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軍統(tǒng)的殘酷踩殺同人:女軍統(tǒng)殘酷鎮(zhèn)壓南京地下黨(01)
作者:weixiefashi 字數(shù):10899 *** *** ?。 。?/br> 南京城,秦淮路。 雖然世道艱難,戰(zhàn)亂頻繁,大半個國家的老百姓都過著食不果腹的日子,但 有錢人們仍然過著紙醉金迷的奢華生活。 八點剛過,正是華燈初上的時候,秦淮路上漸漸開始熱鬧起來。歌舞廳、夜 總會、游樂場一家家亮起燈來,馬路上行人如織,其中大部分都是衣著光鮮的有 錢人和打扮暴露的摩登女郎。偶爾還有幾個拉黃包車的苦力,把一車車紅男綠女 拉到這個花花世界,又拉走一車車酩酊大醉的客人。 徐小明今晚也是拉黃包車的苦力之一。 他拉著一位戴眼鏡的斯文人,一路小跑到一家叫「大世界」的歌舞廳前停下。 「客人,到了?!?/br> 徐小明殷勤地壓好車,陪著小心說道。 戴眼鏡的客人笑笑說:「我說小徐,你啊你,該不會是黃包車拉多了,真把 自己當成黃包車夫了吧?」 徐小明偷偷窺看了一下四周,小聲說道:「現(xiàn)在風聲緊,在外面還是小心一 點好?!?/br> 戴眼鏡的客人點點頭,斂起笑容,擺出一副十分不滿的樣子大聲呵斥道: 「搞什么啊,這么點路跑了這么久!你這不是耽誤大爺我的時間嗎!」 客人的大嗓門引得周圍人一片矚目,但很快人們就失去了興趣。在這年頭, 在這種地方,窮苦車夫被客人呵斥甚至暴打都不是什么新鮮事,沒有人會感興趣。 徐小明不住地低聲道歉,戴眼鏡的客人忿忿不平地呵斥了幾句,厭惡地扔下 幾個銅板,頭也不回地鉆進了旁邊的「大世界」歌舞廳。 徐小明快手快腳地撿起地上的銅板,小心地揣進懷里,拉起車子迅速離開了。 就在與徐小明相似的幾名車夫一次又一次將各種各樣的「客人」拉到「大世 界」歌舞廳的同時,徐小明卻悄悄地拉著空車溜到了秦淮路東側的一條偏僻小胡 同內。 這條小胡同光線昏暗,人跡罕至,與僅僅一條街外秦淮路的燈火通明形成了 鮮明對比。在這漆黑一片的小胡同里,只有一棟老式公館的某個房間內還亮著燈。 慘白的燈光從房間里射出來,映著院子里一棵棵古樹,黑影幢幢,仿佛成群張牙 舞爪的魔鬼一般,給老公館平添了幾分陰森恐怖。 如果有人偶然闖入老公館亮燈的房間,他會驚訝地發(fā)現(xiàn),與公館老舊的外貌 截然不同,房間內的裝潢十分豪華,除了各種高檔的古玩架和字畫屏風作為裝飾 之外,房間中央還擺放了一張鎏金的歐式皮沙發(fā)。 一名表情冰冷的絕色美女旁若無人地端坐在皮沙發(fā)上,三十多名黑衣大漢圍 著沙發(fā)負手而立,分列在房間四處。這些黑衣大漢個個身形壯碩,面貌兇狠,但 卻一個個噤若寒蟬,連大氣都不敢喘一聲。在這絕色美女面前卻連大氣都不敢喘 一口,他們雙目直視天花板,沒有一個人敢將視線直接投向房間中央的絕色美女。 沙發(fā)上端坐著的絕色美女,一身性感的皮制緊身軍裝,修長的美腿上蹬著一 雙锃光瓦亮的黑皮長靴,長長的靴筒一直套到了大腿中段,足有七十五六厘米高; 靴底的金屬高跟又長又細,鋒利得能殺人。 在沙發(fā)旁邊還有幾個赤身裸體的男人。他們匍匐在地上,裸露的身軀布滿了 傷痕,大部分是皮鞭抽打留下的條痕,還有一些鋒利刃具割開的長長傷口。這些 男人不顧全身是傷,一個個伸長了舌頭搶著去舔美女玉足下的黑皮長靴。那副拼 命的樣子,就像城外那些幾天沒有吃飯的饑民一樣。隨著男人們添靴時的劇烈動 作,他們身上不少傷口都綻裂開來,點點鮮血滴落在地毯上,令人觸目驚心。 然而沙發(fā)上的軍裝美女卻毫不動容,仍然一副旁若無人的神態(tài),非常自然地 享受著男人們的舔靴。好像這樣的事情對她來說是非常理所當然的。 周圍的黑衣大漢則全都雙眼直視著天花板,沒有多看那幾個可憐的男人一眼, 更沒有人敢把視線直接投向沙發(fā)上的絕色美女。 穿著黑皮長靴和緊身軍統(tǒng)軍裝的絕色美女,就是軍統(tǒng)魔女李雅。 從胡佑川身上拷問出情報之后,李雅已經(jīng)基本掌握了南京城地下黨黨代會的 情形。在她的精心策劃下,一張巨大的羅網(wǎng)正在悄然張開,目標直指離此地不遠 的秦淮路地下黨代會會場。 距離最佳收網(wǎng)時機還有一段時間,李雅在秘密據(jù)點里一邊享受這死囚犯們用 舌頭提供的皮靴保養(yǎng),一邊對部署做著最后的調整。 「負責大街東面兩條巷子的人馬已經(jīng)到位了嗎?」 「已經(jīng)到位了?!?/br> 「秦淮河對面的警戒呢?」 「也已經(jīng)布置好了?!?/br> 「那內圍的人馬呢?」 「全部按照長官您的吩咐布置下去了。只等長官您的一聲令下,我們立刻將 整個會場包圍起來,保證連一只蒼蠅都飛不出去?!?/br> 李雅點點頭。內圍的人馬是今晚整個行動的核心,今晚能不能盡情地享受虐 殺的快樂,大部分都得看這支人馬的表現(xiàn)了。李雅倒不是怕有人漏網(wǎng)。在她的天 羅地網(wǎng)下,有人漏網(wǎng)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她只是擔心有人從她精心準備的殺戮舞 臺上逃脫,讓她無法盡興而已。獵物死在舞臺上和死在舞臺下,帶來的樂趣可是 差得很遠的。 「要是出了半點差錯,讓本小姐今晚不能盡興,你們該知道是什么下場!」 李雅冷冷地說道。 房間里所有的黑衣大漢全都心頭一凜,齊聲說道:「屬下知道!」 李雅冷哼一聲,美目低垂,視線轉到腳邊的幾個靴奴身上,卻看到有一個靴 奴竟然把舌頭縮回了嘴里,正在偷偷地喘息。 原來這個靴奴之前就已經(jīng)在刑訊室里被李雅折磨得只剩下半條命了,然后又 被拖到這個地方為李雅連續(xù)舔了一個多小時的靴,連嘴唇都沒有機會合過一次。 全身的疼痛加上舌根的麻痹讓他實在無法忍受,于是便趁著李雅叱問手下、注意 力移開的這一小會兒,偷偷地縮回舌頭想休息一陣,可沒想到竟然一下子就被李 雅發(fā)現(xiàn)了。 李雅臉一沉,目光霎時變得比冰還要冷。 房間里的溫度仿佛瞬間降低了好幾度。周圍的黑衣大漢頓時感到身上壓力倍 增,強大的氣息源源不斷從李雅身上散發(fā)出來,壓得一眾男人幾乎站不穩(wěn)腳跟。 那個靴奴情知不妙,趕緊伸出舌頭,賣力去舔李雅美腿上的黑皮長靴,試圖 挽回自己的過失。 李雅一言不發(fā),抬起一只皮靴,對準靴奴鎖骨和頸部之間的凹陷部位狠狠踩 下去。鋒利的金屬靴跟毫無懸念地刺進了靴奴的身體。整整十五厘米的超高靴跟, 一下子有三分之二扎進了靴奴的身體里。 靴奴痛得差點叫出聲來。但他不敢叫也不敢停下,他像發(fā)了狂一樣拼命舔著 李雅的另一只皮靴,一根舌頭在黑亮的靴面上滑過一遍又一遍,只恨不得讓舌頭 從此長在皮靴上。 靴奴試圖通過賣力的舔靴求得李雅的寬恕,但李雅卻絲毫不為所動。她一邊 冷冷地俯視著他抱著自己的長靴又舔又吻,一邊緩慢而有力地旋轉玉足。 鋒利的鋼跟殘忍地在靴奴的體內攪動起來,很快,血水便開始順著他的鎖骨 滴落在地毯上。 一開始,靴奴還咬牙強忍著,希望能夠堅持過去;但李雅的玉足絲毫沒有停 止的意思。十五厘米的鋒利高跟扎在靴奴的肩頸部內不停地攪割著,靴跟下滴落 的鮮血越來越多,染得地毯紅了一大片。 其余幾個靴奴嚇得心驚膽戰(zhàn),全身戰(zhàn)栗著跪在旁邊,大氣都不敢出一聲,生 怕自己也落得相同的下場。 終于,那靴奴還是吃痛不過,忍不住發(fā)出了一聲低低的慘叫。他這樣一叫, 舌頭自然而然地就離開了李雅的皮靴。與此同時,他的雙手也松開正在舔的那只 皮靴,轉而托住扎在自己肩頸部體內的另一只皮靴,下意識地想把皮靴的高跟從 自己身體里推出去。 李雅的目光變得更加冰冷了。 但她還是抿著嘴一言不發(fā),坐在皮沙發(fā)上冷冷地俯視著靴奴在自己皮靴下的 無謂掙扎。 只可憐靴奴那遍體鱗傷的虛弱身子,哪里對抗得了李雅的修長美腿?他使勁 了吃奶的力去推、去抬,可李雅性感長靴下的十五厘米高跟,卻始終牢牢扎在他 的肩頸部下,持續(xù)無情地絞割著。 靴奴被劇痛折磨得冷汗直冒,他顫抖著,帶著淚水的期盼目光仰望向李雅, 希望能從李雅臉上找到一星半點大發(fā)慈悲的痕跡。但是他絕望了。在李雅絕美的 面容上,只有冰山一樣的冰冷表情,那居高臨下的冰冷目光,仿佛在看被自己踩 在腳下的小蟲子一樣。 靴奴終于堅持不住,張開嘴再次發(fā)出了慘叫聲。然而,這一次李雅連慘叫的 機會都沒有給他。靴奴的嘴剛開,李雅另一只的皮靴便閃電般地抬起又落下,靴 奴還沒有來得及反應過來,第二支金屬高跟便從他的兩唇縫隙間穿過去,插入了 他的嘴巴里。同樣的十五厘米恐怖長度,同樣經(jīng)過精心打磨的恐怖鋒利度,金屬 高跟毫不費勁地將靴奴的整根舌頭都扎了個對穿,最前方最尖銳的部分甚至一直 插到了靴奴的喉嚨里。 靴奴剛剛喊了一半的慘叫戛然而止,尖叫聲變成了一陣低沉苦悶的嗚嗚悲鳴。 靴奴下意識想向后仰頭,以遠離李雅皮靴下的高跟,但后面兩個黑衣大漢一 左一右抓住了他的肩膀,把他牢牢摁在李雅的皮靴前,好讓李雅可以盡情施展她 血腥的高跟刑罰。 靴奴嘴里含著冰冷的金屬高跟,心中驚恐到了極點。他徒勞的掙扎著,拼命 晃動腦袋,試圖讓那支可怕的金屬高跟離開自己的嘴巴。但身后兩個黑衣大漢一 人一邊,死死壓住他的頭,讓他動彈不得。靴奴絕望的淚水簌簌地直流,他抬起 眼臉,試圖再看一眼李雅的傾國容貌,妄想著能發(fā)現(xiàn)一絲憐憫之意。但是李雅的 高跟靴踩在他的臉上,靴跟插入嘴巴里,他眼前能看見的,就只有黑色高跟靴那 鮮紅得像血一樣的靴底。 李雅目光冰冷地俯視著絕望的靴奴,另一只美腿也開始了緩緩的轉動。插在 靴奴的嘴里第二支鋒利高跟也開始了殘忍的絞割。 「嗚——嗚嗚嗚嗚——」 充滿痛苦的沉悶低吼在豪華的公館房間內回響著。 李雅這雙皮靴的高跟不僅僅是尖端鋒利無比,側面也開了極小極鋒利的鋸齒 狀鋒刃,無論從哪一個角度都可以輕易切開人類的身體,簡直就是一把完美的施 虐刑具。 靴奴的舌頭一點一點被絞割成寸斷,他含著又長又鋒利的金屬靴跟,咽又不 能咽,吐又吐不出,只能就這樣一直含著它,任憑它持續(xù)地在他的嘴巴里旋轉絞 割著,把他的舌頭和嘴巴絞割得血rou模糊。 靴奴像野獸一樣痛苦低吼,口腔中積滿了血水,然后又從嘴角溢出來,像小 溪一樣流到地上。李雅皮靴的靴底靴后跟也被男人的血水浸透了,原本就是紅色 的靴底染上鮮血之后,變得更加鮮艷了。 這時候,李雅終于開口了。發(fā)鈽444.cом 女軍統(tǒng)輕啟朱唇,語氣冰冷地說:「連靴都不會舔的舌頭,還留著干什么?!?/br> 沒等靴奴反應過來,李雅美腿橫向一拉,鋒利的金屬高跟竟生生割開靴奴的 一側腮幫,從他的口腔里割了出來! 靴奴痛得大叫一聲,積在嘴里的一大口血水噴出來,全都噴在了李雅性感的 黑色過膝皮靴上。然后他頭一歪,腦袋搭在李雅染血的皮靴上,就這樣痛得暈死 了過去。 其余幾個靴奴驚恐的目光不由自主地集中到李雅定在半空中的那只皮靴上。 那只殘忍割裂了靴奴嘴巴的皮靴依然性感無比,血水沿著金屬制成的5厘米靴 跟滴答滴答地往下滴,更令其余靴奴感到全身戰(zhàn)栗的是,半截被生生撕扯下來的 舌頭還串在長長的靴跟上。 李雅像沒事人一樣,將另一只皮靴的靴跟從暈死過去的靴奴的身上拔出來, 然后淡淡地吩咐道:「把這奴才帶去處理一下,然后關到零號倉庫去?!?/br> 兩個黑衣大漢暗自吞了口唾液,飛快地將暈死的靴奴拖了下去。 聽到零號倉庫這個詞,其余的靴奴顫抖得更加厲害了。他們腦海里浮現(xiàn)出了 他們每一個人都參觀過的、位于軍統(tǒng)魔窟地下監(jiān)牢最底層的那個昏暗的房間。在 那個不見天日的地獄最底層,堆放著多達數(shù)百個大大小小的壇子,每當周圍安靜 下來的時候,還能聽到壇子里不時傳出的虛弱呻吟聲……所有服侍李雅的奴隸, 課就是去參觀這個零號倉庫,目的就是要讓他們知道,服侍得女神不滿意將 會是什么樣的下場。 眾靴奴呆呆望著半空中李雅染血的高跟,個個恐懼得全身戰(zhàn)栗不已。 李雅冷冷地掃了他們一眼,不動聲色地將懸在半空中的皮靴踩落回地面上。 金屬靴跟敲擊地面,發(fā)出清脆冰冷的咚的一聲。 眾靴奴全都一個激靈,立刻反應過來,紛紛瘋了一樣撲到李雅的腳下,爭著 去舔黑色皮靴上的血跡。 李雅將串著半截舌頭的左腳高跟伸到其中一個靴奴面前,以不容置疑的命令 口吻說道:「吃下去?!?/br> 那個靴奴沒有一秒鐘的猶豫,雙手捧住皮靴,一口將金屬高跟含進嘴里,連 著高跟和舌頭一起全力咀嚼了起來。皮靴的高跟鋒利依舊,血水很快就從靴奴的 嘴角流出來,但他不管不顧,咀嚼得一點都不敢含糊,甚至還能聽到牙齒與金屬 高跟碰撞發(fā)出的細小聲響。 李雅冷哼一聲,這才重新瞇上眼睛,舒服躺回在沙發(fā)上。 正在這時,一個黑衣大漢急匆匆地跑進房間。 「報告!」 李雅眼皮都沒抬,瞇著眼睛道:「講?!?/br> 「報告長官,監(jiān)視的弟兄傳來信報,地下黨的大部分主要頭目都已經(jīng)進了 大世界歌舞廳?!?/br> 李雅美目一睜,簌地站起來。正在舔靴的眾靴奴猝不及防,全都被美腿撞翻 在地上。含著高跟的那個靴奴更倒霉,臉頰腮幫子順勢就被鋒利的高跟刺穿并釘 死在了地板上。 「確實無誤?」李雅叱問道「確實無誤。」黑衣大漢肯定地說道,「弟兄們 根據(jù)那個死鬼胡佑川的情報,再三對照過頭像了?!?/br> 「哈哈哈哈哈哈——」 李雅高興得哈哈大笑起來。 一想到不久之后就可以盡情地屠殺南京城的地下黨,李雅全身每一個毛孔都 興奮了起來。 「南京的革命黨們,今晚就是你們的末日了!哈哈哈……」 黑衣大漢們齊聲恭維道:「一切全靠長官的神機妙算!」 李雅更加得意,她低頭一眼,見幾個靴奴還在腳邊賣力地舔著,沒有一絲松 懈,心情大好的她笑著說道:「今天本小姐心情很好,就大發(fā)慈悲,賞你們個解 脫吧!」 眾靴奴大驚,紛紛叩頭求饒。但正在興奮中的李雅和一群如狼似虎的黑衣大 漢哪里會理會他們?十幾個黑衣大漢撲過來,像老鷹捉小雞一樣把這幾個全身是 傷、虛弱不堪的靴奴抓住,然后把他們的頭摁在地板上排成長長的一排。 李雅的心情大好,再沒有過多的虐待,她像模特走T臺一樣,踩著貓步一路 性感地走過去,每走到一個靴奴旁邊,黑色過膝長靴就高高抬起然后重重踏下, 厚達三厘米的堅硬防水臺帶著強勁的腿力踏在靴奴的后腦勺上,靴奴的腦袋就像 被重棒砸中的西瓜一樣,整個兒就血rou四濺地炸開了花。 伴隨著一聲聲噗、噗、噗的低沉悶響,以及靴奴們絕望恐懼的嘶叫聲,不到 兩分鐘時間,所有靴奴的腦袋就在李雅性感的皮靴防水臺下化為了血rou爛泥。 「好了,熱身運動結束,接下來就是今晚的正餐了。」李雅嬌笑著說道, 「本小姐已經(jīng)等不及要看到那些革命黨的硬骨頭在本小姐的高跟靴下痛哭求饒的 樣子了?!?/br> 李雅往門的方向走了兩步,卻又停了下來。她環(huán)視了一下四周,房間的地板 上、沙發(fā)上、一眾黑衣大漢的臉上身上,以及李雅的皮靴和軍裝上,都被濺上了 大量的血跡rou沫。 李雅低頭看看滿是血rou碎片的下半身,嫣然一笑,自言自語道:「這幅模樣 可對不起今晚的盛宴……看來出場之前還得先換一身衣服……l來人,本小姐要 更衣?!?/br> 柳長風依在「大世界」歌舞廳門廊的柱子上,百無聊賴地看著大街上川流不 息的行人。 要是在平常時間,這時候正是客人進進出出的高峰期,但是今晚,一塊「客 滿」的牌子放在外面,很多想進來的客人只望了一眼便離開了。 ——秦淮路上的歡樂場多得是,實在沒有必要非得進「大世界」不可。 當然也有一些人惦記著歌舞廳里相好的舞女,硬是要往里闖,這時候柳長風 就會使個眼色,手下兩個魁梧的保鏢往門口一站,眼珠子一瞪,就足以嚇退大部 分人。要是再不肯走,兩保鏢就會一邊一個,像捉小雞一樣把那不長眼的拎起來, 直接扔回到大街上。 「長風哥,今晚可真清閑啊?!挂粋€保鏢閑著無聊,有事沒事地想找話搭。 柳長風看了他一眼,沒好氣道:「閑著不好嗎?反正又不會少了你每月那十 二塊大洋?!?/br> 「看您說的,閑著哪會不好?」保鏢笑嘻嘻地遞上一根「駱駝」煙,又殷勤 地幫著點上火?!肝疫@不是每天都看慣了那些sao女人花枝招展地進進出出,今天 一下子沒得看了,有些怪不自在的嘛……」 有了香煙,柳長風的臉色好看了些。他吐個煙圈,道:「你小子啊,腦子里 整天都是女人,我看啊,你小子遲早要栽在女人上面。」 保鏢笑嘻嘻道:「栽就栽唄。那些舞女個個sao得出水,長得漂亮腿又長,還 整天穿著絲襪在人前晃悠,有好幾次我差點就忍不住了。說真的,要是有機會享 受一番,就算死在她們的絲襪美腿下也值得了……」 這時候另一個保鏢也湊了過來。發(fā)鈽444.cом 「哎對了,長風哥,今晚包場的那批人是什么來歷?我瞅著都不是什么普通 人???是不是哪個碼頭的人?」 柳長風臉一沉,大聲斥道:「問那么干嘛?舞廳請我們來做保鏢,我們替舞 廳看好場子就行。舞廳來的是什么客人,你們少管!」 兩個保鏢討了個沒趣,也只得訕訕不再說話了。 舞廳里的那些是什么人,兩個小混混出身的保鏢不知道,身為南京地下黨保 衛(wèi)科成員的柳長風可是知道得一清二楚?,F(xiàn)在軍統(tǒng)抓捕地下黨的風聲越來越近, 柳長風擔負著黨委特別擴大會議的外圍警戒工作,連一句話都不敢亂說。 正在這時候, 吱—— 一聲刺耳的剎車聲,一輛豪華的黑色轎車停在了舞廳大門前。 「喏,又來人,趕緊去打發(fā)走了!」柳長風吩咐其中一個保鏢道。他想了想, 又補充了一句:「這車的主兒看樣子來頭不小,說話好聽點。」 「得嘞?!?/br> 那保鏢走到轎車旁,剛想敲車窗,車門卻自己先打開了。 從車上下來的是一個漂亮得傾國傾城的絕色美女,穿著一身裁剪得體的白色 高叉旗袍,玉手上戴著鏤空的白色絲綢長手套,還持著一把點綴有白色綢緞邊的 折扇,顯得高貴而典雅。白色旗袍美女擁有一雙十分修長的美腿,少說也有一米 多長。美腿外面覆蓋著一層非常高級的白色亮絲長襪,下至穿著高跟鞋的腳踝, 上至掩蓋在旗袍內的大腿根部,一整雙長腿全都包裹在了薄薄的性感白絲中。隨 著美腿的動作,白絲美腿在高叉旗袍下若隱若現(xiàn),誘惑得令人想噴鼻血。 那保鏢在這美女如云的秦淮路上混了這么久,也算是見多識廣了,但還從來 沒見過這般等級的絕色美女,當下竟然看得呆住了。他連吞了好幾口唾液,才回 過神來,結結巴巴地開口說道:「小、小姐,今晚我們這、這里包場了,請您… …」 白色美人連看都不看他一眼,白色高跟鞋踩著傲慢的貓步,徑直就往舞廳入 口走去,就好像當他是路邊的蟲子一樣。 那保鏢有點著惱了。他平時在街上吆吆喝喝慣了,哪里被這樣無視過,一下 子便把剛才柳長風的叮囑給忘了。他幾步追上去,伸出一只手想抓住白色旗袍美 人的香肩,同時嘴里喊道:「我說這位小姐——」 不料他的手正伸在半空中,還沒摸到美人的肩膀呢,就只見一道白光閃過, 他這一摸摸過去竟摸了個空。同時啪的一聲,似乎有什么東西掉在了地上。保鏢 下意識的低頭看去,發(fā)現(xiàn)掉在地上的竟然是一只人的手掌!保鏢有些疑惑地再看 向自己的手,這才發(fā)現(xiàn)原來自己的右手手掌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被整個兒齊腕切下 來了! 這時候劇痛終于傳遞到了大腦,保鏢失聲尖叫起來,血水噴泉一樣從斷腕處 狂噴出來,灑得周圍到處都是。 而那位白色的美人,早已經(jīng)走到幾步開外了。那一身性感漂亮的白色旗袍和 過膝白絲上,連一滴血水都沒有沾到。 另一個保鏢看得目瞪口呆。他完全沒弄明白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他只看到 自己的兄弟剛想接近那個穿著白色旗袍和白絲的美女,莫名其妙就倒下了,還生 生地斷了一只手掌,現(xiàn)在正在一邊流血一邊慘叫不已。 柳長風倒是勉強看清了一部分過程。那個穿白色旗袍和白絲的美女,以極快 的速度小側身,同時踢起一條白絲美腿,用白色高跟鞋下的細長高跟往保鏢的手 腕上就那么一劃,保鏢的整個手掌就被活生生切了下來。 柳長風下意識地把目光移向白色美人的那雙包裹著過膝白絲的修長美腿,當 他看清白絲美腿下的那雙白色高跟鞋的模樣時,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氣。那雙精 致的高跟鞋是純白色的,像漢白玉一般晶瑩剔透,在舞廳門口霓虹燈的映照下, 高跟鞋的每一處細節(jié)都泛著柔和的淡淡白光,看上去簡直就像圣物一樣高貴圣潔。 但在鞋子純白圣潔的表面底下,卻是令人戰(zhàn)栗的另一番景象。白色高跟鞋底下是 兩根比香煙還要小的細高跟,高得讓人吃驚,足足有十三四厘米高!而且閃爍著 逼人的寒光,鋒利得如同刀刃刑具一樣,一看就知道是用特殊鋼材特別制作。柳 長風注意到,其中一根細高跟上還有著一線淡淡的殷紅。他馬上就意識到了,那 是血。顯然,剛才白色美人就是用她的這一條白絲美腿,還有她的這只高跟鞋, 以普通人看都看不清的動作,閃電般地將保鏢的手掌生生切斷了。 柳長風不由自主地感到了恐懼。 這個白色美人究竟是什么來頭???冰山一樣的氣質,狠辣的出手,而且身手 快得連他這個老手都差點看不清楚,這秦淮路上什么時候有了這樣既漂亮又可怕 的女人了? 等等!難道! 柳長風心中咯噔一聲。難道是…… 一想到傳聞中那個女魔頭的名字,柳長風不僅僅是感到恐懼,連身體都忍不 住顫抖了起來。 不會吧……她、她竟然親自出馬了? 柳長風手下另外一個保鏢可沒有他那樣的眼力和思量。他只看見自己的弟兄 斷了一只手掌倒在地上慘叫不已,雖然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但他非常清楚肯 定是正在向他走過來的這個穿高叉旗袍和過膝白絲的女人干的。 「臭娘們,敢傷了老子的兄弟,老子饒不了你!」 第二個保鏢怒吼一聲,揮拳就向白色美人沖了過去。 白色美人冷哼一聲,什么架勢也不擺,就這樣傲然原地站著等他沖過來。當 那第二個保鏢碗口大的拳頭幾乎就要落在她的精致臉龐上的一瞬間,白色美人才 輕描淡寫地往旁邊一側身,躲開攻擊的同時又伸出一只白絲美腿往保鏢的下盤一 絆,那保鏢沖勢太猛一下子收不回來,竟被絆得飛了出去,最后慘叫一聲重重地 摔了個狗啃泥,趴在地上半天也起不來。 白色美人回頭看了他一眼,發(fā)出一聲輕蔑的冷笑,然后白絲美腿踏著高雅的 模特步,輕飄飄走到他身邊。那保鏢趴在地上,正掙扎著想爬起來。白色美人抬 起一只白絲美腿,將高跟鞋的金屬細高跟移到保鏢的后腦勺上方,沒有過多的廢 話,直接就一腳踩了下去。 只聽啪的一聲響,鮮血四濺,長達十三厘米的金屬細高跟整個地插入了保鏢 的后腦勺中。發(fā)鈽444.cом 那保鏢痛得尖聲慘叫,全身篩糠一樣劇烈掙扎起來。 白色美人沒有任何憐憫的意思,白絲美腿殘忍地猛地一扭動,鋒利的金屬細 高跟在保鏢的頭顱中絞動旋轉了大半圈。 保鏢的掙扎和慘叫瞬間停了下來。他兩眼直直地望著前方,身體抽搐一樣痙 攣兩下,頭一歪,就這樣慘死在白色美人晶瑩透剔的純白高跟鞋下。 白色美人似乎就像是踩死了一只路邊的螞蟻一樣,絲毫不以為意。她拔出高 跟鞋,回首望向柳長風。 而柳長風這時正在拼命往歌舞廳大門方向飛奔而去。 當他看到白色美人玉足下那閃著可怕寒光的金屬細高跟時,他心里就已經(jīng)完 全確信了。 這個高貴美麗得令人窒息的狠毒女人就是李雅! 擁有這般傾國傾城美色和強得離譜的身手,還有那冷酷無情的手段,在這個 南京城里不可能還有第二個人!就只可能是那個傳聞中的軍統(tǒng)女魔頭! 所以柳長風沒有任何猶豫,時間就拔腿往身后的歌舞廳大門方向跑去。 他知道沖向李雅的那個愚蠢保鏢是死定了。但他沒有遲疑。那兩個保鏢只是 舞廳雇來看場子的小混混,不是組織里的同志,被李雅殺了就殺了。但是此刻歌 舞廳里面大批地下黨的骨干成員正在聚會,他們都是非常寶貴的革命力量。這些 重要的人絕對不能夠落入李雅的魔爪中! 柳長風飛快登上大門前的臺階,然后掠過門廊,沖向舞廳關閉著的紅木大門。 還來得及!他在心里大聲告訴自己。那個女魔頭還在后面對付舞廳保鏢,他 還有時間向同志們示警,同志們還有時間撤離。雖然軍統(tǒng)肯定布下了包圍圈,但 只要早一步反應,還是可以沖出去的! 正當柳長風眼看就要跑到舞廳大門的時候,突然,他感到有什么東西在后背 上猛擊了一下,他一個踉蹌摔倒在地上,腦袋撞在了廊道的石柱上,碰了個頭破 血流。他呻吟一聲,掙扎著想爬起來,卻發(fā)現(xiàn)背后腰部上鉆心的痛,似乎是有什 么鋒利的刃物捅進了后腰,一直扎入了身體內。 柳長風掙扎了兩下,發(fā)現(xiàn)怎么也爬不起來了。這時候,后方響起了清脆的高 跟鞋音,非常有節(jié)奏地向他靠近過來。柳長風咬咬牙,忍著身體的疼痛,雙手支 撐著地面,艱難地向舞廳大門方向爬去。 然而,身體受創(chuàng)的他用爬的又怎么可能快得過李雅那一雙白絲美腿的魔鬼步 伐? 很快,清脆冰冷的高跟鞋音便來到了他身后。 但是高跟鞋的主人卻沒有立刻做什么。柳長風聽到高跟鞋音在他身邊停了下 來,然后一聲輕蔑的冷笑從頭頂上傳來。 白色美人的聲音非常好聽,像高山上的寒冰一樣清冷,又像百靈鳥一樣婉轉, 但是柳長風聽了卻恐懼得遍體生寒。 滿心恐懼的柳長風怕得不敢回頭去看。他咬咬牙,顧不得自己姿勢就像爬蟲 一樣屈辱,一邊拼命向舞廳大門方向爬去,一邊大聲喊道:「同志快逃??!軍統(tǒng) 的人來了!」 但是,他背后的女魔頭顯然不想給他任何機會。 柳長風正喊著,突然感到右腳腳踝突然一陣劇痛,有什么細長尖銳的刃物從 他的腳踝關節(jié)處殘忍地扎了進來,把他的關節(jié)骨頭和肌腱整個兒扎了一個對穿。 他吸了一口冷氣,拼命壓下劇痛,繼續(xù)大聲呼喊:「快、快逃啊……是、是李雅 那個女魔頭來了……」 「哦?還挺頑強的嘛?!?/br> 柳長風感到插在腳踝里的細長刃物被拔了出去,但是很快,咔嚓!又是一聲 骨頭破裂的響聲。同樣的細長刃物又從他左腳的膝蓋處扎了進去。堅硬的骨頭在 那鋒利的細長刃物面前就像是紙糊的一樣,輕易就被扎穿了。 柳長風痛得仿佛整條腿都不屬于自己了的一樣。他再也忍受不住劇烈的痛楚, 大聲慘叫了起來。 「唔啊啊啊啊啊啊……」 「呵~」 叮,叮,叮。 高跟鞋的響聲又靠近了幾步,停在了柳長風腦袋旁。 柳長風艱難地轉頭望去。從他爬在地板上的低賤角度望去,只能勉強看到對 方玉足腳踝以下的部分。 這時他才終于看清了李雅那雙白色高跟鞋的全貌。多么精致美麗的一雙高跟 鞋??!純白色的外表,高貴典雅的造型,細長鋒利的十三厘米金屬高跟。它將包 裹著白絲的玉足收納在其中,沒有留出一絲多余的空隙。純白色的高跟鞋,修長 的白絲美腿,兩者形成了一個潔白無暇的完美整體,美得令人膽戰(zhàn)。 在殺死了一個虐殘了兩個男人之后,白色高跟鞋依然一塵不染,沒有沾上一 點鮮血或者塵土,光滑的鞋面在燈光的映照下泛著淡淡的白色光澤,顯得十分圣 潔高貴。 只有鞋底下那長達十三厘米的鋒利細高跟,在閃爍著不詳?shù)慕饘俸?,以?/br> 上面殘留著的那一線淡淡的殷紅,透露出白色高跟鞋圣潔外表下的恐怖功能。 柳長風感到對方似乎蹲了下來,從他后背腰間拔出了最初的那件刃物。他從 眼角余光中隱約看到,那原來是白色美人手中持著的白色折扇。折扇的每一根扇 骨都往外伸出了一截鋒利的刀刃,顯然是一件偽裝成飾品的殺人利器。 「你叫也沒有用?!?/br> 白色美人清脆冰冷的聲音從頭頂上傳來。 「今晚這里面的一個都跑不了,統(tǒng)統(tǒng)都要死在本小姐的高跟鞋下。」 柳長風悲痛地最后一次朝著大門方向喊道:「同志們快逃啊——」 啪察! 白色高跟鞋無情落下,將它的十三厘米金屬高跟狠狠插進了柳長風的后腦。 鋒利的金屬高跟輕易的穿透了他的顱骨,長達十三厘米的金屬細高跟幾乎全 部扎進了他的顱腔內。 柳長風最后的叫喊戛然而止。 緊接著,穿著高跟鞋的白絲美腿再狠狠地一扭,柳長風只感到那根冰冷的金 屬高跟在自己的頭顱內部狠狠地攪了幾圈,很快的,他就什么感覺也感覺不到了。 同志們……快……快逃……她……太可怕了…… 這是柳長風在世上的最后一個念頭。 李雅從柳長風的尸體中拔出純白高跟鞋,幾條穿著黑色西裝的大漢悄無聲息 地來到她背后。 「李長官,一切都布置好了?!?/br> 「很好?!?/br> 李雅不動聲色地點了點頭。她將目光投向「大世界」歌舞廳緊閉的紅木大門, 嘴角浮現(xiàn)出一絲陰毒的冷笑,穿著純白高跟鞋的白絲美腿踩著性感的貓步,開始 朝大門方向走去。 「那就開始吧,今晚的showtime?!?/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