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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諳斗獸之道的紈绔們沉默了,忽然覺得自己還是太年輕。豹子有點委屈,他狠狠地呲牙企圖嚇退對面的小家伙,目光嗜血下一刻就會咬上去,他能能感覺到這只毛色動物的弱小無害,就像被他獵殺的哪些野兔子們。可是……為何他的身體不受控制的畏懼顫抖,不由自主往后退?!豹子全身的毛都豎起,進(jìn)入高度戒備。其實白沐已經(jīng)收斂氣息了,所以場內(nèi)那么多動物都沒認(rèn)出他是王,但王者就是王者,即便刻意低調(diào)還是讓動物無端畏懼。在場外關(guān)著的斗獸們感覺不大,但直面白沐的豹子感受就很深了,從他后退的小步伐就能看出。但這樣不行啊,白沐瞅著豹子謹(jǐn)慎后退的模樣,想了想自己也往后退了幾步,更加用力收斂氣息。他想要公平的決斗。豹子這才松了口氣,至少不會害怕得往后退了,他是豹子但也是要面子的。豹子有了喘息的余地,這才接受到場外蘇喬的指令:小豹上去,咬死這只狗!他能接收到蘇喬對他的命令,在心里就能聽到,現(xiàn)在不受白沐影響后,自是聽從蘇喬的話沖上去。豹子動了,快如閃電只剩殘影,眾人無不屏息凝神,大氣不出眼睛不眨,生怕錯過了什么。心里著急的蘇喬也松了口氣,這下那只討厭的狗死定了。然而眾人又沒想到的是,小狗竟然迎面沖了上去,速度不比那豹子慢!褐色白色兩道殘影在斗獸場閃爍顫抖,實則豹子連白沐的毛都沒碰到,一直被掉得四處打轉(zhuǎn)。終于,白沐停下抬起爪子往豹子身上一拍,身影閃現(xiàn),一切都塵埃落定,豹子倒下。被所有人都不看好,認(rèn)為不可能贏的小狗此時踩在豹子身上,驕矜地抬起頭,想所有人宣告勝利。而被他踩著的豹子進(jìn)無力反抗,身上多了幾道淺淺的血痕,被強行壓制在地面上。“小豹!”蘇喬心疼地大喊,當(dāng)然這和里面到底有幾分真心無人可知,但里面一定有惋惜。怎么會,這只狗竟然沒死!他驚惶,他無措,有一件事出乎他的意料,蘇喬捏拳盯著場中狼狽的豹子,眼底閃過深深的埋怨和不屑。一閃而逝,很快別收斂起來,蘇喬迅速進(jìn)入狀態(tài)趴在網(wǎng)欄上痛心道:“小豹,小豹別怕,很快就出來了。”對蘇喬的表演,有人無動于衷,有人心生不忍,有的嗤之以鼻,剛才他們的寶貝斗獸被豹子追著咬還沒說什么呢。現(xiàn)在不過是被壓著,身上只有幾道淺淺的抓痕,這就受不了了?矯情。不得不說,在某些時候,這些愛寵如命的紈绔還真是眼睛雪亮。但同時,他們落在小白身上的目光就更加不可以死,不愧是皇上的御寵,竟然打敗了豹子。虎父無犬子,皇上這不是悍虎,而是強龍?。?/br>不自覺地,眾人看向祁淵的眼神都更加敬畏。白沐在豹子柔軟的肚皮上踩了踩,這才轉(zhuǎn)身出了斗獸場,往祁淵走去。在他身后,豹子敢怒不敢言,縮頭巴腦地躺在地上,看向白沐的目光中多了畏懼和嘆服。斗獸出口處,眾人從門口處迅速分開一道,竟是齊刷刷地為白沐讓出有條道來,直通祁淵的道。站在祁淵面前,白沐倒是沒急著跳上去,而是低頭看了看自己臟兮兮的,還帶著一些血跡的爪子,不想弄臟金大腿的衣服。爪子在地上磨蹭,還沒收回去的鋒利在地上劃出三道淺痕,有很快被抹平。祁淵見小白不跳上來,自然而然地彎腰將其抱住,從袖子里掏出一塊錦帕仔細(xì)為他擦拭爪子,一切都那般熟練。四只爪子,一只一只地擦干凈,場內(nèi)除了蘇喬擔(dān)憂的喊聲再無其他,漸漸地靜默不停感染,蘇喬的聲音也越來越弱。待完全靜下來時,小白的爪子也擦好了,指縫里還有些血絲擦不掉,祁淵輕輕揉捏兩下,準(zhǔn)備待白沐回去洗爪子。站起身來,淡淡地看了眼眾人,道:“斗獸還是娛樂為主,萬物有靈,傷及性命的還是適可而止?!?/br>傷及性命,何為傷及性命?是豹子上場后,斗獸園才見了血。眾人隱晦的目光往蘇喬看去,皇上這話,就差指名道姓說某人某獸了。眾人心如明鏡,眼觀鼻鼻觀心地齊齊應(yīng)聲:“皇上說得是?!?/br>蘇喬是咬著嘴唇說出這句“是”的,他小臉煞白渾身顫抖,單薄的身姿看起來搖搖欲墜,身旁的人盡量遠(yuǎn)離他,最后還是祁銜上前將他扶著。蘇喬下意識抓住祁銜的手臂,垂下的頭發(fā)這副目呲欲裂的神色,怎么會這樣,祁淵怎能翻臉無情,明明在宮中時還對他百般呵護(hù)!難道是自己對祁淵關(guān)心少了,交集太少了?不行,他不能失去祁淵這一助力,若是沒有祁淵……蘇喬的臉又蒼白了一瞬,他下意識避免去想那個解決,就算沒有祁淵他一定也能好好的,王爺也會成功。但如今情況有變,他不能再坐以待斃了。蘇喬看向斗獸場中躺著不動的豹子,眸子暗光一閃心生一計。這只豹子是他從江南土匪口中救出來的,它的命就該是他的,如今他要想辦法挽回局面,這只豹子也該發(fā)揮點作用了。打定了主意,蘇喬鎮(zhèn)定下來,裝作痛心疾首地將豹子抱出來,失魂落魄地抱著離開,眾人也無欲同他說話,紛紛撇開了視線。眾人沒注意到的時豹子原本戴著的嘴罩被悄悄扔到了角落,“魂不守舍”的蘇喬也忘了給豹子戴嘴罩這回事。而在一旁,祁銜將蘇喬的小動作看得清清楚楚。他什么都沒做也沒說,只陰沉又愉悅地笑了笑。他猜到蘇喬想做什么,為了勾引男人,他這位上君可真是不遺余力啊。不過他都不在意,必要的時候還能給予點幫助。去了斗獸場的眾人心情大起大落,久久不能平靜。畢竟是在岑府發(fā)生的事,岑老將軍為了安撫眾人,便在一處閣樓擺設(shè)茶水,邀請眾人去作詩品茶。祁淵也收到了邀約,想想岑老爺子如今也算白沐的掛名爺爺,便同意去了。皇上要來,其他人自是熱情高漲,皇上可怕又如何?還能比一個大好前程更重要?于是,幾乎還在岑府的人都去了。這邊,祁淵幫白沐洗干凈爪子。在去詩會路上是,竟然碰到了四處走動的宋訣。宋訣:“參見皇上?!?/br>祁淵點頭:“起來吧,你不去詩會?”他曾與宋訣相識,倒是沒那么多規(guī)矩。宋訣淡淡搖頭,輕笑道:“無趣,里面悶,皇上要去?”祁淵:“正要去?!?/br>宋訣笑了笑,視線一轉(zhuǎ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