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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我,下來!”白沐一個鯉魚打挺地掙扎,祁淵顧忌著白沐身體,不敢再強(qiáng)行用力,只好將人放下來。白沐站穩(wěn),氣不順道:“你要做什么!”他抿著唇皺了皺鼻子,心疼地看著落在草地上的兔子,雖然難吃到不能入口,可那畢竟是自己辛苦烤出來的,就這么扔了多可惜,多不甘心啊。祁淵一看白沐這個表情就心道不好,他當(dāng)初就是怕白沐逞強(qiáng),硬是要把自己做的東西吃下去,所以才選擇隱瞞下來。畢竟這東西吃下去是真的會吃出問題的。他眸光一暗,略為思索一下道:“小白別怕,你怎么會在這里吃這個?”白沐視線從兔子上挪開,摸著空落落的兔子道:“我餓,我好餓啊。”他嘴抿得更緊了,滿臉寫著委屈道:“我偷偷逃出馬車,就一直在往山里跑,都不知道跑了多久,反正就是很餓很餓……”祁淵緊張地看著他的肚子,再次將他打橫抱起道:“別動,我抱你回去吃東西?!?/br>提到吃東西,這次白沐倒是沒有拒絕,他也的確是累了,乖乖地窩在祁淵懷里,,看了眼地面道:“把這些也帶回去吧?!?/br>這些都是動物們的心意,他也不能就扔在這兒。祁淵看著一地的果子,問道:“這是?”白沐神秘一笑:“回去給你講?!?/br>一眾人嘩啦啦地來,又呼啦啦地離開,路上,祁淵問道:“你怎么會被他們抓走?”白沐回憶當(dāng)時場景,羞赫道:“我知道身后有人,但我以為是是你不放心我讓侍衛(wèi)跟著,再加上蘇喬祁銜都沒了,我就以為行宮安全,一時大意……”祁淵拍了拍他安撫:“是我不好,沒排查出張穹這一威脅。”白沐搖搖頭,想起他一直疑惑的地方,問道:“可據(jù)我所知,你排了暗衛(wèi)在暗中保護(hù),可當(dāng)時暗衛(wèi)并沒有出現(xiàn)?!?/br>“暗衛(wèi)……”祁淵抱著白沐的手稍稍收緊:“他們說沒注意到,等他們回神你已經(jīng)不見了放心吧,他們回去就會領(lǐng)罰,回去我再同你細(xì)說。”“可能是那些人動作太快了吧?!卑足迓犃司托帕?,隨著神經(jīng)的松懈,困意也跟著席卷而來,將頭輕輕枕在祁淵胸前,閉眼淺眠。而抱著他的祁淵眼底一片黑沉,關(guān)于暗衛(wèi)們一事,他并未說謊,據(jù)暗衛(wèi)們所說,當(dāng)時他們有一瞬間失神了,等回過神來白公子已經(jīng)不見了。暗衛(wèi)失神?祁淵并不相信這個原因,不是不相信暗衛(wèi)的話,而是不相信精挑細(xì)選經(jīng)受了種種訓(xùn)練的暗衛(wèi),會在執(zhí)行任務(wù)時失神。看來,有些東西,還是賊心不死。只是這事不方便在外面說,只能等回去再和白沐細(xì)談了。回到行宮已是傍晚,祁淵吩咐人將晚膳準(zhǔn)備好,再輕輕將白沐搖醒:“小白,起來用膳了。”用膳?吃東西?還睡得死沉的白沐一個激靈便睜開眼,迫不及待地循著空氣中的飯菜香看去,滿臉饑餓和渴望。這小模樣把祁淵心疼得不行,心底對張穹等人的恨意又多了幾分。他將白沐抱到飯桌前坐好,布菜夾菜親力親為,把白沐的吃食用具安排好了,自己才開吃。漫長的一頓飯,可只要他們呆在一起,再長也會無比愉快。白沐一鼓作氣吃了三碗飯,這才有空去看祁淵,看到金大腿面上沒有過多神色,只隱約透著一股子愉悅,竟讓人覺得眼前的飯菜都美味了幾分。而吃他烤的rou時,祁淵也是這副樣子,這才讓白沐誤以為烤rou很好吃,結(jié)果……想想那口兔rou的味道,白沐忽覺眼前的飯菜都不香了,擱了筷子漸漸沉默。祁淵也跟著放下碗筷,關(guān)切道:“怎么了?”白沐看到祁淵眼底毫不保留的關(guān)心,心里酸酸的同時又甜得膩人,搖搖頭笑道:“我沒事,就是想問你……問你暗衛(wèi)到底怎么一回事?”祁淵嚴(yán)肅道:“暗衛(wèi)沒問題,是暗處的東西在搗亂?!?/br>“暗處的東西?”白沐一驚,想了想道:“你是說世界意識或者劇情力量?”祁淵點(diǎn)頭:“這是我的猜測,那一批暗衛(wèi)也會接受排查,至于張穹……”“擇日處死?!?/br>這四個字一出,仿佛含帶了某種力量般,讓白沐無端地感覺心頭一震,仿佛被重錘輕敲了一下。與此同時,外面天邊紅霞恍惚間更涼了,染紅了大半天空,被關(guān)在行宮某處的蘇喬也渾身一震,十分僵硬地轉(zhuǎn)頭,無聲的雙眼透過窗戶縫隙看向外面的紅霞。不知就著這個姿勢看了多久,隨著晚霞的慢慢退去,蘇喬的雙眼也一點(diǎn)點(diǎn)閉上。最后歸于無聲無息。蘇喬死了,徹底死了。不管是白沐遇險,還是蘇喬突然地死亡,都破事這次避暑行程提前結(jié)束。白沐無奈地坐在回程的馬車?yán)?,惋惜地嘆了口氣,但看在祁淵那么緊張他的份上,他就大方地不計較了。其實(shí)宮里有冰盆,也不算得特別熱,只不過不熱的前提是:要有祁淵在身邊。只有經(jīng)過排查,暗衛(wèi)的確沒有問題,接著祁淵和白沐小心謹(jǐn)慎,絕不讓世界意識或者劇情力量鉆任何空子。他們持續(xù)警惕了四個月,一直平安無事。四個月一晃而過,在一個午后,白沐枕著祁淵的腿,半躺在軟榻上。秋日柔和的陽光傾瀉而下,淺橘色的光芒籠罩著白沐,仿佛在為熟睡的人織一個美夢。祁淵悄聲翻看奏折,時不時低頭看一眼白沐,待看到小白嘴角的一抹笑后,他也跟著無聲地笑了。這是做了什么美夢嗎?白沐也的確做夢了,他感覺自己來到了一處溪流邊上,溪水清澈見底,還暖暖的很舒服,夢里的他毫不猶豫便撲騰進(jìn)去。站在水中,突然眼前白光一閃,面前的水里多了兩個籃球大的貝殼,不像平常溪水中該有的河蚌,倒像是海里的珍珠貝。白沐新奇地看了會兒,冥冥之中覺得自己應(yīng)該搬它們回宮去,心里這么想他也就這么做了。只是他上手試了試,發(fā)現(xiàn)兩個太重了,最后不得已只能搬走一個。白沐抱走的珍珠貝是純白色的,溪水里還剩下孤零零的一個,那個貝也是白色,只是中央多了一個黑點(diǎn),但還是很漂亮的!他抱著珍珠貝站在河邊,惋惜到:“我下次再來帶你走吧?!?/br>夢里說完這句話,軟塌上的白沐便睫毛輕顫幽幽轉(zhuǎn)醒,他下意識想抱緊那個又大又重的貝殼,手指收緊才哭笑不得地發(fā)現(xiàn),自己哪里是抱的珍珠貝啊,明明抱的是自己的肚子。這個夢在白沐看來只是一個小插曲,他語氣輕快地仰頭道:“祁淵,我夢到了超大的珍珠貝!不過力氣不夠,租后只能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