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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冒成先代首領的可能了?!?/br> “對方應該有著把尸體做成傀儡的能力,并且要對港口Mafia內(nèi)部熟悉,能知曉森醫(yī)生怎么上位的?!迸⒙朴频卣f道,“而且,能突然出現(xiàn)在金庫,不是有空間類能力,就是對港口Mafia內(nèi)部極為熟悉,應該是港口Mafia的中高層?!?/br> 太宰治笑著注視著女孩的雙眼:“凪不是猜到了嗎?” “我真的不喜歡玩推理游戲?!苯C野凪嘆了口氣,她的眼瞳映著少年俊秀的面容,眸光如同凌晨幽暗的樹林,“我之前去查了一下,關于荒霸吐這個神?!?/br> “嗯哼,查到了什么有趣的事嗎?” “說有趣倒也不有趣,荒霸吐并不是非常有名的神靈,它是土地神?!苯C野凪說,“而且信奉荒霸吐神的地方,也并不是橫濱?!?/br> “而是津輕。” 她緊緊地盯著太宰治的眼,捕捉到了那一絲微不可察的起伏。太宰治望著女孩深幽的眼眸,語調(diào)依舊如往常一般聽不出什么感情變化,“誒,那可真是有趣呢~津輕的蘋果很不錯哦,凪醬要不下次去嘗嘗?” “比起蘋果,我倒聽說津輕的雪景很不錯?!眲M輕輕地笑了一下,“下次向森醫(yī)生申請假期去津輕看雪如何?” “凪醬是在邀請我嗎?如果是凪醬的期望,我是不會拒絕的呢~”太宰治笑著望著她的雙眼,紺野凪同樣回望著他,如黃昏般的鳶色與午夜的黑色互相照映。女孩耳側的碎發(fā)被風吹起掠過眉眼,她今日是用深褐色的絲帶扎起一絡頭發(fā),褐色的絲帶泛著溫醇的柔光。 “所以荒霸吐并沒有讓死人復活的能力?!苯C野凪輕描淡寫地拉回了話題,太宰治瞇著眼盯著她,對女孩象征性的轉移話題心知肚明,但也順著女孩的話往下接,“凪醬相信有神的存在嗎?” “信,或不信,似乎對神也并沒有什么影響吧?!苯C野凪回答道,“神愛世人,神恨世人,和世人又有什么關系?” “與其期待神的憐憫,不如自救。” 太宰治的瞳孔微微收縮了一下,而后他的唇邊一點點地上揚,彎起一抹愉悅的弧度:“凪醬說的不錯呢,能看到這一點的人現(xiàn)在真的超級少了呢~果然凪醬是非常非常有趣的人啊?!?/br> 他忽然興奮地拍了下手,“對了,要不我打電話讓森醫(yī)生舉辦個超大宴會吧?” 少年露出純良的笑容:“我會讓森先生準備三層水果大蛋糕,還有披薩餡餅,巧克力布丁,香蕉船~”他每說一個,就可以看見女孩原本面無表情的眼瞳中一點點地亮起了光。 “我這個提議不錯吧~”太宰治輕快地微笑,紺野凪從口袋中掏出手機塞在他的手里,眼中是無比的真誠,“拜托你了,太宰君,請務必讓我出席!” “那么,這個宴會就用來慶祝犯人找到吧,這樣森先生就會批準了?!碧字涡χf道,“我們把蘭堂先生也叫上吧,缺了他可不行呢?!?/br> 紺野凪幽幽地盯著他:“你還想騙我給你當保鏢?” “難道凪醬不想去宴會嗎?”太宰治握住女孩的手,一臉真誠,“而且我需要凪醬的保護?!?/br> “你只是想把我當盾牌?!苯C野凪盯著他,試著抽回手,沒抽動。 “哎呀,但是凪醬會救我的,對吧?”太宰治的嘴角依舊蘊著一抹笑意,瞳眸浮動著暗沉的光。 “看著蛋糕的份上?!苯C野凪轉過頭,“下不為例?!?/br> 作者有話要說: 太宰:下不為例意思是下次繼續(xù)(點頭) 話說我去查了荒霸吐真的是只有津輕(現(xiàn)日本青森)人信奉的神誒。 那么四舍五入:太宰信奉中也?(滑稽) 第18章 “你叫我來,是已經(jīng)知道犯人了嗎,太宰君?” 蘭堂依舊穿著厚厚的大衣,他從桌子的對面的陰影處走出,黑發(fā)女孩和少年端坐在那邊的椅子上,女孩握著刀叉正瞇著眼品嘗著蛋糕。 “還是那不過是欺負中也君的謊言?” “當然都是啊?!碧字涡χ[起眼,紺野凪瞥他一眼,轉過頭專心致志地繼續(xù)握著刀叉與蛋糕奮戰(zhàn)。 “雖然一開始是為了騙他和我打賭,但我知道了犯人也是真的?!碧字位斡浦p腿,凪咬住叉子上的一顆草莓,新鮮酸甜的草莓汁瞬間充盈了她整個味蕾。 “那是誰?” “是你啊,蘭堂先生。”太宰治微垂的眼眸中,鳶色漸漸染上深沉的褐紅,“你裝成先代首領的樣子,散步荒霸吐的傳聞?!?/br> “你還有什么要說嗎?” “證據(jù)是什么?” “你不是自己都說了嗎?”紺野凪咽下一顆草莓,對著他揮了揮叉子,“橫濱漂亮的藍色大海哦。” “是啊,我的確說過,我看見了,那又怎么了?”蘭堂慢慢抬起頭,語氣中有一絲不解。紺野凪抬頭望天,“太宰,我記得那天我們?nèi)ダ蘩徑值臅r候,也看見了先代首領對吧?!?/br> “沒錯哦,也是在擂缽街的中心地帶?!碧字温鹧郏疤m堂先生,你現(xiàn)在還沒有意識到嗎,擂缽街爆炸后形成的半球形盆地,直徑超過兩千多米的盆地,你要怎么看到橫濱邊界的大海呢?” “原來如此。”蘭堂的瞳孔微微放大,他走到桌子前,雙手支撐在桌面上。 “能看到海,只有在擂缽街形成前?!苯C野凪抬起眼,目光平淡無波,“所以,你說的根本不是一周前的情形。但你的描述也并沒有完全說謊,那么,唯一符合的時間點,是八年前爆炸的時候,你在現(xiàn)場看到的情況?!?/br> “你還有什么要說的嗎?”太宰治問道。 蘭堂垂下眼,笑了笑:“太宰君,你是和中也君打賭對吧,那么你現(xiàn)在是贏了嗎?” 太宰治面無表情地盯著他,此時從遠處似乎傳來了模糊不清的喊叫聲,那喊叫聲順著風愈發(fā)接近,坐在太宰治身邊的女孩們猛地站起身撲過去,在上空那道黑色的身影打破玻璃如炮彈般撞上蘭堂時端起最大的蛋糕一個后躍險險避開濺起的石磚。 她抱著搶救的蛋糕,看著那邊已經(jīng)毀掉的餐桌,深深地嘆了一口氣:“難得啊……能讓森醫(yī)生破費,結果卻被毀了?!?/br> “和那個自殺狂打賭,是我贏了?!敝性幸搽p手插兜站在地上,注視著被他大力撞擊后艱難地坐在碎石瓦礫中的蘭堂,“你撒謊的事,我早就看透了?!?/br> “停!”從他的身后傳來了少年拉長的語調(diào),中原中也猛地轉頭,在看見了兩人向他走來后猛地瞪大眼,“你們怎么在這?!” “因為這是我們舉辦的宴會?!苯C野凪面無表情,眸子中表露出一絲指責的意味,“你才是闖入者,賠我蛋糕?!?/br> “哈?!”中原中也雙手插兜,“都什么時候了你還關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