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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韓曉武開口,柳師傅就笑道:“張總,你可是新娘子,這可是你的大喜事,你也太不當回事了!” “我也想當回事,畢竟一輩子就這么一次??晌夷挠袝r間,哪顧得上忙這些。” “忙好,就怕沒事做。疫情對經(jīng)濟影響太大了,好幾個用過我車的客戶受疫情影響干不下去了?!?/br> 張枚抬頭問:“柳師傅,他們用車的費用有沒有跟你結(jié)?” “有兩家沒結(jié),不過也沒多少?!绷鴰煾荡蜷_轉(zhuǎn)向燈,一邊轉(zhuǎn)彎一邊若無其事地說:“人家應(yīng)該是真沒錢,真撐不下去了,不然那么大公司也不至于說關(guān)門就關(guān)門,我給他們發(fā)了條短信,以后要是有錢就結(jié),沒錢就算了,就當交個朋友?!?/br> “柳師傅,你真仗義!” “誰沒個難處,再說我又不是過不去下?!?/br> …… 柳師傅這些年沒少接送張枚,連導航不用開,說說笑笑,不一會兒就把二人送到張枚家小區(qū)門口。 二人目送走柳師傅,并沒有直接進小區(qū),而是先跟保安說明是從漢武回來的。 保安嚇一跳,急忙給物業(yè)公司經(jīng)理報告。 就在物業(yè)聯(lián)系社區(qū)的同時,張枚也在撥打大老板提供的社區(qū)電話。 就這么在門口等了二十多分鐘,兩個社區(qū)干部和一個社區(qū)衛(wèi)生室的醫(yī)生到了,看了下他們的身份證、健康碼、健康證明和核酸檢測報告,登記了二人的身份證、聯(lián)系電話和樓號房號,然后才跟二人一起進入小區(qū),一直把二人送到家門口,交代了一番居家隔離的相關(guān)規(guī)定,這才在防盜門上貼上封條離去。 回到家,張枚別提有多激動,忙不迭給老媽打電話。 “到家了,社區(qū)的人說隨時可以送菜送飯過來,不過來前要跟物業(yè)打電話,物業(yè)幫著撕封條貼封條……我們在高鐵上吃過飯,箱子里還有好多零食,今天就不用送了。好吧,你想送就送?!?/br> “老婆,這就是咱家?” 韓曉武推開主臥門,大大咧咧地坐在床邊,饒有興致地觀察起她的閨房。能看得出來,丈母娘知道他們要回來,已經(jīng)來幫著收拾過,連床單被褥都曬過,能聞到太陽的味道。 張枚放下電話,走到門邊笑道:“你又不是沒來過!” “我來的那會兒還沒裝修呢?!表n曉武站起身走出主臥,又推開門看看次臥,然后回頭看著裝修得很簡約的客廳,感嘆道:“挺好,挺溫馨,我喜歡。” “不嫌???” “我現(xiàn)在是倒插門,沒資格挑三揀四。何況只要能跟你在一起,別說有地方住,就算沒地方住,只能露宿街頭,我也高興?!?/br> “真要是露宿街頭,我才不會嫁給你呢!”張枚把口罩扔到一邊,情不自禁地摟著他脖子,撅著小嘴說:“老公,我喜歡這個小家,但更喜歡你那套豪宅。別租了好不好,我想早點搬過去,省得以后上下班要打車?!?/br> “行,我待會兒就給他們打電話。” “他們要是找不到房子,可以讓他們住這兒來?!?/br> “人家租我的房子,一樣是圖離公司近。”韓曉武突然一把將她抱起,抱進主臥撲到床上,一邊上下其手,一邊嘿嘿笑道:“老婆,到了新家,要暖暖床,要慶祝慶祝?!?/br> “做什么呀,窗簾還沒拉呢!” “哦,馬上。” …… 又是一陣暴風驟雨,爆發(fā)過后又是精疲力盡。 韓曉武緊摟著她火熱的嬌軀,意猶未盡地說:“在自個兒家的感覺就是不一樣,老婆,你覺得呢?” 張枚抬起頭,有氣無力地笑罵道:“你除了滾床單還知道什么,你就知道欺負我!” “我現(xiàn)階段的主要任務(wù)就是滾床單,”韓曉武撫摸著她香汗淋漓的后背,壞笑著說:“這就叫勞逸結(jié)合,我可不想讓你跟我那會兒一樣,沒日沒夜的工作,累到暈倒,累到手腳麻木失去知覺?!?/br> “什么勞逸結(jié)合,別說得這么清新脫俗,你就是精蟲上腦!”張枚嗔怪了一句,又可憐兮兮地嘟噥道:“既然知道我很累,也不幫著分擔點,還要我養(yǎng)你,有你這樣的嗎?” “別的事我可以分擔,工作的事我……我真幫不上忙?!?/br> “好吧,知道你患上了工作恐懼癥。我養(yǎng)你,就當養(yǎng)個老白臉?!?/br> “什么老白臉,我明明是吃軟飯的小白臉!” “三十多的油膩大叔還好意思說自個兒是小白臉,我看你是不要臉,哈哈哈!” ------------ 第一百五十章 大結(jié)局 轉(zhuǎn)眼間,又到了五一勞動節(jié)。 在家憋了小半年的人們想借假期出游,好多航空公司的機票已經(jīng)打折打到了白菜價,不少家長想帶孩子出去玩玩,可隨著學校的一紙通知,只能打消出游的念頭。 對許冬梅、徐斯敏等社區(qū)的人而言,就算學校沒發(fā)通知她們也出不去。創(chuàng)文工作進入最后的沖刺階段,節(jié)假日一樣要上班。 她們正看著街道發(fā)來的需要整改的圖片抱怨著,一個既熟悉又有些陌生的人提著七杯奶茶走出了電梯。 “曉武!” “曉武,你什么時候回來的,回來了怎么不給我們打個電話?” “別著急,讓我慢慢說。”韓曉武一邊分發(fā)著奶茶,一邊微笑著解釋:“我是昨晚坐火車回來的,知道你們忙,就沒給你們打電話?!?/br> “女朋友呢?”張裕敏急切地問。 “出差了,她不出差我也不可能回來?!表n曉武坐到她倆的工位前,無奈地說:“本來想著隔離期滿就結(jié)婚的,結(jié)果因為疫情東海那邊的酒店暫不接婚宴,我們商量了下,干脆把婚禮延后到下半年。安海這邊也一樣,等疫情真正控制住了再結(jié)?!?/br> 許冬梅反應(yīng)過來,想象又好奇地問:“她去哪兒出差,要出去多長時間?” “在漢武困了好幾個月,她手頭上一大堆事,這次要去好幾個地方,最快也要半個月。”韓曉武笑了笑,接著道:“我在東海呆著也沒啥事,想想不如回來?!?/br> “等她出完差、辦完事,你再回去?”張裕敏下意識問。 “我不回去,是她過來?!?/br> “她來咱們這兒?” “是啊,挺方便的,我讓她訂虹橋機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