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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不起惹不起??! 門外響起幾道驚雷,蘇糖原本就窩在軟塌小憩,這會兒徒然坐起,小毯子也順著一路滑到了腰際。 然后,她就看到臥房門被打開了。 與想象中的勃然大怒不同,魏闕步伐平穩(wěn),嘴角甚至還勾著一抹笑意,笑容宴宴,仿佛只是一個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歸家青年。 他問:“為夫打擾到夫人了?” 蘇糖忍著全身顫抖,極力保持人設(shè)。 馬甲還沒徹底撕毀,她就還有周旋地余地! “知道打擾,所以侯爺能出去嗎?” 魏闕笑了笑,眼神近乎寵溺,“可是為夫不想出去呢,夫人說怎么辦?” 蘇糖繼續(xù)忍著來自靈魂深處的害怕,默默從軟塌上站了起來,“那靈犀院讓你?” 她原本想說把軟塌讓給他,不過又覺得自己突然間變得那么好說話,有點假了。而且,仿佛就像是猜到他生氣了一般,有些突兀,倒是靈犀院,反正都是他的,既不顯曖昧,又襯得她大方。 魏闕這些日子雖一直寵著她,卻極為分寸,比如嫌她穿的單薄,到最后也只能認命的讓她披上自己的大氅,知道她不肯好好用膳,就每天盯著她,可若是再親密,卻是很少的。 比如這會兒,若是從前,他絕對不會就這么坐在軟榻上與她說話。 小姑娘已經(jīng)站起來,可身高有限,他稍一抬頭,就能看到那張清冷如雪的嬌嫩臉蛋,真的是很漂亮,他從前不喜歡邵陽,可如今卻是愛慘了。 他恨不得將全世界捧在她手里,只要她能開心,可饒是如此,她還是千方百計的想著離開他。 “靈犀院讓給為夫,那夫人想去哪里?”他漫不經(jīng)心的說完,隨后卻是話鋒一轉(zhuǎn),“夫人又想去找哪個野漢子?嗯?是嫌為夫體力不行,滿足不了,才讓夫人生了出墻的心?” 蘇糖瞪大雙眼,后退一步,連著小毯子也被踩到了腳下。 然而下一瞬,她就落入了一個溫暖同時又堅硬的臂彎中,“嘖,夫人不乖了,這是打算要找誰?” 蘇糖瑟瑟發(fā)抖,求救似的呼喚系統(tǒng),“麻麻,麻麻救命,有變態(tài)!?!?/br> 系統(tǒng)嘆氣,“乖,眼睛一睜一閉,很快就過去了?!?/br> 蘇糖:……神特么眼睛一睜一閉! 很快過去是不可能的。 蘇糖看著表面和煦,實則已經(jīng)全黑的某人,繼續(xù)cao著自己人設(shè),瘋狂給自己挽尊以及拖延時間,“魏闕,松手,我……我要去小解!”說到最后,因為有些羞恥,耳朵都微紅了。 她原以為自己能恢復(fù)自由,誰知,一個公主抱,就這么被人直接抱到了恭桶上。 魏闕混不覺得自己哪里做錯了,甚至還笑吟吟問她:“怎么了夫人?” 蘇糖:…… cao,她解封了他體內(nèi)的魔鬼了! “你能出去一下嗎?” 魏闕笑,“以防夫人又不小心從我眼皮子底下溜走,所以這個條件,恕難從命?!?/br> 這個又字,就非常值得深思了。 也讓蘇糖再次確定,她捂了那么久的馬甲,果真是沒有保住。 謝謝販子十一桉、淺水果汁兩位小可愛的打賞,么么扎哦 107.第107章 叮,您的綠帽已送達!18 上廁所這種事情根本就是她胡謅的,這個節(jié)骨眼,上什么廁所,她就是想拖延下時間,順便找點辦法??烧l能想到,魏闕居然能……居然能不要臉的脫她褲子! 講道理,這就有點過了啊! 氣氛有些微妙,蘇糖又因為他先前的舉動,臉龐都氣通紅了。 魏闕卻依舊笑得無害至極,“夫人這是怎么了?” 蘇糖氣狠了,卻也明白這個時候再爭執(zhí),吃虧的還是她。 于是,她木著臉,指著外面道:“滾出去?!闭f完,就重新將褲子提好。 死就死吧,反正死完了還有一種辦法。置之死地而后生,不過死之前,她不能太沒氣勢。她要告訴他,什么叫虐妻一時爽,追妻火葬場這句話。 所以現(xiàn)在,她得盡情的惹怒他。 不過說真的,這個過程還是有點令人害怕的。 這可是近乎百分百黑化的男主啊,嚶…… 魏闕的確是被她這語氣氣到了,只是越生氣,他臉上的笑容越深,就連說話口吻,都不似往日那般的冷嘲熱諷,而是溫柔到了……近乎詭異。 “怎么突然生氣了?是為夫哪里做的不夠好嗎?”魏闕雖然在笑,胸中升騰的狂躁卻是快要壓抑不住了。 為什么,到了這個時候她還想著將他往外推。 這可真是個美麗的誤會,可惜,蘇糖說什么都無濟于事了,她只能冷著臉,一臉匪夷所思地看著他,“魏闕,這出深情丈夫要玩到什么時候?逼我穿你衣服,逼我吃你喂得飯,逼得我現(xiàn)在身邊所有人都道你一聲好,所以你現(xiàn)在,又想逼我做什么了?” 她說的太過絕情,仿若當初三年,都不過是鏡花水月,一場夢罷了。 他的呼吸開始加重,從來都是桀驁的眸光,如今變得壓抑有瘋狂。 甚至,瘋狂到近乎扭曲。 蘇糖嚇得心態(tài)都快崩潰了,差一點就想跟他說,小老弟,她就是逗著玩的,皮那么一下,大家還是好兄弟啊! “那些事,在你看來都是我在逼你?”魏闕突然笑了起來,笑他一片真心喂了狗。 可惜,站在蘇糖的位置上來看,卻是另外一回事了。 她說:“魏闕,你我自小就認識,玩這種深情戲碼就沒意思了,你那些要不是逼我,可別告訴我你是認真的。” 魏闕喉嚨滾了滾,想說他的確是認真的,結(jié)果蘇糖卻繼續(xù)道:“就在半個月前,你問我怎么還沒涼透呢?!?/br> 她的聲音淡漠輕柔,卻如同利刃一般直戳他心窩。 當即,他替自己反駁道:“我沒有?!?/br> 可等他反駁完,卻又猛地想起,除了這幾天他突然改變態(tài)度,之前兩人可都是針鋒相對的。 他忽然啞聲慌張,甚至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蘇糖卻繼續(xù)道:“魏闕,需要我?guī)阒販匾幌?,你我小時候,究竟是如何相處的嗎?” 她真是太機智了,先發(fā)制人,先站在制高點,走了他的路,讓他無路可走。 他說她欺騙他,可他又何嘗不是與她針鋒相對?何況,當初第一步可是邵陽有意接近,他自己將人推開的,沒理由現(xiàn)在他想要了,她就得乖乖回來啊。 魏闕接連啞口,這次卻抓住了重點,甚至直言道:“可你并非邵陽!” 他敢肯定,他絕對不是邵陽。 蘇糖愕然了一瞬,接著就笑了,“你哪只眼睛看出我不是邵陽了?”她一邊驚愕他的洞察力,一邊又拼死捂住自己最后一個馬甲。 馬甲再脫下去,那就真的完了! 魏闕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