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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重色輕兄?!?/br> “……” 他把蘋果接過來,咬了口:“知道是誰只點了他才讓他順利進車隊的嗎?好好報答我,知道嗎?” 南夏小聲:“他憑實力肯定也能進的?!?/br> 秦南風:“起碼晚三個月?!?/br> 南夏跟他撒嬌:“表哥最好了?!?/br> 秦南風:“你可閉嘴吧,別學他那么喊我,聽著怪惡心的?!?/br> “……” 南夏笑抽。 秦南風雖然不滿,但決賽當天,他還是守在電視機面前盯直播。 “他要拿不了前三,可就太丟我的人了。” 南夏也坐下跟著他一起看。 她雖然賽車上下了不少功夫,卻沒怎么看過正經(jīng)比賽,還是頭一回這么看。 顧深是輛白色的車,起步第六。 比賽共計24圈,起步其實也沒那么重要。 南夏相信他實力,看得比較放松。 沒一會兒南愷也下來了,坐在旁邊兒單人沙發(fā)上看。 南夏乖巧地給他也削了個蘋果。 秦南風說:“第三了。” 像是在解說,南夏卻知道他是在給顧深拉好感,向他投去感激的一眼。 南愷冷淡道:“我看過比賽?!?/br> 那意思你不用解說。 秦南風:“南夏不懂?!?/br> 南夏輕咳了聲:“是不太懂?!?/br> 比賽場地在倫敦眼附近,背景里偌大的摩天輪偶爾會閃過,南夏想著等顧深比完賽就跟他去玩。 耳邊忽然一聲驚呼:“要第一了?!?/br> 南夏回神,果然看到電視屏幕上顧深的名次已經(jīng)到了第一位。 比賽已經(jīng)超過15圈。 秦南風笑了聲:“可以啊,居然超了漢密爾頓?!?/br> 他笑聲未落,忽然有輛換了輪胎的粉車進站,剛巧在顧深車后,徑直用輪胎撞向顧深車尾。 秦南風瞬間沉下臉:“媽的,真臟。” 比賽是車隊之間的比賽,所以有些隊員會犧牲自身成全隊友,給車隊搶第一的名次。 一般人最多也就蹭一下輪胎,這人竟然直接撞向顧深車尾。 瞬間冒出濃烈的白煙,不到三秒,顧深車尾起了濃烈的火焰。 轉(zhuǎn)瞬成了一片火海,冒著濃重的黑煙。 解說發(fā)出英文尖叫。 南夏手一抖,吃了一半的蘋果摔落在地。 電視里很快出現(xiàn)了慢鏡頭回放,解說這才看清楚什么情況,驚叫著用英文大喊:“車斷了?” 南夏整個人都在發(fā)抖。 現(xiàn)場很快切到救援人員的鏡頭。 顧深穿著賽車服,從火海里被人扶出來。 他手上還起著火,很快被救援人員手里的滅火器撲滅。 不到幾秒,現(xiàn)場的大火也被撲滅。 剛才炙熱的火焰瞬間化成一堆白色泡沫落在地上,仿佛剛才的一切都沒發(fā)生過似的。 只剩下一分為二的殘骸。 之后是顧深被抬上救護車的畫面。 秦南風咬牙道:“我他媽要告到他這輩子出不來?!?/br> 南夏直接拿起車鑰匙,沖了出去。 她開車的時候手都在抖,開出去一段距離才想起沒來得及問醫(yī)院地址,立刻給秦南風去電話讓他幫忙問。 幾分鐘后,秦南風告訴她地址。 南夏穩(wěn)了穩(wěn)心神,朝醫(yī)院開去。 沒事的,剛才顧深是自己走出來的,肯定不會有生命危險。 她幾乎是沖進醫(yī)院的。 現(xiàn)場一堆記者在醫(yī)院門口追著采訪。 俱樂部經(jīng)理Sam出來接受采訪說人沒有大礙,只是輕度燒傷,醫(yī)生正在處理。 南夏松了口氣,就在外頭等著。 大約過了十幾分鐘,秦南風也來了。 他剛卸掉石膏,還拄著拐杖,坐到她旁邊兒安撫她:“放心,肯定沒大事兒,F(xiàn)1防火服能承受800度火焰40幾秒。” 南夏點點頭,還是擔心。 又過了好一會兒,顧深從手術(shù)室里被推出來,兩只手上都纏著厚厚的白紗布。 看見南夏,他挑了挑眉,表情還跟以前似的放蕩不羈,像是絲毫沒把這個當一回事兒。 南夏跑到了他病床邊。 兩人視線對上,彼此凝視著對方,但什么都沒說,因為周圍全是人。 醫(yī)生問誰是家屬,秦南風和俱樂部經(jīng)理一起過去溝通了。 進了病房,嘈雜的環(huán)境才突然安靜了些。 護士說顧深喉嚨也受了刺激,啞的厲害,讓他暫時不要多說話,小口多喝水。 還好,除了手上被輕度燒傷,其他地方都沒什么問題。 南夏點頭。 護士給顧深掛好點滴就走了。 這家醫(yī)院剛好是南愷心臟病手術(shù)的醫(yī)院,南夏挺熟悉,跟顧深說:“我去買點水和平時要用的東西,你等我一會兒?!?/br> 顧深微微張了張嘴。 南夏立刻說:“你別說話了?!?/br> 她跑了出去,覺得胸口堵得慌,又內(nèi)疚又自責,覺得要不是她,顧深也不會來英國,也就不會出這樣的事故。 眼淚無聲地往下落。 怕顧深一個人待著孤單,她也沒敢耽誤,只哭了一小會兒,買了點兒水和日常用的東西很快回到病房。 聽見秦南風欠揍的聲音:“你這大難不死必有后福啊,這么大車禍,人居然一點兒事兒沒?” 顧深撩了下眼皮,沒說話。 南夏知道他是安慰顧深,也沒多說,只把手里的礦泉水打開,走到顧深面前問他:“你喝水嗎?” 顧深很輕地點了下頭。 南夏動作很小心,慢慢地喂他。 他喉嚨刺痛得厲害,每咽下去一口水都難受得蹙眉。 南夏看他微表情,沒忍住咬唇,眼淚又快出來了。 秦南風站她斜對面,把她神態(tài)全看在眼里。 他說:“我要是你高興都來不及呢,才這么點兒小傷哭什么?” 南夏抬手擦了下眼淚,讓他閉嘴,又裝作沒什么事兒似的,喂顧深喝水。 顧深又喝了兩小口,對她輕輕搖了搖頭,那意思是不喝了。 南夏把水拿走。 顧深開了口,聲音嘶啞得只能發(fā)出氣音:“沒事兒?!?/br> 即便是這么說話,那語氣也透著一股痞勁兒。 這不羈像是刻在他骨子里了。 南夏又快哭了,哽咽著說:“你別說話了,我才是真的沒事兒。困不困?要不要睡一會兒?” 顧深點點頭,藥物里有止痛安眠的成分,困意涌上來,他很快睡著了。 國內(nèi)有視頻直接,南夏手機已經(jīng)響得快爆炸了,直接被打得沒了電。 等顧深睡著她才充上電重新開機,給平倬回了個電話,告訴他沒事兒,順便讓他給國內(nèi)的朋友們轉(zhuǎn)達一聲,平倬說行。 剛掛了電話,一個陌生號碼打進來電話,是國內(nèi)的。 南夏接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