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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住嘖嘖稱奇:“蘇見一今兒晚上比他上大學(xué)一年說的話都要多。” 于錢則是另一種反應(yīng):“我服了,這是在酒吧嗎?我居然聽見了三個字?” 最后兩人嫌他們喝酒吵,自己去角落里接著PK了。 這邊兒喝酒的人也沒理他們,接著喝自己的。 南夏只在最開頭喝了一杯酒,剩下就在喝飲料。 這會兒氣氛熱烈,她就忍不住招來服務(wù)員又要來一杯。 顧深看她:“還能喝?” 南夏點頭:“我覺得沒事兒?!?/br> 她臉頰帶著點兒殷紅。 顧深含笑道:“今天沒醉了?” 南夏不解:“什么?” 陳璇在斜對面給她使了個眼色。 南夏倏地想起來,之前和陳璇聯(lián)手騙顧深的事兒,一時也不太明白自己是不是該醉。 顧深反應(yīng)過來,伸手把她撈進懷里:“行啊,合著上回騙我吶?” 他壓低聲音,附在她耳邊,“裝醉占我便宜?” 南夏很少說謊話,既然被他看出來,她也就大方承認了。 她看著他,抬手扯了下他圍巾:“是又怎么樣?” 顧深笑了聲:“不怎么樣,給你占。” 酒吧包廂里光線昏暗。 他身上有淡淡的酒香。 于錢別開眼,沒看他倆,轉(zhuǎn)頭跟平倬碰了個杯,然后說:“煙癮犯了,我出去抽根兒煙?!?/br> 平倬起身:“我也去?!?/br> 華羽也起來:“那我陪你去?” 陳璇:“那我?也去?” 幾個人忽然全出去了。 包廂那頭兒只剩蘇見一和蘇甜,兩人認真地在談?wù)摎v史人物,說話聲像是背景音。 南夏就這么跟顧深抱了會兒,才后知后覺地發(fā)現(xiàn)人不知道什么時候都走了。 她有點不好意思地從顧深懷里出來:“他們呢?” 顧深也沒注意:“抽煙?去廁所?” 不外乎這點兒事。 南夏點點頭。 她問他:“你熱不熱?” 剛抱他的時候都覺得他全身guntang,手心似乎也出了汗。 南夏:“要不把圍巾摘了吧?!?/br> 顧深:“沒事兒。” 主要還是怕她不好意思。 南夏抬手把他圍巾摘了:“我沒關(guān)系的,反正我們都住一起了?!?/br> 顧深也的確覺得熱,看她這么坦然,也就沒堅持。 把圍巾摘了扔一邊兒。 沒幾分鐘,于錢他們從外頭回來了。 幾個人紛紛坐下。 于錢剛要倒酒,一眼看見顧深脖子里的痕跡,驚了。 “臥槽,嫂子,你這么野的嗎?” “……” 眾人順著他目光,也看見了顧深脖子里的痕跡,頓時都激動了,開始此起彼伏地起哄。 南夏想起顧深白天的話,突然想皮一下,裝作不解地問:“什么這么野?” 于錢指著顧深脖子的痕跡:“這吻痕啊?!?/br> 南夏轉(zhuǎn)頭,仿佛才看見的樣子。 她驀地冷了臉:“這不是我親的?!?/br> 顧深:“……” 作者有話要說: 算了下大約明天或者后天可以讓顧總吃到rou了?嚶嚶嚶 激動 *感謝在2020-11-28 21:49:09~2020-11-29 22:37:18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farewell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 48 章 酒桌上突然安靜了。 樓下女歌聲哀傷地唱著失戀的情歌。 南夏看向顧深的眼神是冷的。 眾人也沒料到會是這種走向, 看南夏逼真的神情,一時全都沉默了。 顧深挑了下眉,看向南夏。 他表情倒是沒什么變化, 一如既往的淡定。 片刻后,南夏先繃不住,沒忍住笑了。 她一笑眾人才知道她在開玩笑, 均松了口氣。 陳璇:“夏夏你怎么這么皮?嚇?biāo)牢伊?,我手里酒差點兒就潑出去了?!?/br> 于錢也松了口氣的樣子:“我就說,我哥不能干這事兒?!?/br> 南夏成功騙倒眾人很開心, 沖顧深揚了揚下巴。 顧深勾唇,夸她:“行了, 知道你厲害?!?/br> 大家同時起哄:“是挺厲害。” 華羽沒忍住說:“我以為顧深是那種猛的, 沒想到……”她笑得意味深長, “是我小看你了,夏夏?!?/br> 南夏沒忍住, 輕咳了聲。 倒是平倬說:“放心,我顧神是什么人, 他能吃虧?” 顧深揚眉,笑得囂張又放肆。 華羽沒懂。 平倬低頭說:“今晚上讓你懂一下?!?/br> 華羽:“……” 服務(wù)員又給南夏送來杯酒。 幾個人都熟悉到不行,談天說地, 時間過得飛快,沒一會兒就十二點了。 臨別時,顧深約眾人下周末去賽車俱樂部, 說是年前的最后一次賽車。 于錢問要不要叫高韋茹。 畢竟以前也都玩得挺好的,后來沒怎么聯(lián)系,既然她對顧深也沒了心思,應(yīng)該也可以。 顧深無所謂, 看了眼南夏。 南夏說:“可以啊?!?/br> 這事兒就這么敲定。 大家準(zhǔn)備回家。 于錢很激動地攛掇蘇見一送蘇甜回家,說他們倆回去路上仍舊可以討論文史知識。 顧深喊了司機來接,其他人找了代駕。 幾人在外頭等車。 屋外風(fēng)是刺骨的。 顧深把圍巾繞在南夏脖子上,摸了摸她腦袋:“戴著暖和?!?/br> 華羽輕輕撞了下平倬:“你看人家?!?/br> 平倬低眉:“人家有圍巾呢,我連圍巾都沒。” 華羽:“……” 顧深車先到,跟眾人道別后就上了車。 已經(jīng)過了凌晨,困意和倦意一起襲來,但南夏的大腦皮層還活躍萬分。 她靠在顧深懷里,用手纏著他腰。 她喝了點兒酒就格外黏人,不停往她懷里鉆,顧深含笑說:“我可真得問問老板這酒怎么調(diào)了?!?/br> 南夏點頭,撒嬌的聲音說:“好。” 夜里沒人,很快就到了家,兩人先后洗了澡。 可能因為喝了酒,也可能因為很久沒跟大家見過面,南夏躺在床上還在跟顧深說今晚的事。 一會兒說蘇甜跟蘇見一說不定能成,一會兒又說于錢怎么還不談女朋友,一會兒又cao心平倬和華羽的婚事。 她邊小聲說邊往顧深懷里鉆。 顧深給她攪得困意全無,伸手按住她腰。 兩人睡覺時都穿著輕薄的蠶絲睡衣。 他手掌火熱的溫度透過衣衫落在南夏腰間。 南夏在黑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