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57
子,他還為以剝皮呢。我不愛做飯,他會做飯,說以后我們結(jié)婚了,保證不讓我下廚,他不光做飯,還洗碗呢!” “他說了,家務(wù)活他包了,不讓我干!”付山梅笑得很開心。 付伯林:“這么看,他是對你挺好的?!?/br> “是啊?!备渡矫泛莺蔹c(diǎn)頭。 “要是有一天,他不對你好了呢?”付伯林其實也想潑冷水。 但是他說的這話是有可能發(fā)生的。 怎么可能! 孟老師那么愛她,他們那么相愛! 付山梅就是因為孟老師先喜歡的她,她才被孟老師感動,最后事在一起的。 “不會!”付山梅斬釘截鐵,“我們說過的,要相愛一輩子的?!?/br> 好吧。 原諒付伯林不懂這所謂的愛情。 付伯林對于不太懂的東西,就不多評價了:“行,那你自己看著辦吧?!彼终f,“我準(zhǔn)備參加今年的高考,就剩二個多月了,接下來可能要看書做題了,恐怕沒時間跟你對象一起吃飯了?!?/br> 付伯林不打算見付山梅的對象了。 沒有必要。 “你要高考?”付山梅真是什么都不知道,她驚訝,“你不回部隊了?” “是,退伍了?!备恫挚粗渡矫?,“我得提醒你一下,我的私事,我不希望不相干的知道。我不希望成為你跟你對象聊天的話題,你能辦到嗎?” “切,當(dāng)誰愿意提你似的?!备渡矫酚X得付伯林想多了。 “不提最好?!备恫址判牧?。 本來,付山梅說是請付伯林吃飯的。結(jié)果結(jié)賬的時候,付山梅一摸口袋,這錢竟然不夠。后來還是付伯林付的飯錢。 付山梅很尷尬,“我這沒發(fā)工資,等過兩天發(fā)了工資就還你?!?/br> 付伯林點(diǎn)點(diǎn)頭:“行,我就在家,你回家拿給我?!?/br> 付山梅聽到這話,立刻不尷尬了,“你就不能推脫兩句,說請我?” “我窮。”付伯林自己是真窮了。 他剛買了電視,還要準(zhǔn)備大學(xué)的學(xué)費(fèi)跟生活費(fèi)。小叔還想在城里買個大點(diǎn)的小洋樓,哪樣不花錢??? 對了。 他還要去買衛(wèi)星信號接收器呢。 付伯林把沒吃完的菜打包帶走了。 付山梅看著付伯林走遠(yuǎn),她這才悶悶不樂的回到了學(xué)校。 付伯林剛才假設(shè)生病的話,她還是聽進(jìn)去了。 一個男人連妻兒生病都不拿錢冶病,那兩人再相愛,有什么意思呢? 付山梅又安慰自己,或許,是自己多想了。 孟老師不會那樣的。 她先去了一趟宿舍,后來聽到中午放學(xué)的鈴聲,看到大伙都去吃飯了,這才悄悄的去找了孟老師。 “孟元?!备渡矫泛傲艘宦?。 孟元是孟老師的名字。 他看到付山梅,笑著走了過去,溫柔的問,“怎么這么快回來了?沒多聊聊?” 付山梅輕輕皺了皺眉。 孟元看到了,立刻就問:“聊得不好嗎?” 剛才付山梅出去之后,辦公室的那個女老師一直在說外頭找付山梅的年輕人多么帥氣,多么有氣質(zhì),多么吸引人。 幸好兩人是親戚,孟元心里暗暗慶幸。 “也不是不好,”付山梅看著孟元,想了想,還是問了,“你什么時候有空,跟我一塊回去見我父母?!?/br> 孟元一時愣了。 他…… “你不愿意?”付山梅一下子就看出來了。 孟元苦笑,“不是不愿意,這個月還沒有發(fā)工資,去你家,總得提點(diǎn)東西過去?!?/br> 付山梅道:“行,那就等發(fā)完工資的第一個周末,我們一塊回去!”就這么說定了! - 付伯林買到信號接收器了,還買了一個接線板。 接收器是可以收縮的,不算大,接線板就更好了,店家給了袋子,付伯林提著兩樣?xùn)|西,還挺輕松的。 他買完東西沒回家,他提著東西,去了兩年前蔡道家住的那個筒子樓。 蔡道的家還在那,屋子重新粉刷過了。 住沒住人付伯林不知道。 他只知道,蔡道有的筒子樓失火之后,顧東就搬回家去了。 兩年前那件事到底是怎么回事,付伯林其實并不太清楚。 那會他不在,去部隊了。 后來過了一個月,蔡道給付伯林寄了信,說他后媽被關(guān)起來了,犯的殺人罪。 是的,殺人罪。 蔡道寫來的信里只說死人,沒說是誰。 付伯林也不知道是誰死了。 誰死了對付伯林來說,不是什么特別值得關(guān)注的事。 他那會忙得很。 因為他的體能跟戰(zhàn)友比還是差了一些,他每天都在壓迫自己的極限,拼命的訓(xùn)練。 障礙跑,器械訓(xùn)練,引體向上,折返跑,俯臥撐,單腿深蹲,立定跳遠(yuǎn)…… 那會,付伯林壓根就沒有多余的時間關(guān)心別的。 至于顧東來,聽說是趙衛(wèi)東幫了忙,入伍了。 而且還是趙衛(wèi)江所在的那個連隊接到了顧東來,說中間還有一點(diǎn)小小的曲折,好在最后事情順利的完成了。 雖然付伯林跟顧東來都入伍了,不過兩人離得挺遠(yuǎn)的,兩年壓根就沒見過面。 信兩人倒是寫了不少,要么相互鼓勵,要么大倒苦水。 反正,這革命感情倒是堅定了不少。 倒是蔡道,這兩年很少跟付伯林寫信,就寫了兩封信。 一封是是寫他后媽入獄的事。 第二封寫隔了一年寫的。 這期間,付伯林給蔡道寫過幾封信,蔡道都沒有回信。 一年后,蔡道才寄了一封簡短的信:我搬家了,地址不定,一切安好,勿念。 付伯林就沒再寄信了。 楚魏也沒寄信,這家伙直接打電話的,說的都是一些家常事。 比如。 他那酒鬼父親要跟他媽離婚,他媽死活不愿意。 他勸都勸不動,他媽不知怎么的跟鐵了心,非要跟那一喝酒就打人的家伙在一起。 楚魏去學(xué)手藝去了。 具體學(xué)的什么,不肯說,只說學(xué)出來賺著錢了,再告訴付伯林。 張毛沒打電話也沒寄信。 他平常都是去付小叔那,讓付小叔幫忙捎話的。 付伯林跟顧東來去當(dāng)兵了。 蔡道搬家了。 楚魏去學(xué)手藝了。 其實,大伙都散了。 聯(lián)系自然就少了。 “同志,你找誰???”一個提著菜籃子的大嬸看付伯林盯著筒子樓看個不停,就過來問問是怎么回事。 這年輕人眼晴清亮,看著不像壞人。 “我想找蔡道,我記得他之前住在這的?!备恫终f。 蔡道搬家了,肯定不在這。 付伯林這么說只是為了打消這位嬸子的誤會,這位嬸子看他的眼神里帶著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