太子,說是替他找到報仇的法子,只要將你殺了,接下去的事情她來處理。” 蘇糖皺眉,“馳尤國太子就那么信她了?” 魏闕聲音淡淡,可清冷的聲線中卻透著股濃郁的殺意,“她還是挺聰明的,告訴那馳尤太子,說逼得我?guī)Пゴ蝰Y尤,皇上就會降罪,只要我違抗圣旨,就能名正言順剝了我兵權。到那時,她再送十位美人給太子……” “不是,我打斷一下?!碧K糖一臉認真問,“你真的確定她這種戀愛腦,叫聰明?人馳尤太子出錢出力,陪她玩了那么大一出,就為了那十個美人?” 魏闕卻笑,“是挺聰明的,知道沒了你,我會攻打馳尤國。只是她漏算了一點,我不止會攻打馳尤,我還會親手宰了她?!彼f到這的時候,眼眸徒然變得陰郁嗜血。 不知為何,有那么一瞬,他感覺……自己好像真的這樣失去過她。 謝謝曦城、A馬大姐美瞳減肥藥專賣、☆雪若~夢飛雨☆三位小可愛的打賞,么么扎 116.第116章 叮,您的綠帽已送達!28 松華廟后院的小路,林蔭遮蔽。 一位身形狼藉的姑娘正跌跌撞撞的在小路上逃亡,她身上的衣服已破,帶著些許血跡,頭發(fā)的發(fā)髻更是全部散落,滿頭黑發(fā),猶如瘋子一般,讓人看不出容貌。 可即便如此,那曼妙的身姿,依舊讓人心生憐憫。 而在她身后不遠之處,兩位持刀蒙面黑衣人正急速追趕著她。山風吹過,樹葉隨風擺動,而那姑娘卻是一個踉蹌,狼狽倒地。 眼看大刀即將砍向她,然而關鍵時刻,卻被人叫停了。 “住手。”小路的盡頭,有人踩著步子慢慢走了過來,他看了眼倒在地上的姑娘,臉上帶笑,“邵陽郡主,許久不見了?!?/br> 邵陽郡主不語。 那人則繼續(xù)道:“數(shù)月前,馳尤國邊境出現(xiàn)了一位白衣美人兒,美人兒如天上皎月,美的不可方物,最后竟是將邊疆大將都給迷住了。說起來,我這邊還有她的畫像呢。你要看嗎?” 那人不是旁人,正是馳尤國的太子。 他悠閑似的說了幾句話,見地上的人遲遲不開口,臉上耐心殆盡,開始變得嗜血兇殘,若非這女人,馳尤國又怎會大敗,若非這女人,他這太子之位又豈會岌岌可危! “你說,我要是在這里殺了你,魏闕會如何呢?聽說他現(xiàn)在可緊張你了啊?!彼贿呎f著,一邊舉起了手中大刀。 手起刀落,眼看就要血濺當場,一根利箭突然射了過來。 利箭對準了馳尤國太子的心口,一箭穿心,刀當場就掉了下去。 地上的姑娘也跟著站了起來,可惜,頭發(fā)掀開,那粗糙的臉,胡子拉渣的下巴,又哪是什么風華絕代的美人兒,再配上那東北大碴子話,馳尤國太子眼睛都猩紅了。 “哎呀老弟,對不住了,不過誰叫你眼瘸呢。”說完,他嘿嘿一笑,再次補刀。 一切都發(fā)生的太快了,馳尤國太子身邊的護衛(wèi)見狀,便是有心護駕,奈何也晚了。 “太子殿下!” 凄厲的慘叫慘絕山林,無人回應,除了驚起山林鳥禽。 這場圍剿,足足圍剿了一天一夜,次日清晨,初陽升起時,陽光灑在大地上,只見滿地鮮血,觸目驚心。 魏闕帶著蘇糖,并沒有回侯府,而是一路回了西北。 一路上,他看著不知道從哪兒躥出頭的糯米團子,非常頭疼。 “這孩子哪家的,丟回去!” 蘇糖抱緊小團子,“這孩子沒爹沒媽,丟回去命都要沒了!” 這孩子正是當初御陽找人誣陷她的便宜兒子,不過養(yǎng)著養(yǎng)著,倒是養(yǎng)出了幾分感情。 瑾懷小小的,卻是異常懂事。 尋常像他這樣大的孩子,正是貓狗都嫌的時候,唯有他,乖得不可思議。 也是,小小年紀沒了父母,叔嬸苛責,又能沖著誰撒嬌撒脾氣?到最后,夾縫生存,便是小兒,也懂人臉色了,不過便是如此,還是無人能容得下他。 魏闕拗不過,只能帶著這便宜兒子。 倒是蘇糖,多了個便宜兒子,帶著玩的不亦樂乎。魏闕事情多,雖得空就來陪她,可到底不似瑾懷這般,最后,瑾懷那沉悶的小性子也活生生被她帶皮了。 對此,蘇糖十分有成就感,她摸著他的小腦袋,笑得眉眼彎彎,“小孩子嘛,就應該頑劣些?!?/br> 瑾懷拘謹?shù)倪o身上衣袖,他不記得自己娘親長什么樣,自有記憶開始,就只剩下叔嬸日漸冰冷的臉龐,厭惡的眼神,偌大的伯爵府,沒有半點暖意,只剩下無盡的恐懼。 可現(xiàn)在,一切都不一樣了。 “我……我能叫你娘親嗎?” 蘇糖一愣,任務做到現(xiàn)在,什么角色都扮演過,可母親這個角色,卻是十分陌生的。 不過看著他希翼的雙眸,蘇糖微笑撫頭,“當然可以啊?!?/br> “娘親。” “哎。” “娘親~” “乖兒子!” 蘇糖抱起瑾懷,朝著魏闕帳中走去,然后對著他說:“魏闕,你有兒子了!” 魏闕正在看書,聞言,驚得書都掉在地上了。然而,他的臉色并沒有驚喜,邵陽的身體非常差,差到生孩子這種事情能直接要了她的命,所以他一直很注意。 所以,當他聽到這消息時,下意識就想說不要,可話到嘴邊,他卻不敢說。 他怕她想要這孩子。 不過下一刻,就見蘇糖將瑾懷往他身上一放,然后對瑾懷道:“叫爹爹。” 瑾懷還是很害怕的,魏闕不似蘇糖,他其實并不喜歡他,不過他知道兩人是夫妻,所以忍著心中想要尖叫的恐懼害怕,他小聲道:“父親?!?/br> 相對比爹爹的親昵,父親就顯得很生疏了。 不過沒關系,因為魏闕點頭了,然后他說:“既然認我做父親,我便要擔起這責,明日我會讓人找個教書先生。” 這樣的話,小崽子就不能再纏著他夫人了。 瑾懷絲毫沒感覺到便宜爹的陰險,反而一臉驚喜。 嗯,父親沒嫌棄他,不過是父親不會表達,真開心,從此以后他也是有爹娘的人了。 盛極必衰,朝代更替,是早注定的事情。 兵臨城下,國將不國,整個大鄴朝惶惶不安,后宮那些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更是戚戚連連,而大鄴的皇帝更沒想到,這江山居然會敗在自己手里。 “陛下,京城失守了!” “陛下,宮門也失守了!” 短短兩個時辰,從前高高在上的皇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