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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一丟丟。” “滾!”蕭子琛長嘆一聲,抬頭望天,聲音更加深沉:“我跟你不一樣,我父母都是工人,家庭條件一般,我也沒一技之長,考不上除了當工人也沒什么出路了。你不一樣,你爸媽都是企業(yè)的領導,你還會彈吉他,還會唱歌……” “有啥不一樣?”喬昀略帶慍怒地打斷了蕭子琛的悲天憫人,“誰爸不是男的?誰媽不是女的?黑炭我給你說,一個人未來能不能成氣候全靠自己,爸媽想幫都幫不了,再說了,我覺得這世界上就只有你不敢做的,從來就沒有你做不成的!” 蕭子琛想了想,覺得在理兒,凝在心頭的郁結(jié)瞬間煙消云散了,笑著點頭:“嘿嘿,也對,現(xiàn)在我們才這么小,未來怎么樣還說不定呢!” 喬昀勾了勾嘴角:“就是,外在條件是爹媽給的,自信可是自己給自己的啊!” 蕭子琛微笑著看向喬昀:“均哥,謝謝你?!?/br> 喬昀猛地一驚,一臉嫌棄地跟他隔開一段距離:“賊,黑炭你別惡心我,光天化日你想干嘛?!” 蕭子琛嗤了一聲,沒搭理他,繼續(xù)仰頭望天:“均哥啊,你說我們會做一輩子兄弟嗎?” 喬昀譏諷地扯起一邊嘴角,反問:“黑炭,你腦子被驢踢了還是被門夾了?” 一臉被打擊幾次,蕭子琛沒了耐心,白他一眼,自顧自起身拍后背的雪:“庸俗,美好意境全被你破壞了!” “別傻了?!眴剃拦恍?,眸色斂了斂,坐起身胡亂地揉了把蕭子琛的頭發(fā),“均哥我陪你一輩子?!?/br> 蕭子琛拍雪的手一頓,眼里溫柔得像個姑娘:“均哥……”剛一轉(zhuǎn)過身,臉上就被無情地撒了一把冷冰冰的雪,而惡作劇的人已經(jīng)腳底抹了油一般奔出了幾米開外,蕭子琛一把抹開,大罵:“我賊你媽!” 陽光斂起光芒的盡頭,喬昀在一片蒼茫中大笑,大雪染白了他的眉睫和發(fā)梢,卻覆不住他的眼尾嘴角流露的不羈與輕狂。 他張開雙臂在雪中旋轉(zhuǎn),向天地大喊:“黑炭,你信不信以后我娶許言寒當你嫂子!” 正在狂奔的蕭子琛腳下一滑,不可置信地抬頭看他:“我去,這是……變相表白了?” 以天為被,以地為榻,不怕雪水浸濕了干凈的衣服,也不怕冬天的冷風吹得頭昏腦漲,無所畏懼,亦不會輕易放棄心中執(zhí)念。 這樣放浪形骸的青春,只屬于天不怕地不怕的少年,只屬于曾經(jīng)年少輕狂的我們。 而那些年陪在身邊的兄弟,和夢里喜歡的那人一樣—— 蹉跎一生,一輩子也只會遇見一次。 推薦都市大神老施新書:?;ǖ娜鼙0?/br> 21 21 ? “大爺,開下門?!眴剃肋盗诉祩鬟_室的小窗,長腿撐在已經(jīng)凝了霜的地上,趁著空擋向手心呼了口熱氣。 老大爺從小太陽電暖爐上收回手,抬頭看了眼墻上的鐘,推開小窗探出頭去:“這才幾點?翹課的吧?!?/br> 蕭子琛趕忙見縫探了個腦袋,咧嘴一笑:“怎么會呢?您瞅我這哥們還背著吉他呢,我們出去辦點事?!?/br> “辦事?”老大爺悶哼一聲,“大爺我走得橋比你們走得路都多,想蒙我,沒門!滾回去上課去!”話音落下,“砰”的一聲闔上了小窗,撣了喬昀一臉雪。 喬昀啐了一口雪,回頭看蕭子?。骸霸缃o你說翻墻,非來吃趟閉門羹?!?/br> 蕭子琛一臉無奈:“賊,誰知道這老頭這么古板,我現(xiàn)在就是想上課也沒地兒上??!” 喬昀冷嗤兩聲,拍了拍蕭子琛的肩膀,說:“走吧,美特斯邦威,不走尋常路?!?/br> 做了翻墻出校門的決定,兩人只好把賽車重新?;亓塑嚺?,一路打打鬧鬧,剛走到鄰馬路的墻根時,喬昀停住了腳。 蕭子琛皺著眉回頭:“怎么了均哥?” 喬昀沒答話,目不斜視地盯著離他五十米開外的地方,因為那里佇著一道熟悉的人影。 許言寒下身穿了條牛仔緊腿褲,上身罩了件黑色的短款鴨絨衣,原本勉強遮耳的短發(fā)已經(jīng)快要齊肩,上面落滿了白色的雪花。 一片銀裝素裹里,她一身精干利落的深色打扮格外養(yǎng)眼,也愈發(fā)襯得她身材修長。她全然沒有注意到周圍的來人,仰頭看著面前的高墻,嘴邊呼出一口熱氣,把那張精致的側(cè)臉混沌進縹緲的雪白里。 蕭子琛順著喬昀的視線看了過去,睜大了眼,趕忙去晃他的肩,驚道:“哇靠!均哥,走狗屎運了!” 喬昀甩開他的手,比了個噓聲的手勢,小聲問:“她該不會也要翻墻?” 蕭子琛癟癟嘴,雙手抱肩看了會兒,擺了擺頭:“難說?!?/br> 喬昀的視線一動不動地鎖定許言寒,吹了口劉海,說:“冤家路窄。” “喲喲喲~”蕭子琛一臉賤笑地打趣,“你看你這嘴要是大點都快扯到耳朵上去了,整天裝逼累不累?剛還說以后要娶人家當老婆,轉(zhuǎn)眼就變臉,嘖,真虛偽。” “去你媽的?!眴剃佬χ屏怂话?,突然一怔,睜大眼問:“我去!我剛在cao場喊得話不會被她聽見了吧?!” 蕭子琛攤手,翻了個白眼:“難說~” 這邊話音剛落下,那邊許言寒已經(jīng)開始了讓人瞠目結(jié)舌的行動。 她逆著墻根向后退了幾步,兩眼筆直地望著前方,低頭向掌心吹了口熱氣,然后雙手合十搓了搓。 然后,身子猛地前傾,開始面對著高墻助跑。 蕭子琛不可置信地喊:“喔喔喔!她要翻了!” 許言寒的左腳已經(jīng)蹬上了墻,一發(fā)力,全身凌空一躍,左手攀上了墻沿,緊接著右腳也朝墻上一蹬,整個人就輕輕松松飛上了制高點。 蕭子琛看呆了,驚得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額……賊……” 這堵墻臨街,但是很高,他們翻過一兩次,每次都是兩個人相互協(xié)作,最后以極丑的方式爬過去。 可許言寒一系列動作行云流水,毫無猶豫和躊躇,好像會輕功的世外高人,掠風而過,留下的只有墻上的淡淡兩腳。 喬昀艱難地吞了口口水,心里掀起一陣排山倒海—— 我的媽,我喜歡的該不會是個爺們吧? 許言寒翻上墻后并沒有直接往下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