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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在他身邊,即使是分離的那五年,也不曾缺席。這種感覺讓沈驍莫名生出許多感慨,嘆出一口氣。郎臨心中的感慨不比沈驍少,垂頭親吻沈驍?shù)陌l(fā)頂,想了想,把大傘塞到他手里,背過身蹲下,示意沈驍上來。沈驍也不矯情,干脆利落趴到他背上,環(huán)住他的脖子,在他側(cè)臉上親了一口。“駕!”郎臨:“……”把車丟在路邊,郎臨背著沈驍走了一路,步子很穩(wěn),不像六歲的時候,沒走兩步就一起摔在路邊,嚇得沈驍大哭,郎臨還因此挨了郎爸爸和郎mama的打。小男子漢似乎覺得這樣很沒面子,后來努力鍛煉,就為了背起隔壁家的弟弟,結(jié)果弟弟還沒背到,先被郎mama使喚著拎了好久的菜。時隔多年,沈驍想起這些事情還覺得好笑,趴在郎臨背后哈哈的笑起來。郎臨側(cè)頭問他:“笑什么?”沈驍搖頭,頭發(fā)上結(jié)的水珠甩了郎臨一臉,惹得他又笑起來,問道:“你回來,那是不是有時間拍電影了?”“這么想跟我拍電影?”洪玉海的電影有部分床戲,沈驍知道郎臨說的是什么意思,耳尖一紅,倒是沒有示弱,“你該不會是怕我跟別人拍,才這么著急趕回來的吧?”郎臨沒說話,沈驍就當(dāng)他默認(rèn),取笑了一陣,忽然想起他們倆要在整個劇組面前拍親熱戲,又覺得不太好意思,于是也沉默下來。細(xì)密的雨絲灑在他們身上,在路燈下,仿佛給他們倆披上了一層銀紗。長大后的郎臨后背很寬厚,沈驍看著雨絲,絮絮叨叨開始說話,說他又給誰算了命、捉了鬼,跟屠洋和田澤成吃了幾次小龍蝦,說自己剛剛拿了獎,還有洪玉海的劇本也到了,想要多點(diǎn)時間琢磨劇本……沈驍忽然靈光一閃,說道:“這么著,一日一卦,做六休一,讓他們自個兒排隊(duì)去!”郎臨頓了頓,回頭看他,“我們回去吧?”沈驍不明就里,“嗯?”“回去付報酬?!?/br>“……”作者有話要說: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界水3個;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鴆醉18瓶;展御飛10瓶;清歡渡5瓶;界水2瓶;TDonut、靈衍、Yonda1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第105章正文完結(jié)從出道開始,沈驍就以錦鯉的人設(shè)吸引了大量粉絲,在作品出來之前,難免引來大量“沒實(shí)力光靠臉”的質(zhì)疑,尤其是演技方面,經(jīng)常被拿來跟同期的其他人對比,把他說得一無是處。沈驍不在乎這些,公關(guān)也覺得沒必要跟一群蹭熱度的較真,平白降了自己的檔次。兩邊都從來沒有回應(yīng)過,導(dǎo)致第一部戲開播時,他草包偶像的形象已經(jīng)成了固有印象,即使這部戲是以電影水準(zhǔn)拍攝,沈驍?shù)难菁家彩诌^關(guān),也有人從各種角度在雞蛋里挑骨頭,又拉他跟同期的新人對比。此時一個視帝的名頭下來,直接把黑粉和對家的臉打得啪啪響。第一部電視劇就拿視帝,還是飛天獎這種國家級獎項(xiàng)的影帝,這下誰還敢說沈驍沒演技?結(jié)果還沒出來就急哄哄拉著沈驍給自己炒演技派人設(shè)的幾位頓時尷尬了,又沒膽子質(zhì)疑飛天獎評委的公正性,只能捏著鼻子轉(zhuǎn)發(fā)微博,恭喜沈驍獲獎。正主都大方出來祝福了,粉絲再扯著不放也是自討沒趣,于是漸漸消停下來,只剩下一些為黑而黑的家伙,也形成不了多大的風(fēng)浪。沈驍花瓶的名聲算是徹底摘掉了。還有微博大V夸贊了沈驍在這件事情中的應(yīng)對:“不驕不躁,你黑任你黑,我拿作品說話。近些年很少見到這么沉得住氣,又有天分的演員了,期待他走向大銀幕的那一天?!?/br>這年元旦,洪玉海的新戲開機(jī),沈驍和郎臨一起進(jìn)組。,說的是一個家庭舉家外出度假,在民宿發(fā)生的一系列故事。沈驍扮演度假家庭的兒子尹田,因?yàn)楦改干涫芎雎?,每天也不跟著出去玩,而是留在民宿看書、寫字,并因此結(jié)識了郎臨扮演的民宿老板的孩子,何亞秋。兩人一開始只是在碰面的時候互相打個招呼,后來漸漸有了交流,談話間發(fā)現(xiàn)雙方很多觀念都非常相似,就像是世界上另一個自己,頗有些相見恨晚。尹田漸漸開始幫何亞秋干活,何亞秋則帶著尹田去自己的秘密基地,在秘密基地中,因緣巧合之下,兩個人打鬧到了一起,緊貼的肌膚溫度,將二人之間的友情催化成了另一種情感。寧靜的夏天,遠(yuǎn)離一切紛擾,兩個大男孩兒互相暗戀著自己的好朋友,悸動、內(nèi)疚、患得患失、小心試探、驚慌躲避、欲拒還迎……這部片子的臺詞很少,相應(yīng)的給演員的創(chuàng)作空間和壓力都更大,洪玉海原本擔(dān)心郎臨和沈驍會放不開,瞧見他們相識20年的照片之后,又開始擔(dān)憂他們會不會把這種曖昧的感情表現(xiàn)得太過濃烈。深情好演,但喜歡一個人,是很難隱藏得住的。為了讓他們倆找找狀態(tài),第一場戲,從兩個人初見開始,這時候他們連對方的名字都不知道,只是漫不經(jīng)心的一瞥,視線對上、錯開,沒有激起任何波瀾。出乎意料的是,這場戲他們倆拍得頗為順利,雖然沒有按照洪玉海原本的設(shè)想來演——被硬拉著出來看父母和弟弟其樂融融,自己卻只能淪為一個拍照用的人形支架,尹田進(jìn)入民宿時,眉宇間寫滿了心浮氣躁,四處打量一圈,卻不期然與樓上的男孩對上了視線,不由得一愣,有些尷尬的露出一個友善的笑。何亞秋則是有些好奇地看著這群城市里來的客人,手上拿著抹布擦洗欄桿,對上尹田的目光,卻沒有覺得害羞,而是回應(yīng)他一個燦爛的笑。仿若陽光驅(qū)散陰霾,尹田感覺自己心跳加速,沒有繼續(xù)與對方對視,若無其事的收回了目光,向別處看去。曖昧的氣氛從這一刻便開始了。這一條下來,雙方的感情都很自然,沒有刻意表演的痕跡,屏幕外的人就像在看沈驍和郎臨的回憶一樣,情不自禁跟著他們露出笑容。洪玉海眼神一亮,“好!有戲!”沈驍和郎臨仿佛將自己情竇初開的那段時間,通過演戲重溫了一遍。這部戲幾乎就是在講他們倆的少年時光,那懵懂的情感涌動,自以為萬無一失,實(shí)際漏洞百出的試探,看見對方跟別人站在一起時,無法克制的醋意,爭吵、和好、竊喜……哪一樣不是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