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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時煦會這么問,“小王爺,恕屬下直言,您既然找了十四爺,便代表您的立場和他是一致的?!?/br>“我并未質(zhì)疑過我的立場?!壁w時煦淡淡的開口道,他并沒有因為楊毅想殺楚輕就畏縮后退,他知道,當(dāng)自己走出南境那一刻起,自己做的這一切,就不再是因為和楚輕的兒女情長,而是南境和大靖誓不相容的關(guān)系。所以,即便楊毅的最終目的是殺楚輕,滅大靖,他都沒有想過要放棄和楊毅的合作。畢竟,他明白那個殘忍的道理,只有大靖沒了,南境才算再無桎梏。只是,人或許都是矛盾糾結(jié)的,即便他再如何清楚這個邏輯,但,他并不想讓楚輕死...球球肯定也不想...趙時煦的糾結(jié)和痛苦抑制不住的浮現(xiàn)在臉上,令他的臉色看起來蒼白了幾分。趙臻瞧著愈發(fā)心疼,“小王爺,要做強者,必要舍棄一些東西。”趙時煦定定的看著趙臻,又好似沒有在看他,只是眼神望著前方罷了:強者?自己做的這一切是因為要成為強者?楚輕做的一切是因為要成為這天下的強者,自己竟也是嗎?“小王爺,小王爺。”全淼在外急促的喚他,將趙時煦的神思拉了回來。他才回來,趙時煦便允他卻見他母親和jiejie,不知為何,對于他母親和jiejie的身份,趙時煦至今未有戳破,關(guān)于這一點,連趙臻都有些不明白。好似這兩個人日后還有什么大用處似得。“怎么?”趙時煦看著火急火燎沖進來的全淼。“屬下方才聽外頭說,這梁帝將梁國大權(quán)全權(quán)交給了十四王爺,自己退居深宮養(yǎng)老去了,這意思就是,十四王爺成為新皇了?”趙時煦擰著眉頭,這兩人不睦,他也是知道的?;蛟S楊毅早有了謀朝篡位之心,只是沒有時機和實力,一直隱忍不發(fā),但忍至今日,倒像是時機和實力都到了。“他手中莫不是集結(jié)了幾百萬精兵不成?迫的梁帝竟在這個節(jié)骨眼甘心交權(quán)?”趙時煦說著,看向趙臻。趙臻搖了搖頭,“這些事,屬下也不知,不過一直有傳言十四爺暗里養(yǎng)著軍隊,但那軍隊有多少,養(yǎng)在哪兒,卻無從得知?!?/br>趙時煦嗤笑一聲,養(yǎng)肯定是養(yǎng)的,但人數(shù)定然不多,否則,楊毅不會三番兩次的找父王結(jié)盟。原以為他結(jié)盟代表的是梁國,其實一直以來代表的都是他自己。這倒是有些瘋狂,想想,父王或許就是覺得他瘋狂,以至于最后,覺得倚靠大靖穩(wěn)妥些,所以放棄了和他的結(jié)盟。“這么看來,他和楚輕是真的要開戰(zhàn)了?!壁w時煦說著,聲音有些輕,讓人聽不出是喜是憂。“若小王爺能替十四爺解決汴安江湖之亂,梁國必勝楚輕?!壁w臻看著趙時煦,說的十分篤定。這一次汴安所謂的江湖之亂,不過是楚輕讓陸青集結(jié)在大靖的江湖門派,再次放出了宣家隱藏的那個所謂的寶藏。這次的消息傳言便是那寶藏并不是在宣家宅子下面,也并不是什么都沒有,而是在汴安某處。這消息原本是十分荒誕的,開始也無人相信,但暗中卻有人在推動這消息的流通,一傳十十傳百的,假的也成真的了。自古以來,人為財死,鳥為食亡,兩國開戰(zhàn),實力不分伯仲,勝負(fù)未定,能找到一筆巨大的財富也是極好的。更何況,江湖人不似朝廷人重視權(quán)利,很多時候,錢財更讓他們心動。而要破這謠言,除非得有親身經(jīng)歷過的人出來證明,除非能拿出證明那寶藏確實就在當(dāng)初的宣家宅子下面,就是一個空巢的證據(jù)。恰好,趙時煦滿足這兩點要求。他是當(dāng)初除宣家的當(dāng)事人,見過宣玨的留下的日記。他想,這應(yīng)該才是楚輕為什么一得知他入了汴安,便立刻整頓三軍攻打汴安的理由。不知楚輕是否后悔過,當(dāng)初讓自己參與他的一切,以至于現(xiàn)在自己真成了他成功路上的絆腳石...“小王爺,您當(dāng)初不就是打算以此來和十四爺做條件的么,如今正好...”趙臻開口勸道,因為方才有那么一瞬間,他好似發(fā)覺趙時煦心軟了。這個節(jié)骨眼若心軟,就前功盡棄了。趙時煦沉默著,并沒有回答他,半晌后才驢唇不對馬嘴的問道:“梁帝可召回了蕭阮?”趙臻愣了下才從他突然跳躍的問話里回過神來,“據(jù)說是,就是不知十四爺會不會有別的安排。”趙時煦點點頭,而后站起了身。“您去哪兒?”“出去觀戰(zhàn)?!?/br>“觀戰(zhàn)?”全淼不解,楚輕才剛撤兵,目前還沒有戰(zhàn)事。然而他的話音才落,便聽城外響起了震破耳膜的號角聲。“您怎么知道...”全淼愣愣的。趙時煦卻不輕不重的道:“時機到了。”全淼看向趙臻,意外的,這次連趙臻都沒反應(yīng)過來。******這一次開戰(zhàn),楚輕不再是處于主動方,而是在他撤兵之際,梁國打開城門,主動攻擊而來,令他措手不及。并且,他們發(fā)現(xiàn)了一個問題,軍隊還是方才的軍隊,但實力和氣勢卻忽然強勁了許多,全不似方才能守則守的狀態(tài),而是整支大軍都充斥著一種敢死隊的氣息。仿佛他們經(jīng)歷了什么大事,已涅槃重生了一般,那恢宏屠戮的氣勢,震得大靖大軍都有些發(fā)懵,仿佛一眨眼,面前的敵人就從軟腳蝦變成了大鯊魚。“皇上,這不對啊。”林墨也看出了不對。不過楚輕還沒有開口,十命卻在一旁道:“是雙生軍?!?/br>“雙生軍?”林墨不解。“這些大軍同時聽命于兩個主子,主子的性子直接影響他們的實力和士氣,這兩個主子,誰做主導(dǎo),他們的士氣便偏向于那人的性子。梁帝是溫水煮青蛙的個性,所以將士們打起仗來也是這樣,雖不會勝,但也不會敗,但楊毅的性子......”剩下的不用多說都能看出來了,楊毅的性子果敢狠辣,令將士們敢殺敢沖。只是林墨還是不明白,竟有人能cao練出這樣的軍隊,這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梁帝難道不知道嗎?“雙生軍是上古時期,部落首領(lǐng)們?yōu)榱烁媒y(tǒng)率和打獵所專研出的一套訓(xùn)練軍隊的方式,能讓一支軍隊同時分裂不同的實力和作戰(zhàn)方式。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