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拘了出來。“請先生訊問?!?/br>“問他怎么知道‘咸蜜糖’?”被拘出生魂的謝彪并沒有即刻回答,衣飛石用白骨筆在他心尖上寫字,他發(fā)出無聲的尖嘯,說的盡是鬼語。岳云完全能聽懂,常燕飛只能聽懂一部分,邊聽邊摳腦袋:“……七年、郵件……什么什么……”“七年前,謝南堂發(fā)郵件時身份就暴露了,謝潤秋一直養(yǎng)著他,往國內(nèi)放風(fēng)?!敝x約翰說。常燕飛還挺意外:“你也能聽懂鬼語?”這種鬼語連謝彪本人都未必聽得懂。他在生魂狀態(tài)下被白骨筆拷問,發(fā)出的尖嘯來自于靈魂本身,他自己的理智并不能控制,也無法理解。謝約翰笑了笑。謝彪這樣的打手堂弟都被謝潤秋教授了一篇,他畢竟是謝潤秋的兒子,謝潤秋又怎么會不把與他共享?總十二篇,謝潤秋學(xué)了九篇,謝約翰學(xué)了十一篇。聽得懂鬼語不奇怪,謝約翰還能說幾種妖族的語言,天道呢喃也能稍解兩句。他比較意外的是,謝南堂居然是特事辦的人。謝潤秋的生意很多,最開始就偷渡起家,這里就難免涉及了販賣人口和毒品的臟事,后來開始賣軍火,賣石油天然氣……有些生意能洗白,有些生意洗不白。謝彪都洗腳上岸當(dāng)了釀泉公司的董事長,謝南堂依然在從事最臟的買賣。謝南堂負責(zé)的是販賣人口。在謝南堂主事的數(shù)年間,每年超過二十萬婦女兒童通過各種線路,被運送到不同的地方進行分銷,這里面有大部分貧窮地區(qū)父母賤賣子女的,也有不少當(dāng)?shù)厝素湀F伙通過打劫擄運的,謝家并不甄別“貨物”來源,花錢收購之后,通過偷渡路線進行運送。這里面伴隨著大量的犧牲、屈辱與血淚。在“銷售”過程中,有不甘心的“貨物”會反抗,試圖逃跑,她們將會面臨極其可怕的暴力,一部分因此失去生命。被“銷售”之后,她們大多數(shù)被迫從事色情行業(yè),小部分面臨的命運則更加可怕——如果成為暗網(wǎng)買家的私人奴隸,她們很可能被性變態(tài)者虐殺。黑社會就是黑社會,電影里只砍人搶地盤收保護費的黑社會并不存在,與黑社會相伴生的大多數(shù)都是色情、毒品、賭博等犯罪,充滿了欺壓與丑惡,釋放著人性最丑陋的一面。天真時的謝約翰曾無數(shù)次建議謝潤秋洗白,不再從事販賣人口或是毒品的生意。謝潤秋的態(tài)度和電影里的黑社會一模一樣,他很真誠地回答謝約翰:“我不做,別人也不做嗎?我做了,這生意你要路見不平可以管一管,誰敢不買你Jack少爺?shù)拿孀?。我不做,你讓蛇頭別強|jian小弟弟小meimei,是不是得帶十桿八桿槍去說話才行?”謝約翰無言以對。后來,年少無知的謝約翰真帶著十八桿槍掃了自家的販人船,打死兩個蛇頭,隨后,他就被謝潤秋打斷了兩條腿,半年走路都不利索。謝約翰心中有很多浪漫的俠氣,可是,從小到大,他永遠都干不過親爹。謝潤秋一直在賣人,一直在賣毒品,謝約翰能怎么辦呢?他想了很多辦法,什么辦法都宣告失敗,最后,他決定干掉謝潤秋。不過,在此之前,販賣人口的生意確實是謝南堂在打理。在謝南堂主持這項生意期間,謝約翰也沒有聽說,家里生意失利或是被哪國警方查處。——謝南堂是特事辦的人,他負責(zé)販賣人口的臟活兒,可他并沒有把臟活兒情報遞交給特事辦。或者說,特事辦不需要謝潤秋販賣人口的情報。謝約翰能明白其中的道理。華夏不是謝家販賣人口的貨物輸出國,特事辦也不是負責(zé)普通犯罪的衙門,最重要的是,恐怕正如謝潤秋所說,就算謝家不販賣人口了,世上的人口犯罪就消失了嗎?謝家只是世界人口販賣犯罪的其中一部分,一旦謝家退出市場,市場也不會變小,馬上就會有新的霸主誕生。與其查了謝家的路線,惹怒謝家,不如留著這一條線。以后丟了人,至少知道去哪兒找?真是可惡啊。謝約翰搓了搓手指,今天天氣這么好,真是特別地……想殺人。第470章鄉(xiāng)村天王(229)衣飛石對謝彪的拷問直入靈魂,尖嘯鬼語被迫招供,絕無一字虛假。念及在場還有常燕飛和容舜兩個聽得似懂非懂的小菜鳥,謝約翰將謝彪以鬼語吐露出的口供,一句一句翻譯出來:“冒充‘咸蜜糖’是謝彪自己的想法,他奉命來殺Jack……嗯,Jack就是我?!?/br>“Jack被安置在京郊一個安保等級很低的四合院里,謝彪認為,這是謝茂的引蛇出洞之計。”“如果他因此動用謝家隱藏在特事辦或是京市的勢力人員,很可能將會被謝茂順藤摸瓜一網(wǎng)打盡,謝彪認為,這種愚蠢的失利會影響他在謝潤秋集團中的地位?!?/br>“何況,憤怒的謝潤秋只給了謝彪十天時間?!?/br>“謝彪認為,他沒有失敗兩次的時間和機會。所以他決定親自執(zhí)行這次任務(wù)?!?/br>……衣飛石訊問謝彪時,直接用白骨筆在謝彪的心尖上寫字。白骨筆尖柔軟如淌血,字字句句刻入靈魂深處,逼得謝彪的生魂不住發(fā)出尖嘯。剛開始,訊問的字寫得少,謝彪的生魂看不出什么改變,隨著謝茂的問題一個接著一個拋出,衣飛石不斷在謝彪的心尖刻下字句,被生拘出rou身的靈魂不會流血受傷,整體卻逐漸變得稀薄,在日頭下瑟瑟發(fā)抖,仿佛一團模糊不清的濃霧。到后來謝茂就不再問了,衣飛石完全掌握了訊問的節(jié)奏,開始詢問謝家在特事辦安插的人員名單。容舜立刻拿出備忘錄,準備一一記錄。瑟瑟發(fā)抖的謝彪依然被迫以鬼語回答,謝約翰卻不再翻譯。這顯然是謝約翰的私心。特事辦政審非常嚴格,謝潤秋往特事辦安插人手花費了非常多的心思,他這份兒心思沒花在特事辦身上,而是安插進去的人員身上——被謝潤秋安插在特事辦的“間諜”,基本都是真的身家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