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況,所以告訴了于錢。 南夏也沒瞞著他:“對?!?/br> 于錢抱怨道:“姐你咋不找我呢?我好歹在國內(nèi)女裝行業(yè)當(dāng)了幾年成衣定制銷售,快把你簡歷給我我給你推薦幾個公司。” 于錢一番好意,南夏沒拒絕,把簡歷發(fā)給他之后,打開電腦搜索米蘭時裝周。 還是四年來第一次,她沒去現(xiàn)場看秀。 * 黑色的T臺,柔和的音樂。 印花、刺繡。 這一季秋冬的熱元素是復(fù)古。 這些天連看好幾場秀,眼前這場元素是最豐富也是最不好駕馭的。 顧深回到酒店,腦海里縈繞著一個身影,穿著那件今天秀場里看見的那件復(fù)古淺綠色刺繡大衣。 想給她買。 她膚色白,氣質(zhì)又淡雅,穿這個肯定好看。 數(shù)不清這是第幾次了。 每次看秀總得碰到幾件覺得適合她的,卻再也沒機會買給她。 想到這些天她孜孜不倦地給他轉(zhuǎn)賬,他真是一臉頭疼。 洗完澡出來,手機又在震。 顧深圍著浴巾接起來,懶懶道:“催命呢?今兒打我一天電話了?!?/br> 于錢:“臥槽終于打通了。哥你根本不敢相信,我做了什么?!?/br> 顧深挑眉:“車又刮了?” 于錢開車技術(shù)不行還愛秀,之前常把他車蹭壞刮花,顧深老拿這事兒打趣他。 但于錢這回居然沒顧得上反駁他。 于錢激動道:“不是哥你好好想想,什么事兒值得我給你打這么多次電話?!?/br> 這興奮勁兒和語氣。 顧深心念電轉(zhuǎn),察覺到必定跟那個人有關(guān)。 顧深:“說?!?/br> 于錢:“哥,我姐不是在找工作嗎?然后就托我?guī)兔??!?/br> 顧深嗤笑了聲:“她用得著你幫?” 于錢尷尬道:“行吧,是我主動要幫?!?/br> 顧深語調(diào)微揚:“然后?” 于錢:“你們部門不是缺設(shè)計師嗎?我就把她簡歷推給你們HR了?!?/br> 顧深頓住。 于錢絮絮叨叨:“我看那天晚上我姐挺注意你的,說不定就能破鏡重圓呢?反正你現(xiàn)在那女朋友你也沒認(rèn)真不是?把人扔越南自己回來,嘖?!?/br> 顧深笑了:“誰跟你說那是我女朋友?” 于錢:“啊?不是女朋友大晚上在你房間?” 顧深懶得理他:“還有,誰跟你說我要招她進(jìn)來了?” 于錢笑了聲:“行,哥,你別招她,你把她Pass掉。你要是能把我姐Pass掉,我管你叫爸爸!” “……” 顧深稍頓,涼涼道:“我沒你這個不孝子?!?/br> 于錢:“……” 作者有話要說: 南夏:快把我PASS掉,誰不PASS誰小狗。 顧深:汪?。ü肺蚁犬?dāng)了。) ☆、第 5 章 5 清晨,南夏被鬧鐘鈴聲叫醒。 拉開窗簾,明媚的陽光落了半間臥室。 嶄新的開始,上班第一天。 她后來面試了幾個公司,最終在于錢的建議和綜合考量下,選擇了傾城集團。 她簡歷上沒有工作經(jīng)驗,只能以助理設(shè)計師入職。 傾城給她開出了個很有誠意、遠(yuǎn)超新人助理設(shè)計師的薪水,而且傾城從前年開始拓展成衣定制業(yè)務(wù),她將來有很大機會往這個方向發(fā)展。 南夏洗漱完后直接叫了車去傾城集團大樓。 12層,“MyLady”時尚女裝事業(yè)部。 HR把南夏帶去工位,給她介紹給旁邊兒的同事蘇甜。 蘇甜人如其名,甜得跟顆糖似的,回頭一看見她就愣住了:“你也太好看了吧!” 南夏溫柔大方地笑笑:“謝謝。” 蘇甜活潑開朗,兩人沒一會兒就熟悉了。 南夏領(lǐng)來電腦等了會兒,看周圍還有很多工位都空著,于是問蘇甜:“咱們部門的其他同事是出差了嗎?” 蘇甜:“不是,他們一大早就在大會議室跟顧總開會,明年早春的服裝打版今天出來了?!?/br> 南夏:“這樣。” 南夏對傾城集團不太熟悉,百度上的信息很簡陋,具體業(yè)務(wù)還是面試前聽于錢給她熱心講解的。 傾城集團旗下服裝線有三條,一條高端成衣定制“TheOne”,一條中高端時尚女裝“Fancy”,一條中低端時尚女裝“MyLady”。 MyLady這條女裝線旗下設(shè)計部門有一位設(shè)計總監(jiān),三位主設(shè),十位設(shè)計師,九位助理設(shè)計師,每季度負(fù)責(zé)出五個主題大約六十款服裝。 南夏猶豫片刻問:“這種會助理設(shè)計師不能參加嗎?” 蘇甜垂頭:“哎,是啊,我們都沒資格?!?/br> 南夏安慰她:“沒關(guān)系,我們努力成為設(shè)計師?!?/br> 蘇甜握拳:“嗯!” 然而成為設(shè)計師不是件容易的事,蘇甜在公司考核了兩次都沒過。 “但是好難啊——”蘇甜忿忿往嘴里塞了顆棉花糖,把零食袋子遞給南夏,“你要吃嗎?” 南夏搖頭:“我不太吃甜的?!?/br> 蘇甜看著她不盈一握的細(xì)腰,又往嘴里塞了顆糖。 南夏看了眼她嘴邊沾著的棉花糖,伸手比劃了下,輕聲說,“你這里沾了東西?!?/br> 蘇甜不好意思地笑笑,伸手去摸嘴邊。 “還有嗎?” 她碰了幾次都沒碰到,南夏溫聲說:“我?guī)湍惆??!?/br> 南夏抬手,輕輕擦掉蘇甜嘴角沾的棉花糖。 蘇甜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她看。 南夏回看她,很溫柔地沖她笑笑。 蘇甜:“你別那么看我,我不行了!我要死了!” 南夏:“……” 遠(yuǎn)處的會議室大門倏然間被推開。 細(xì)碎的談話聲和略顯混亂的腳步聲從不遠(yuǎn)處傳來。 南夏轉(zhuǎn)頭,伸出的手忘記收回,僵在半空。 吊頂?shù)陌坠鈨A瀉而下。 顧深被眾星捧月般圍在中間,不緊不慢地往過走,單手插兜,低頭聽身旁一身職業(yè)裝的女人說了句什么,微點了下頭。 從容的,沉穩(wěn)的。 身上的黑色襯衫衣領(lǐng)也不像那天那么肆意敞著,只解了最上頭一顆扣子。 只有袖口還是毫無章法地往上捋,露出有力的小臂。 她從未見過這樣的顧深,忽然覺得他像是換了個人。 似是察覺到她的目光,顧深撩起眼皮往過掃了眼,目光頓住。 南夏穿了件黑色的復(fù)古長裙,小露香肩,烏黑的頭發(fā)用珍珠發(fā)飾輕輕盤起,渾然有種清純優(yōu)雅的氣質(zhì)。 她儀態(tài)極好,像只天鵝,似乎在幫身旁的女生擦臉上的臟東西,那個靜止畫面令人賞心悅目。 顧深雖在看她,腳步卻未停。 一群人浩浩蕩蕩走過來,南夏方才回過神,收回了手。 蘇甜喊人:“顧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