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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一步?——皇帝給的,他才能領(lǐng)受?;实鄄幌虢o的,他想都不能多想一丁半點(diǎn)。“陛下……”衣飛石拉著謝茂的手,腦袋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把謝茂唬得不行。幾輩子也沒見過衣飛石這么埋頭不看人還晃蕩的模樣,這是傷心得不得了了?和衣琉璃感情就這么好,想起她死了就這么難過?謝茂沒胡亂吃醋的傻逼|毛病,只顧得上反手握住衣飛石的手,心里想,若是下次再重生,朕一定仔細(xì)些,把衣琉璃好好養(yǎng)著,挑個靠譜的夫婿,不讓小衣再傷心了……衣飛石抬頭眼眶是紅的。謝茂連忙道:“朕不問了。逝者已矣,節(jié)哀順變。唉,這話說著冠冕堂皇,委實(shí)不太體察你的心思,朕知道你傷心……”說著就把衣飛石按在懷里,輕輕摩挲后頸,“哭一場就好了?!?/br>衣飛石被他揉得頸骨發(fā)酥,到底還是沒有哭,伏在他懷里小聲說:“我明白陛下今日為何要把我堵在御門外邊了?!?/br>謝茂意外極了。朕還會錯意了?小衣這紅眼圈不是為了衣琉璃,是為了朕?“陛下誤會我了?!币嘛w石悶悶地說。謝茂留心到,這是衣飛石第三句話里自稱“我”,而不是“臣”了。曾經(jīng)衣飛石在他跟前花樣很多,裝乖示弱信手拈來,可是,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除了偶爾玩鬧嬉戲,衣飛石就很少在他跟前做掩飾。衣飛石在他跟前的情緒是很直白的,尋常的時候是“臣”,疏遠(yuǎn)待罪的時候是“卑職”,最高興,最親近的時候就會自稱“我”。“朕怎么誤會你了?”謝茂滿心溫柔,聲音越發(fā)輕軟。“昨兒從大理寺出來,我本來是想回家。您待我好,我心里知道,也知道我若說要回家,您不會和我生氣——從前就是這樣。您不許我回家,只是擔(dān)心我在家中受母親責(zé)罰,現(xiàn)在母親‘病’了,您不會禁著我回家?!?/br>謝茂覺得衣飛石說得挺好的,心里隱隱約約覺得,懷里少年下一句話會讓自己很高興。應(yīng)該是一種……得償所愿的高興。或者說,狂喜!他摩挲著衣飛石后頸的手都不自覺地停了下來,惟恐自己的動作驚動了衣飛石,讓他不能好好地說這下邊的那句話。他豎起耳朵,脊背微微竄起興奮的顫栗。這種感覺,就像是他在現(xiàn)代第一次約炮,在古代第一次殺人,重生那一世第一次登上九五之位……那一種即將到達(dá)頂點(diǎn)的刺激。“跟您一起回宮,不是敬畏您天子之尊,也不是守著我的‘孌嬖’之分?!?/br>衣飛石從他懷里微微抬頭,看著他的雙眼,認(rèn)真地說,“陛下舍不得打我,我也舍不得陛下。”以衣飛石的出身性格,他也說不出更出格的話了。這句話說得很隱晦,故意牽扯了一個假屁股出來,暗示了衣飛石是舍不得謝茂床笫之間不得紓解——跟你回宮,不是因?yàn)槲沂悄愕哪袑?,而是因?yàn)槲疑岵坏媚惚镏?/br>堂審時拒絕,車內(nèi)拒絕,都是因?yàn)槟菚r候親熱足謂白日宣yin。平時衣飛石不在乎這個,皇帝喜歡,又不是婦人,白天黑夜的忌諱著什么?然而,在衣琉璃新喪的時候,再“白日宣yin”就太過分了。所以,衣飛石跟謝茂一起回宮,吃了飯,熬到天黑,主動勾著謝茂把白天想做的事都做了。謝茂心跳得突突地。這一瞬他的感覺,就和記憶中無數(shù)個第一次一樣,腎上腺素莫名地飆升,刺激到了極點(diǎn)。衣飛石是個什么樣的人?有時候謝茂覺得他很古板,比如他的忠誠,又如他對長公主的愚孝,無不代表著他是個標(biāo)準(zhǔn)的古人。有時候謝茂又覺得他很……出格?他能面不改色地改換女裝,也能眼也不眨地撒謊騙人,君子?衣飛石絕對是稱不上的。謝茂腦子里的衣飛石很具象,可是,正是因?yàn)樘私饬?,他反而說不明白。但,謝茂很肯定,衣飛石肯定不會是一個和他一樣無所顧忌的上位者、穿越者。這樣的衣飛石,若是因?yàn)椤盎蕶?quán)”不得不低頭,謝茂覺得這是很合乎情理的推測?,F(xiàn)在他居然為了自己的那一點(diǎn)兒“私心”,那一點(diǎn)兒“舍不得”,一樣把謝茂放在了心尖極其重要的位置,連父親、meimei都要暫時往旁站一步,這已經(jīng)徹底超出了謝茂的想象之外。——這可不像是那個古板的衣飛石吧?這還是那個總是跪在朕身邊含笑不語的衣飛石嗎?第90章振衣飛石(90)謝茂摟著衣飛石深吻許久,顧忌著衣琉璃靈堂在側(cè),到底沒像昨天那樣肆意親昵。他難得一次笑得滿臉春風(fēng),從心中滿溢而出的歡喜壓都壓不住,摟著衣飛石不肯放手,老人似的絮絮叨叨:“那是朕誤解你了,折騰你白天里白跑了一趟,是朕不好。朕給你賠罪。小衣,”說著又忍不住親。從額頭親到下巴,從嘴唇親到舌尖,親得衣飛石臉頰發(fā)紅。他含含糊糊地解釋:“小衣,朕的小衣,朕的心肝兒……朕太歡喜了,實(shí)在忍不住想親親你。你不要和朕生氣,朕待會就去給郡主上香賠罪……朕也是她哥哥,想來不會和朕計較?!?/br>這話說得無賴,衣飛石被他逗得面紅耳赤,輕輕按住他的手,說:“臣服侍陛下回宮?!?/br>這時候天色已暮,謝茂是必然要回宮的。就算謝茂微服出游,想在宮外住上幾日,哪兒都能住,絕不能住長公主府——皇帝沒心沒肺地住衣尚予家里,這能把負(fù)責(zé)皇帝安防工作的羽林衛(wèi)與謝范搞瘋。衣飛石主動表示要跟謝茂回宮,謝茂更是心花怒放,他高興了,做事就喜歡亂來。“收拾一下,朕要去給寶珍公主上香?!敝x茂找來趙從貴吩咐。屋子里的衣飛石與趙從貴一起懵了,寶珍公主?謝茂樂滋滋地回頭,用沉穩(wěn)嚴(yán)肅又隱帶示好的口吻,對衣飛石說:“琉璃既是你的妹子,自然就是朕的妹子。封個公主不過分。本該是長公主——”帝女為公主,皇帝女弟則是長公主,然而,從文帝與梨馥長公主的關(guān)系算,衣飛石、衣琉璃都比謝茂矮一輩,母女同為長公主就太亂來了。謝茂略遺憾地說:“且先這么著吧。”打了雞血的謝茂誰也攔不住,他說要去給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