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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就往山崖下撞去。“轟??!”他大驚,掐出口訣后引來一道駭人的雷光,烏云密布后,沈臨硯睜眼的瞬間,驚雷攜著巨大的狂雨沖刷而下,這才皺眉,運氣往山崖下追去。濃煙滾滾,劇烈的火焰大部分都滅了,只余下灼人的熱浪炙烤著焦黑的四周。被燒黑的荒山上,謝臨淵渾身是血的倒在那烏黑的掌下,一只拇指大小的蝎子仍不忘張牙舞爪的在那掙扎。沈臨硯沉目,取出一個瓶子將那蝎子小心的挑進去塞了塞子,這才查看起謝臨淵中毒烏青的手背來。“大哥?”謝臨淵面朝下躺在那沒了反應,身上被自己的火焰燙傷的地方還在冒著黑煙,很是狼狽。沈臨硯愣了愣,趕緊喚來祥云托起謝臨淵,隨便找了個山洞將人安置進去。謝臨淵那只手很快腫脹起來,沈臨硯容不得他想,低了頭就去吸那傷口的毒血,一次又一次,不厭其煩……直到他的嘴唇又青又紫,謝臨淵的傷口流出的不再是污黑腥臭的毒血了,他才如釋重負的靠向身后的巖石壁,艱難的喘氣。“大哥……”他的視線開始迷糊,渾身發(fā)冷,忍不住朝著那熟睡的人湊近,汲取著溫暖。大哥……☆、第23章【石洞威逼】★不管你想做什么,別丟下我,至少……讓我能看著你?!?/br>……“大哥?”謝臨淵面朝下躺在那沒了反應,身上被自己的火焰燙傷的地方還在冒著黑煙,很是狼狽。沈臨硯愣了愣,趕緊喚來祥云托起謝臨淵,隨便找了個山洞將人安置進去。謝臨淵那只手很快腫脹起來,沈臨硯容不得他想,低了頭就去吸那傷口的毒血,一次又一次,不厭其煩……直到他的嘴唇又青又紫,謝臨淵的傷口流出的不再是污黑腥臭的毒血了,他才如釋重負的靠向身后的巖石壁,艱難的喘氣。“大哥……”他的視線開始迷糊,渾身發(fā)冷,忍不住朝著那熟睡的人湊近,汲取著溫暖。大哥……***************************************************************************敬之……敬之?“敬之!”他哼了一聲,悠悠醒轉(zhuǎn)。看了半天,才勉強將目光聚集在面前的男人身上,迷茫道:“元崢?”剛反應過來,想起謝臨淵,當下著急的四處尋找,終于在一處草堆上看到依舊熟睡的謝臨淵,這才松了口氣。“抱歉,你身上的毒我暫時解不了……”裴元崢愧疚道。沈臨硯無所謂的搖搖頭:“不說這個了,你怎么找來的?”“你們在這山上鬧那么大的動靜,魔界想不知道都難,不過你放心,我都想法壓下去了,守山的古蝎呢?”沈臨硯翻出那個瓷瓶,遞給裴元崢,忍不住就想挪揄:“這蝎子有點能耐啊~就是沒能毒翻我~”裴元崢皺眉:“胡扯什么呢!羅孚草呢?”沈臨硯無奈,又得動手去翻出那個錦盒,這下連看都不看直接拋了過去。裴元崢拿出那株草,喚出法術,光芒耀眼刺得他眼都睜不開,他也就沒再理,待得一陣搗鼓過后,裴元崢端著碗氣味古怪的藥汁遞給他。沈臨硯看著那藥汁半天沒動,忽然抬頭,幽幽道:“那只古蝎哪去了?”裴元崢別開視線,勉強笑道:“你管那么多做什么?我魔界的人自然有我魔界來應付,你不用cao心?!?/br>“在魔界住了這么些日子,別以為我不知道,擅自處決魔界鎮(zhèn)守各處的魔獸,罪名可不輕啊~”沈臨硯轉(zhuǎn)過身,嘆氣,“只要這湯藥我沒喝,古蝎的元神不會散,他就還有機會活下來,元崢你……莫要再造殺孽了,放了它吧?!?/br>裴元崢笑臉換做陰沉,比變臉還快:“你覺著我是個仁慈的人?”“我將這鎮(zhèn)山的古蝎還你,可不是要你這般拿解藥的!”沈臨硯不悅,聲音也不耐煩起來:“解藥有的是方法去找,可這樣一座山,你還能去哪再找一個聽話的魔獸來守?還想騙我……羅孚草是你們魔界等同于圣物的東西,你引謝臨淵來此,揣著的不就是讓他葬身在此的想法么?一頭鎮(zhèn)山魔獸換一個勾陳大帝,呵,裴元崢,你打的好算盤!”“你都知道了?”裴元崢陰沉的笑道,“是,我是想殺他,可我沒算到你會來……魔界有羅孚草的地方可不止這一處,選在這個地方故意將消息透露給謝臨淵的探子,不過是想著這古蝎的毒厲害,世上解藥難尋罷了,就算不死,活下來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br>沈臨硯冷笑,淡淡的將視線落在地上,不再看裴元崢:“利用我引謝臨淵入局,你還真是……跟當年的謝臨淵有什么區(qū)別呢?跟當年的他們又有什么區(qū)別?!謝臨淵如今的帝位不過是掛著個名頭,礙著你什么了呢?那些位置你想奪,沒人攔著你,你犯不著對他下手……”“名利地位算什么?!”裴元崢忽然低吼一聲,“我去爭這些還不是為了你?”沈臨硯愣了愣,回想起曾經(jīng)在天界的蠱惑利用挑唆,都是出于報復天帝的目的,不由得心下愧疚,輕聲道:“對不起,那時候是我年少輕狂,我說的話都不可信的?!?/br>裴元崢狠狠的點頭,自嘲:“一句對不起就想撇清?敬之你當我是什么……是你說,只要將所有的權力地位攥在手里,到時候不是想要什么就能得什么?如今我雖不是天界重臣,在魔界也混到了大長老的位置,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可我只想要你,你是我的了么?!”裴元崢一拂袖,身旁的石頭瞬間炸成碎片:“騙子,全都是騙子!”“這一切都是因我而起,有什么火沖我來,別對敬之下手。”謝臨淵的聲音虛弱的傳過來,淡淡道。沈臨硯一愣,回過頭去,欣喜的發(fā)現(xiàn)謝臨淵已經(jīng)醒了,正艱難的撐起身子,他趕緊跑過去,幫著謝臨淵靠坐在巖石壁上。裴元崢看著二人,心一寸又一寸冷了下去,不由得陰陽怪氣道:“好一對鶼鰈情深,嗯?”沈臨硯一怔,回過頭去疑惑道:“裴元崢,你想做什么?”裴元崢看了眼自己手中的藥汁,意味不明的笑了:“你覺著我弄這蝎子,單單就是為了解藥?”“你……”出其不意的出手,裴元崢扣住沈臨硯的下巴,強硬的將苦澀的藥汁灌了下去,一邊惡狠狠的瞪著謝臨淵:“魔界古物甚多,這古蝎身上的毒可不止千百種,謝臨淵,你就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