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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易被甩掉,笑吟吟的握著他的手,還用手指在他的手心劃了劃。 崔思極為窘迫,低著頭沉聲道:“殿下,您這是做什么……還請放開微臣?!?/br> 王微故作驚詫:“咦,崔將軍何出此言,你是男子,我只是個弱女子,倘若將軍不愿,我如何能拉著住將軍的手不放,分明是將軍自己不想放開嘛?!?/br> 崔思當然也不是什么連女人的手都沒摸過的純情男子,就像是王微以前點評蕭弗時想的那樣,他這樣出身的世家子弟,一旦成人,家族為了讓他不會沉溺女/色或者被美人計所騙,會安排專門的美女伺候,教導他們此事。只不過崔思沒想到堂堂公主居然會如此簡單粗暴,他見過的宗室貴女,不管私下如何,起碼表面上都是很溫柔嫻靜的,哪會干得出這種事來。 他心里一急,用力一掙,王微便就勢從馬上滑落下來,裝模作樣的站立不穩(wěn),直接撲進了崔思的懷里,把他壓倒在地。她摸著崔思的臉,對著他的耳朵吹氣,甜膩膩的道:“崔將軍,你干嘛拉本宮下馬呀,冒犯公主,可是要殺頭的?!?/br> 崔思被她猛的一撞,只覺得一團又軟又香的軀體壓在身上,緊密貼合,柔弱無骨,想要推開卻不敢輕易觸碰??粗粡埲缁ò闱嘻惖哪橗嫿阱氤撸m然故作妖媚之態(tài),但眼神清亮毫無浪/蕩之色,只有戲謔之情。他不禁想到了來時路上看到公主時不時露出來的腰肢,那真真才叫做盈盈一握,偏偏卻又如此強韌有力,隨著馬匹的震動不斷搖擺,讓他不得不移開視線,不敢正視。 而且,縱然他心中有千般抗拒萬般排斥,對于公主看不上那么多身份比他高的郎君,卻偏偏要在這無人之地勾引——是的,勾引自己一事,他到底還是有幾分說不清道不明的滋味。他到底也只是個有著虛榮心的普通男人而已。 于是崔思盡管還是別過臉嘴里說著什么公主切勿如此,兩只手卻還是不受控制的摟到了王微的腰上,果然如他所想般纖細無比,不敢想象如此的細腰是怎樣駕馭那般的烈馬。 王微倒是挺開心的,她雖然身體只有十七歲,但要她像真正十七歲少女那般羞答答的去勾搭男人……抱歉,臣妾做不到啊。她撲在崔思身上的時候就能感覺對方衣服底下的結實肌rou,而且他還好像很害羞,一個勁兒的哀求叫她不要這樣,更是產生了一種角色倒錯的愉悅。 王微一邊想著今天終于能開一回車一邊就想扯開崔思的衣襟,卻忽然聽到遠處傳來了隱隱的馬蹄疾馳聲,她倒還老神在在,但崔思卻猛然的驚醒過來,一把推開了王微站了起來。 王微拉著臉心里很不痛快,噘著嘴盯向崔思,好在崔思回過神后還是伸手拉住王微將她扶起,猶豫了一下后還主動的幫王微整理了一下身上凌亂的衣服。王微看著他這么一個比自己高出一個頭的大男人連眼神都不敢對上的害羞模樣,覺得十分新奇有趣,趁著他不注意,在他臉上親了一下。 崔思果然被嚇了一跳,捂著臉頰:“殿下?” 王微舔著嘴唇,直勾勾的盯著他的臉看,崔思被她看得兩只耳朵都紅了起來,更是讓王微覺得好可愛啊好可愛。哪怕他是裝出這幅純情的模樣,但就是很討人喜歡啊。 可惜這份曖昧卻很快被打斷,隨著馬蹄聲越來越近,王微已經看見了朝著這邊飛馳而來的駿馬以及后面跟著的幾只獵犬。不過她怎么覺得那匹馬怎么看著挺眼熟,似乎在哪里見過。不等她想出個結果,那匹馬連帶著馬上的騎士已經到了跟前,看見翻身下馬的男人,王微的臉頓時就黑了。 依舊穿著一身紫衣,大冷天也sao包的敞開衣襟露出一片胸口,披散著長發(fā)只在耳邊編著兩根小辮子,帶著大金鏈子和金耳環(huán)的男人對她露出了一個堪稱猙獰的微笑:“這不是公主殿下嗎,孤男寡女的,莫非是微臣不小心打攪了殿下的好事?天寒地凍,在這種地方野/合,當心著涼啊殿下?!?/br> 雖然口氣仿佛是在說笑,但那雙藍眼睛里卻迸射出一種令人膽寒的兇光,仿佛抓/jian當場。 王微只覺得莫名其妙,皮笑rou不笑的道:“鄭都督,你何時到的長安?這種時候居然還敢堂而皇之的到長安來,真不知你是沒腦子還是心大。” 鄭桀回以一個陰陽怪氣的笑容:“別人這么說尚且情有可原,殿下就是故意裝傻了,我不是早就對殿下說過,誠心求娶殿下嗎。這不是為了彰顯誠意,親自到大明宮來求見圣上,懇求圣上將公主下嫁于我。公主如此冷淡,實在是叫微臣傷心不已?!?/br> “哈?” 這下子王微真的就一臉懵逼了。 第115章 王微還以為之前鄭桀求娶那事兒就算是翻篇了, 怎么還沒完結,追到長安城來了? 換個人王微會覺得肯定有陰謀,絕對是想借著娶公主跟皇室扯上關系,一步步慢慢圖謀, 最終謀反。但鄭桀嘛……雖然他不是個好人還有點不正常, 但應該不至于這么委屈自己??磥硭钦娴膶ψ约寒a生了興趣。 只是這種興趣完全輕蔑且毫無尊重, 就像是看中了一個名貴的花瓶, 又或者覺得是個有趣的寵物,所以王微一點都不覺得榮幸,只有一種被強行碰瓷的惱怒。 她毫無畏懼的昂起頭,冷笑了幾聲:“天還沒黑呢,有人就做起夢來了。都督在自己的地盤稱王稱霸, 無人敢違抗,于是便真的把自己當成什么不得了的大人物?本宮可不是你丟下句話就能得到的人?!?/br> 鄭桀的難纏以及狂妄是出了名的, 崔思見到他忽然出現(xiàn)后就一直處于全身緊繃的狀態(tài), 如臨大敵。不過讓王微比較欣慰的是他并沒有表現(xiàn)出退讓的態(tài)度,還上前一步擋在了王微的面前,一只手按在腰間的佩刀上。無論如何, 即便是王微并不需要男人的保護, 但這種反應還是很讓人開心的。 但鄭桀見狀后顯得更加殺氣騰騰, 不懷好意的盯著崔思看了幾眼, 像是要把他的相貌記在心底,隨即不冷不熱的道:“公主此言差矣,常言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恐怕殿下的婚事不是自己能做得了主的。微臣若是能求得陛下的允許,屆時殿下再怎么不情愿依舊要乖乖嫁入我鄭家為婦?!?/br> 王微聽聞這番話后不禁哈哈大笑,笑得異常囂張:“是嗎, 那都督大可一試,先不說你能不能請下賜婚的圣旨,真有那么一天,你敢娶,我就敢嫁。只是本宮絲毫不懼新婚當天便當寡婦,守孝是不可能守孝的,轉頭就立馬養(yǎng)幾個面首在都督靈位前天天快活?!?/br> 鄭桀大概還沒遇到過敢這么對他說話的女人,面色一沉:“你敢?!?/br> 王微挑眉一笑:“我當然敢,莫非都督的脖子比胡人要堅硬些割不動嗎。” 鄭桀臉上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