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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貴大氣。他們是同款的衣服,除了細節(jié)上的修改得更貼合穿衣著,其他大體上都是相同的設計。特別的日子嗎?白沐被吵醒的幾分不滿褪去,看來祁淵的確很重視月仙節(jié),那他也要跟著重視。兩個身著同款衣服的人齊齊站在木架前,用銅盆里的水洗漱,齊刷刷的動作看著萬分和諧。月仙節(jié),其實同白沐那個時代的中秋節(jié)差不多。賞燈會,吃月仙糕,賞月思鄉(xiāng)思故人。古時月仙月上思郎歸,今夕行者行中望鄉(xiāng)回。想著想著,白沐心中也升起了幾分鄉(xiāng)愁,他想家了,想大哥和爸媽。“想什么呢?”祁淵輕拍了拍白沐的頭頂,眼底有些慌亂。剛才白沐的雙眼太過悠遠,讓他莫名覺得,那種奇怪的情緒,是他無法觸及的,無法抓住。等白沐醒過神來,眼底的縹緲褪去,祁淵心頭才松下氣來。他手指微微收緊,拿起面巾將白沐嘴邊的水漬擦干,緊緊攬住白沐肩膀將他往飯桌上帶:“走吧,先去用早膳,今天不慢跑了?!?/br>不慢跑了?白沐眼睛一亮滿口答應:“好!”用過早膳,祁淵提議出去走一走,白沐是真的吃胖了,摸著圓潤了一圈的肚子苦著臉,眼睛轱轆一轉道:“你是不是嫌棄我胖了?”“怎么會?!逼顪Y立刻否認,并輕而易舉識破了白沐的小伎倆,堅定地拉起他就往外走。“慢走是為你好,你要覺得你是小妖怪就不用注重身體。”祁淵道:“而且……肚子有點rou更好?!?/br>白沐突然臉一紅,排開祁淵放在他腰間的手:“不許摸我我肚子!”兩人走在御花園里,此時天色尚早,御花園中也非常安靜。兩人看看天看看地又看看對方,眼神交匯相視而笑,又扭頭去看一旁剛開的花。此片天空似乎只剩下規(guī)律得似乎重疊的輕踩青石聲,還有兩道起伏的清淺呼吸,忽然,身后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和小太監(jiān)的喊聲。“小狗,回來回來,別跑那邊去!”白沐和祁淵齊齊回頭,一眼便看到身后匆匆跑來的小太監(jiān),以及被小太監(jiān)追著的小白狗。無毛的尾巴和凌亂不熟練的步伐讓小狗有些滑稽,似乎隨時都會摔倒,但小狗最后還是穩(wěn)穩(wěn)當當?shù)嘏苌锨皝怼?/br>蘇喬眼都不眨地朝祁淵沖過去,心思一動便想沖過去抱住祁淵的腿,他必須想辦法讓祁淵的待他出宮看燈會。眼看著就要得手時,祁淵一個閃身拉著白沐往旁邊挪了挪,毫無防備的蘇喬直直地臉著地摔在青石板上。“汪嗷——”一聲弱弱的帶著些許痛苦的聲音自蘇喬口中發(fā)出,卻沒能惹氣身旁任何人的同情。摔一下又不會怎么找。祁淵略有深意地看了看腳邊的小狗,無聲輕笑后帶著白沐往前走了幾步,過不起眼那本來趴在地上輕嚎的小狗翻身而起,跟在他腳后。祁淵若有所思,對一旁的小太監(jiān)道:“帶回去,關起來?!?/br>“汪汪汪!”不能不能!這下蘇喬徹底急了,笨拙地多來小太監(jiān)的雙手,蹭蹭跑到祁淵腳邊打轉,祁淵走他就跟著走,一舉一動都寫滿了:我要跟著你。祁淵拍了拍白沐手背,關于這只過于通靈性的小狗,他不想讓白沐知道太多,免得他又胡思亂想。通靈性的小狗有白沐一個就夠了,反正這只狗……估計不會在宮里呆太久。左右思忖片刻,他腳步不停道:“想跟我走?”地上小狗的叫聲下意識歡快激動了不少,祁淵心中漸漸了然,轉頭對白沐道:“今晚月仙燈會帶小狗去吧。”白沐不高興道:“為什么,有我不夠嗎?”祁淵眼底征求:“帶上吧,不礙事,一只普通小狗怎能和你作比?!?/br>白沐眉眼一松,禁不起祁淵懇求的眼神,嘴上勉為其難道:“那好吧,聽你的?!?/br>祁淵笑了笑,隨后對身后的太監(jiān)道:“帶下去吧,傍晚帶來找朕?!?/br>“是。”這次果然不出祁淵意外,小狗沒再掙扎。果然,是想去月仙節(jié),這狗果真有問題,就不知是個什么東西。當晚,皇城燈火通明,天上圓月高懸。祁淵和白沐并肩出宮,蘇喬也被人抱著跟在后方,探頭探腦地往四周看去,試圖找找熟人。到了河皇宮旁的河邊回廊處,更是熱鬧非凡,一個個精致的燈籠在夜空下散發(fā)橘黃色暖光,似與月爭輝。朝中大臣早已攜家眷們抵達,恭候皇上的到來。祁淵大大方方地帶著白沐走出來,陪同百官看了一會兒燈展,表率姓地射中了頭燈,將頭燈送給白沐后,說了幾句中規(guī)中矩的話就離開此處。眾人也被熱鬧氣氛感染,沒人會去刻意關注皇上的動向,這可是大不敬的。祁淵對那些花里胡哨的東西沒太多感覺,白沐也不喜歡那邊喧鬧的氛圍,于是兩人獨自來到一幽靜之處。這里是一個河邊涼亭,懸掛的燈籠不如另一邊多,但燈光落在水面上,星星點點的橘紅色倒是多了幾分別樣的美感。將一早準備的蓮花燈放進水中,夜風徐徐吹來,在水面上擦出蹭蹭水紋,推動著兩只燈慢慢飄遠。“冷嗎?”祁淵一邊問,一邊已經(jīng)解開外袍搭在白沐身上。白沐一個閃身躲開衣服,然后伸手幫祁淵川匯區(qū),燈光下的臉也多了幾分橘紅:“不冷,你快穿上別著涼了?!?/br>“好?!逼顪Y也沒推拒,拉著白沐在涼亭的長凳上坐下。抬頭看著遠方明亮的圓月,感受著身邊人熟悉的呼吸和氣息,兩人就這樣靜靜做了許久。不知何時,白沐先低下頭,揉了揉有些酸澀困頓的眼睛,活動了下微微僵硬的手道:“你在想誰嗎?”祁淵:“我沒有想誰,畢竟并沒有人值得我念著?!?/br>沒有人嗎……白沐心頭一緊有些刺痛,連忙岔開這個問題道:“我想了,我想我爹娘,他們在很遠很遠的地方?!?/br>這下輪到祁淵心頭一澀,握住白沐有些犯涼的手道:“別難過,有我在?!?/br>“那你怎么不想我?”白沐臉一鼓,挑眉故作生氣地看著祁淵,滿臉寫著:你要是回答不下來就等著挨罰吧。祁淵深深注視著白沐眼底的月輝,沉默片刻道:“我永遠不會在月仙節(jié)念你,因為沒年月仙節(jié)你都要在我身邊。”在身邊,就用不著望月思念。白沐一愣,點點頭道:“你說的有道理,我肯定會在你身邊的。”祁淵輕撫了撫白沐的眼角,隨后猛地站起來,往涼亭外走道:“等著,我去那個東西給你?!?/br>白沐被他突然的動作一帶,也跟著起身,聞言道了聲“好”,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