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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生隨死殉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477

分卷閱讀477

    找誰哭去?

和內閣閑扯完畢,謝茂回太極殿換了常服,就從密道回襄國公府了。

這兩日衣飛石休沐。

一條密道走了十多年,謝茂閉著眼睛都知道哪兒要拐彎,從觀云小樓出來時,衣飛石已經擺膳等著了。衣飛石等他時一向虔誠,不會另外找事情消磨時光,就是認認真真地等著。

謝茂看著衣飛石脊背挺直端坐案邊的身影,臉上不知不覺帶上笑容:“免禮,免禮?!?/br>
相伴二十年了,皇帝叫免,衣飛石也不堅持跪下磕頭,仍是躬身謝了謝,就上前服侍皇帝更衣脫靴,親手遞了濕毛巾,問候道:“陛下在宮中用過膳了么?”

“沒用,朕想與你一起?!敝x茂換了松快的燕居服,仰頭就倒在衣飛石懷里。

衣飛石拆了他發(fā)髻上的簪子,替他揉按頭頂xue位,問道:“陛下乏了么?先吃一碗粥,歇個午再起來?”

衣飛石熏衣愛用青柏香,聞著就是一片蒼翠青森的味道,不過,謝茂仍是能在衣香之下,聞到獨屬于衣飛石體香。體香這個東西很玄妙,有時候離得近了才能聞到,有時候極親近的人才能聞到。

謝茂覺得衣飛石身上有一股若有若無的味道,挨得近了,聞著就特別舒適愜意。

他跟衣飛石一說,把衣飛石弄懵逼了,味道?汗味嗎?當天晚上,衣飛石在盥室里洗了半天都不肯出來,找了十多個服侍他盥洗的宮婢,一個個湊近了聞,從腋窩聞到腳丫子,把下人也弄懵逼了,再三保證絕對給他洗干凈了,絕對不臭,衣飛石才將信將疑地出來。

這事兒把謝茂笑得不行,反問衣飛石,難道你就聞不到朕身上的味道嗎?

衣飛石自問鼻子是很好用的。他是習武之人,五感比一般人都更強些?;实鄯且獑査?,他湊近皇帝身上深吸一口,全是熏香的味道,哪有什么其他的香氣?又不好意思駁了皇帝的面子,撒謊道:“好像是有些恍恍惚惚的味道……”

這明顯就是撒謊了。謝茂被他逗得不行,又故意問道:“究竟是什么味道?”

衣飛石被逼得急了,無辜地說:“臣也說不出來。大約是個龍味吧?”誰特么見過龍???誰知道龍味是什么味啊?我就瞎扯了你怎么辦吧?

這答案讓謝茂非常滿意,當天晚上,皇帝就賞襄國公飽飽地吃了一宿龍rou。

相處得久了,確實舉手投足都能帶著回憶與笑話。謝茂歪在衣飛石腿上嗅著他身上的氣息,忍不住就想起往事,嘴角微微上翹。

“陛下很高興?!币嘛w石看著他的笑容,也忍不住心情好,低頭在謝茂額上親了親。

“朕想起愛卿吃龍rou?!?/br>
“……”

“龍rou好吃吧?”

“……嗯?!?/br>
又吃了一頓龍rou之后,二人歪在一起互相摟著。

謝茂就像撫摸動物毛皮一樣,輕輕順著衣飛石的胡須,低聲道:“你爹怎么想呢?”

“此事不與臣父相干。”才親昵過后,衣飛石談及政事的態(tài)度依然冷漠干脆,“若衣長安涉案,請陛下施以國法?!?/br>
“又瞎扯了不是?他是你大侄子,論親論貴都在八議之列。”

謝茂從前喜歡在年少的衣飛石跟前營造自己無比高深強大的形象,如今衣飛石一天天成熟,二人感情也一天天深重,他偶然也會跟衣飛石示弱——以達到以退為進的目的。

此時衣飛石又是那一副油鹽不進的模樣,謝茂就摟著他,不住撫摸他的胡須:“這朝中總有人喜歡和朕對著干。朕不過是叫黎簪云去上書房給皇孫們講講課,他們就詛咒朕要亡國……”

衣飛石也沒弄懂衣長安涉鹽引案與黎簪云講學有什么相干,他緊張地護著自己的胡子:“陛下,陛下,臣前日才修了胡須,別弄壞了……”

“朕也沒有胡子?!敝x茂道。

……您對外都說自己“不行”了,“面白無須”不是那什么的基本形象么?

衣飛石瞅了皇帝一眼,到底還是不敢講,只小聲求饒道:“臣還要見同僚大臣……”

謝茂將腦袋沉沉地放在他胸膛上,嘆氣道:“朝里不省心,小衣也不與朕同心。”

明知道皇帝是裝的,衣飛石聽他這么說了,還是滿心難受,沉默著不能說話。

若為了皇帝的江山社稷,他能把命賠上。如今卻是皇帝為了他才如此苦心孤詣,乃至于倒行逆施,他沒以死相諫就是十分體諒不舍皇帝的心意了,要他跟皇帝一起放飛自我?真做不到。

涉鹽之事不大好查,頂多查出來衣長安確實在案,至于衣長安為什么勾結謝澤,只能靠判斷。

謝澤一處被皇帝輕拿輕放,如今風聲過了,皇帝才來處置衣長安與殷克家。罪名也是可輕可重,端看怎么查——勾結皇嗣要殺頭,買賣鹽引要殺頭,橫行鄉(xiāng)里魚rou百姓算個什么罪名?只要鹽引是合法的,拿著鹽引去買鹽,半點兒問題都沒有。

如今吳閣老都死了,替四岸縣曬鹽場的吳富箏撐腰說話的人就更沒了,發(fā)落到最后,死的說不得就是吳富箏一家,旁人誰都不吃虧。

“臣請旨督辦此案?!币嘛w石道。

“你又頑皮了。這案子給誰辦,也不會交給你辦。”謝茂很清楚,真讓衣飛石做欽差主審此案,衣長安十成十跑不了一個死罪,然而,把衣飛金的長子親手殺了,衣飛石心里就真的不難受?

謝茂不會讓這種事發(fā)生。

不過,衣飛石的提議給了他一個新思路。



純王府。

謝洛接了旨意,給頒旨的宮監(jiān)塞了個大紅包,滿臉賠笑地送了出去,滿心都是我日日日日。

皇帝要他去查四岸縣轉賣鹽引案。

衣長安是鎮(zhèn)國公府大公孫,他謝洛是孝烈皇帝嗣子,皇帝親封的純王。

按理說,衣長安和謝洛完全不相干,皇帝叫謝洛去查衣長安,這是提拔宗室王爺,給了差事辦,是好事??墒?,這世道它不能單論理啊——謝洛沒出繼之前,是長山王府的小王子,他曾經的jiejie真熙郡主謝嫻,嫁給了鎮(zhèn)國公府的二公孫衣長寧。

轉來轉去,全是自家親戚!這案子怎么查?何況,……衣長寧辦的那件蠢事,謝洛也知道了。

他真的很想找上門去抓住衣長寧肩膀狠狠搖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