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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有話同陳道長說,我們在車上像什么話?”李德謇松開了李淳風(fēng)的衣領(lǐng)子,將齊衣領(lǐng)子整理好,伸手拍了拍李淳風(fēng)的胸膛。“滾!”李淳風(fēng)雙手抱胸,怒瞪了他一眼,“你就不能同我好好說話么?”別開眼去,立在墻角,不想看到討人厭的李德謇。李德謇悶笑一聲,李淳風(fēng)這樣就像個被人欺負的小媳婦似的,捂著胸口大喊“流氓”,讓人忍不住發(fā)笑。李淳風(fēng)聽到那滿是揶揄的笑聲,心下更是氣憤,想著最近學(xué)到的陰煞,伸出兩指,心里默念術(shù)法,一絲陰煞之氣縈繞在指間。“李侍衛(wèi)?嘿嘿?!笔种副吃谏砗?,眼睛彎彎的笑著。李淳風(fēng)的笑容,就像在黑夜里指路明燈一般,亦像冬日溫暖的陽光,直直撞向李德謇,讓他心神大震。李淳風(fēng)見李德謇呆愣住了,心下更是一喜,頂著一張笑得明艷的俊臉,湊了上去,在李德謇眼前擺了擺手道:“李侍衛(wèi)……”沒有任何的反應(yīng),李淳風(fēng)悶笑,這傻蛋不會真的傻了吧?伸手推了推李德謇肩膀,同時把陰煞下了下去。剎那間,走神的李德謇只感覺一股寒冷之息,從脖子一直涼到了腳底跟,凍得他忍不住打了一個哆嗦,猛的回過神來。便見李淳風(fēng)雙手抱胸,滿臉嫌棄的看著他。又忍不住打了一個噴嚏,他這是怎么了?怎么感覺好冷!平日里李德謇火氣旺,別人穿著厚衣服,他則穿薄衣即可,今日也不比往常衣服少,怎的感覺到冷了?真是奇了怪了!“李侍衛(wèi)你這是腎虛體寒……”李淳風(fēng)涼涼的道,一雙眼睛黑得發(fā)亮,在黑夜里發(fā)著暗光,“該補補了!”李德謇面色一黑,難得找不出話來反駁李淳風(fēng),冷哼一聲,哆嗦抱著胳膊,往馬車另一方向去了。以免徒增煩惱,還是遠遠的避開李淳風(fēng)吧。李淳風(fēng)略勝一籌,咧開嘴笑了,這人也不過如此!而車上的人,沒了他們兩個外人在,說起來話就方便多了。見到陳星,李承乾臉上莫名露出一抹癡意,“星星……”陳星悶笑,這一個月不見,小太子便不認識他了嗎?怎得又恢復(fù)到最初模樣,一副小女兒姿態(tài),耳朵紅得好似要滴血一般。“殿下有話請說。”陳星大方的伸了伸手。按他想來,李承乾應(yīng)是遇到解不開的難題,這便想到了他,想讓他幫忙出出主意。李承乾搖頭,垂著眼睛小聲道:“我一切都好,就是一月未見,怪想你的……”陳星笑容一怔,接著仰頭大笑,爽朗的笑聲就連馬車外的二人都聽到了,驚訝里頭的倆人在聊些什么,竟笑得這般開心。“你、你別笑……”李承乾難為情,小聲的求饒著。臉紅得不能再紅,要不是光線昏暗,恐怕陳星又得嘲笑他一番了。本說出這話就已經(jīng)讓李承乾難為情,陳星又這般笑,李承乾臉上越發(fā)燒得慌。陳星笑夠后,又正了正神色,道:“殿下惦記著臣,臣心里歡喜,難道還不讓臣笑上一笑?”李承乾心里高興,便不再扭捏,仰著頭看著陳星,眼睛氤氳著霧氣,笑著問道:“真的嗎?那星星你……這些日子有想著我嗎?”陳星一頓,這些天他光忙了,修習(xí)陰煞術(shù)法,那術(shù)法難得他頭發(fā)都要掉光了,哪還有時間想著宮里的小殿下,但這話萬不能說出口,不然李承乾指不定怎么傷心呢。垂頭理了理道袍寬大的袖子道:“自是有的,可惜一直不得空,今日還勞煩殿下來看臣,臣實屬罪過。”這副模樣在李承乾看來,就是羞澀不敢直視他,小太子李承乾心里美得冒泡,就連之前陳星言語調(diào)戲他的事都忘在腦后了。星星也是想著他的?星星一直沒有忘了他!“咳……那我就不和你計較了。”李承乾嘴角的笑意掩飾不住,輕咳一聲,強裝正經(jīng)。這一副可愛模樣,又撩到了陳星,心癢手更癢,又伸手蹂躪著小太子的頭,把人頭發(fā)弄得亂七八糟。哪還記得之前要教導(dǎo)李承乾遠離男色,他自己便先忘到了腦后,李承乾跟他這一美人如此親密,就算天生是直的,也怕是會被掰彎了。“星星……”李承乾抱怨了一句,掙脫開陳星的魔爪,他待會還得回宮,頭發(fā)散亂像什么樣子!陳星忍了下來,臉色正了正,說起正事:“最近宮里有發(fā)生何事了?上回?zé)乐陆鉀Q了嗎?”同樣是打探他的近況,都是有參政議政嫌疑,太上皇李淵讓李承乾感到他對自己目的不純,有所企圖,而陳星不同,陳星的問候讓李承乾心里感到滿滿的暖意。星星竟如此關(guān)心他……李承乾摸著不一般跳動的心,他真的是中毒不淺了,中的是一種名叫陳星的毒。他第一眼見陳星時,對他就有莫名的好感,通過之后的接觸,陳星教他為人處世的道理,甚至還能提前預(yù)言宮的事,更是喜歡到心坎里去了。綠蘿紅葉二位jiejie的異心,皇爺爺?shù)钠髨D……這些陳星不就很早委婉提醒過他嗎?是他自己對陳星不夠信任,認為眼見為實,自己看到的東西便是正確的,實則不然,要是沒有陳星的提醒,他是不是永遠都想不到那一層?如此一想,李承乾神色暗淡了許多,他對不起陳星對他的好。“殿下有話直說便是,臣一定認真聽著?!标愋亲绷松碜?,認真的道。李承乾抽了抽鼻子,往他那邊靠去,倆人并排坐著,雖春天到了,但春寒料峭,李承乾懷里還抱著一個暖烘烘的湯婆子。因著自己暖夠了,便把那個湯婆子塞到了陳星懷里。“星星還是你好……”李承乾由衷的道。不像其他人,對他好都是有所企圖,或是為了達到某種目的,獲取對自己有利的利益,陳星則不同。他一開始是極其不愿與自己牽扯上關(guān)系,因著他是皇子,更是當(dāng)朝儲君,與他有了聯(lián)系便是有了無盡的麻煩,后來轉(zhuǎn)變了,接納了他。但從未掩飾自己想要的,陳星曾直言不諱的說自己想要從他身上獲取某些東西,他也大方的回應(yīng),男人無非要的權(quán)和錢,日后他都可以滿足,陳星只笑了笑并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