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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很是急躁,“文皇后一家前朝無權(quán),駱家也倒了,就連有些江湖號召力的蘇桀也辭去爵位走了。我們好不容易走到這一步,正是大好機(jī)會。”“蕭閱不能死。”他似乎沒有聽見這女子在說什么,只仍舊那般輕淡的開口。那女子氣結(jié)不已,“如今皇上病了,一直不見好,太醫(yī)也是束手無策,顯然這病是心病,拖個三五年便也到頭了??蔁o論如何,皇上腦子是清楚的。所以,不管他對蕭閱的寵愛是出于什么心理,但這寵愛卻是真的,更何況,蕭閱也不簡單?!?/br>“若皇上真有個萬一,蕭閱便會繼位,憑著他和駱少津的交情,保不準(zhǔn)他會重用駱鴻?;噬现挥腥齻€皇子,若蕭閱沒了,便是桓兒繼位,到時,這大周這天下不就是主上的了。”“蕭閱不能死?!蓖瑯拥穆曇?,同樣的表情,他重復(fù)著這句話。“為何?主上一步步籌謀才走到今日,整個天下無一人懷疑我們,若不是靖文帝警惕性頗高,德喜又是個人精,靖文帝所用東西都檢查的極其細(xì)膩,我早就…”“我們現(xiàn)在還沒有那個實(shí)力和大周硬碰硬。”“所以殺了蕭閱是最快的法子!”女子拎著燈籠,急切的抓著燈籠的手指微微泛白。男子并未多看她一眼,仍是那般重復(fù),“蕭閱不能死?!?/br>“到底為何?蕭閱不死,這些事何時才能到頭!”女子的聲音已控制不住的有些尖利。“就算永無盡頭,他也不能死,只有蕭閱活著...”言及此,男子略低下頭,斗篷遮住了他的臉,看不清容顏,亦看不清神情,“告訴他,我總有一日會讓他達(dá)到目的,但蕭閱和李原靖,他都不能動?!?/br>言訖,他轉(zhuǎn)身欲走,提著燈籠的少婦很是氣結(jié),“蕭閱在你我眼皮子底下,還能暫且留住他,但駱少津不除,日后必是個麻煩,這小子的心性,可與常人不同?!?/br>少婦話一落,便見他的腳停了一瞬。******蕭閱昏迷了三天三夜,待他醒后,余秋已將善后工作都做好了。那采花大盜已抓到,不過就是個膽大包天的賊子,會用些迷藥等下*賤*東西。自己若不是蒙白夕禹所救,恐怕就要沒命了。可蕭閱有些記不清那晚發(fā)生了什么,只聽余秋說,他們沖進(jìn)去的時候,自己正在與那采花大盜單打獨(dú)斗,故而中了他同伙的暗算。可蕭閱明明記得,自己是帶人同自己一起沖進(jìn)去的,不說別的,自己這點(diǎn)三腳貓的功夫哪能頭腦發(fā)熱的沖進(jìn)去單打獨(dú)斗。可余秋說的聽來也是實(shí)話,安防營那么多官兵的眼睛總不能作假,是自己中毒昏迷了,就有些記錯了?敲著自己的腦袋,蕭閱想要回憶回憶那晚自己沖進(jìn)去后具體發(fā)生了什么,可腦海里什么都沒有,只白茫茫的一片漿糊。“閱兒?”皇后坐在他床邊看他敲自己腦袋,忙驚詫的喚道。蕭閱這才想起皇后還在,據(jù)說這三天皇后寸步不離的守在他床畔,幾乎沒怎么合眼,如今瞧著,人也憔悴了不少。“怎么了,可還有哪里不舒坦?”皇后心疼的問道,忙用手去摸蕭閱的額頭。蕭閱微微笑笑,安撫道:“母后放心,兒子沒事,這幾日母后辛苦了,早些歇息吧?!?/br>“誒,辛苦沒什么,只要你沒事,母后就安心了?!?/br>蕭閱點(diǎn)點(diǎn)頭,“那賊子,父皇如何處置的?”“前日便于菜市口斬首了?!?/br>“可有同黨?”“有三個,怎么了?”皇后有些擔(dān)心,蕭閱搖頭,“不過隨口問問,對了,師父呢?可要謝謝他的救命之恩?!?/br>“自當(dāng)要謝,你中這毒十分難解,當(dāng)時整個太醫(yī)院束手無策,全靠白夕禹用內(nèi)力和一種不知名的湯汁,將你這毒給逼了出來?!?/br>蕭閱應(yīng)著,催皇后趕緊回去睡一覺,可別累出病,這樣日夜在自己床前守著,怕是靖文帝也不樂意。皇后聽蕭閱如此說,冷笑了一聲,“你父皇如今寵愛柳妃的緊,母后這兒他也顧不上了?!?/br>蕭閱啞然,看皇后的樣子吃醋大過嫉妒,可是她和靖文帝之間到底是有了莫大的裂痕,這裂痕再怎么修補(bǔ)也會有痕跡。最終,皇后也沒再多說,仔細(xì)囑咐蕭閱幾句便回了宮。見皇后離去,蕭閱剛要翻身下床,門便被人推開。白夕禹正端著藥走過來,臉上仍淡的無任何神情。“醒了?喝藥吧?!?/br>將藥碗端到蕭閱面前,白夕禹淡淡的說道。蕭閱看了他一眼,接過藥一飲而盡,苦的他立馬翻身下床沖到桌子邊給自己倒了三杯水漱口。白夕禹一直盯著他,見他狼狽的將自己收拾好后才將眼睛挪開。“多謝師父救命之恩。”蕭閱向白夕禹揖了一禮,白夕禹卻微微避過,道:“在下早說過,有些事殿下不必親力親為,否則,吃虧的是自己。少津不在,這世上可沒有第二個人會一心救你?!?/br>言訖,蕭閱見白夕禹眼中竟閃過一絲厲色。“您不是救我了?”蕭閱扯著笑道,若駱少津真的在,自己自然是什么都不用cao心了,可關(guān)鍵是他不在。“下一次,我也不一定救得了你?!?/br>“什么?”蕭閱沒有聽清,卻見白夕禹不想多說,只轉(zhuǎn)身走了。次日,蕭閱進(jìn)宮見靖文帝,被靖文帝大肆夸耀了一番,原來因著自己端了那采花賊,還了京安太平的緣故,自己竟一下子威名遠(yuǎn)播,有名有望。街頭巷尾的,都在傳自己的英勇事跡。蕭閱這下才算是懂了靖文帝的用意,只是,自己不過中了毒回東宮睡了三日。這名望委實(shí)有些不切實(shí)際,這添油加醋的有些過了。但無論如何,從靖文帝讓自己看奏折起,就能看出,自己這個太子是越坐越實(shí)了。幾日后,蕭閱收到了駱少津的家書,可那上頭寫的內(nèi)容卻讓蕭閱為之一震。這之后很長一段時間里,整個天下表面里都很是太平,北流不知怎的一蹶不振,南楚為了李原靖身份一事鬧得沸沸揚(yáng)揚(yáng),后來也不知李原靖用了什么法子,竟又安撫下了南楚百姓,并順利登基為南楚皇帝。與大周并無交集。至于西晉和東渝,本就國力衰弱;尤其是東渝,說的不好聽些,國土只剩巴掌那么大點(diǎn)地方,百年前因細(xì)作一事,被大周打壓的幾乎滅國,到如今也未喘過氣來,是以,南楚不動,他們自然也不動。天下太平,倒顯得有些無事可做,是以,蕭閱培養(yǎng)了一個愛好,閑來沒事,便扮做個富家子弟上街閑逛,哪兒魚龍混雜他去哪兒,為此,皇后說過他兩回,均被他用體擦民情搪塞了過去。但他的武功倒是學(xué)的很好,白夕禹教的很認(rèn)真,蕭閱也很是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