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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體質(zhì)啊...不會在沙發(fā)上睡了一宿就感冒了吧?我忽然有點良心不安。他出來后我沒忍住湊過去問了句:“昨天你怎么睡沙發(fā)上了?”他瞥了我一眼說:“你說呢?”我說:“我昨天睡相是差了點兒,但你把我往里挪一挪還是可以騰出地方來的?!?/br>他沒理我說的話,抽了張紙擤了擤鼻涕甕聲甕氣的說:“你今天可以走了吧?”我抱著狗崽子真誠的看著他:“不,我可能還要在你這兒住幾天?!?/br>他睜大了眼睛看向我,我難得看到他冷漠以外的表情。我大搖大擺的往沙發(fā)上一坐:“我被我爹趕出來了,大家同學一場你收留我?guī)滋靻h?”他說:“你朋友挺多的吧,我這窮屋寒舍的未免太委屈您了。”瞅瞅,這還挺記仇。我說:“你看你,小心眼兒了不是?我這不是丟人不好意思去找他們嗎?”他一點兒不上當,冷靜的反問:“那你怎么就好意思來找我?”老子再一次被丫噎的啞口無言,過了很久才故作冷靜的說:“可能是你丫成天一副世界與我無關的冷漠樣讓我覺得你應該沒那個興趣笑話我?!?/br>他盯著我看了半天,我被他看到渾身不自在,好在他最后點了點頭說:“那倒是?!?/br>然后他揚了揚下巴說:“那你以后睡沙發(fā)?!?/br>我就納了悶兒了:“為什么?。磕氵@床睡兩人又沒多擠!都是男的一起睡唄?!?/br>他抱著胳膊說:“我不和別人一起睡?!?/br>我都服了,我說:“你是娘們兒嗎?事兒逼?!?/br>他無動于衷:“嗯,就是事兒逼?!币荒樳@事兒沒商量的表情。正好這時我點的外賣到了,我懶得跟他吵:“得得得沙發(fā)就沙發(fā)...來先吃飯吧。”我定了我最喜歡的一家粥餅店的早餐,好在姜伯約沒做出“老子不食嗟來之食”之類的耀窮人志氣的讓人尷尬的舉動,所以這頓早餐吃的還算愉快。吃完飯才九點多,我正打著飽嗝癱在沙發(fā)上抱著狗崽子撓肚皮,姜伯約居然又要出門了!我說:“總理也沒你忙吧?您到底有幾份工要打?”他說:“不是去打工?!?/br>我說:“那你去哪兒?”他沒說話,而是忽然莫名其妙的盯著我看了起來。我說:“我知道我長得不錯?!?/br>他頓了一下,忽然低頭笑了,不是在酒吧故意演給我看的那種邪氣的笑,不是高傲的冷笑,是很真實的那種笑,看的我足足愣了3秒。他笑夠了抬起頭來看著我說:“你好奇心挺重的?!?/br>我不知道他這句話是什么意思,只知道自己當時沒頭沒腦的說了一句:“你這樣笑的時候挺好看的。”然后他的笑容僵住了,我也愣住了。氣氛一時之間詭異的讓人流汗...好在下一秒機智如我立馬淡定的補充了一句:“但你戴這個眼鏡是真的很丑。”我本以為姜伯約會像昨天一樣懟我?guī)拙湟嗷蚶浔霓D(zhuǎn)頭就走,可他都沒有,而是平靜的摘下眼鏡,問我:“這樣比較好看嗎?”從小到大我一直覺得自己是個能言善道左右逢源的人,可那天我愣是梗在原地沒說出一句話。那一刻我很想打個電話給我媽,說:“媽我好像得心臟病了,它剛才跳的特別不聽使喚?!?/br>第五章忘了姜伯約是什么時候走的,等我回過神來的時候屋子里就只剩我一個人了。桌子上放著一把鑰匙。“艸...玩兒我呢?”我蹂/躪著狗崽子自言自語,狗崽子發(fā)出了不滿的呼嚕聲。“走,先帶你洗個澡去?!?/br>我抓起狗崽子出了門,在離這兒最近的寵物店里給它洗了澡順便打了個疫苗。寵物店老板問我這只毫無品種可言的中華小笨狗叫什么名字,我看了眼剛出浴的白白胖胖的狗崽子隨口說:“叫白菜。”他就認真的往登記本上寫了“白菜”倆字...莫名其妙的就給這小東西定了名兒。我給白菜買了最貴的狗糧最貴的狗窩最貴的狗咬膠,一旁抱著吉娃娃的中年大媽吃驚的問我:“小伙子你這狗是什么品種呀?”我說:“嗨就普通小雜種?!?/br>她看我的眼神像是在看一個神經(jīng)病。回去的路上我左手抱著狗糧右手抱著狗窩,白菜屁顛兒的跟在我身后。養(yǎng)這種流浪狗最大的好處就是不怕丟,只要你稍微對它好一點兒它就會傻不拉幾的一直跟著你趕都趕不走,出門兒都不用牽繩兒溜。回到姜伯約的小破屋里,布置好狗窩倒好狗糧看白菜圍著狗窩不停的打轉(zhuǎn),我坐在硬板床上突然有點心理不平衡。“艸他個媽的,人不如狗...”我秦揚為什么要這么委屈自己?!沒道理!于是我立馬給家居公司打電話讓他們給我送一個床墊過來。電話那邊問我床墊要什么大小,我目測著姜伯約的小板床隨便說了個尺寸,沒想到送來的時候還挺剛好。然后我又打電話讓人給我送了幾身衣服,考慮到姜伯約的小衣柜容量實在不可觀我真的就只讓人送了幾件,但還是把他的破衣柜給塞的滿滿當當?shù)?..中午我讓酒店隨便送了點吃的過來,姜伯約這家伙不知道在瞎忙什么,自從早上出門就一直沒回來。下午,正當我指揮著工人裝空調(diào)的時候丫回來了,他看了眼我新置辦的狗窩,新買的床墊,又看了眼裝一半兒的空調(diào),然后冷冰冰的問我:“你在干什么?”他這個語氣讓我很納悶兒,我記得他早上出門的時候心情還不錯?。窟@會兒不知道誰惹了又變成了一張喪臉。我說:“裝空調(diào)啊看不出來嗎?”他臭著臉瞪了我半天,直接對裝空調(diào)的人說:“不用裝了,你們走吧?!?/br>空調(diào)公司的人一臉懵逼的看看他又看看我。我無語的沖人家擺擺手說:“繼續(xù)繼續(xù)...甭理他...”誰知道姜伯約突然抽哪門子風,提高了聲音沖我說:“秦揚,這是我家?!?/br>我說:“我知道啊,誰說不是了?你放心這空調(diào)不用你掏錢?!?/br>他深吸了口氣,好像在忍我似的,說:“我的意思是,你做這些經(jīng)過我同意了嗎?”我說:“嘖你這人怎么這么矯情…好好好我現(xiàn)在征求你同意行了不?這空調(diào)都裝一半兒了...”我沒覺著自己說了什么不積德的話也沒覺得干了什么傷天害理的大事,結果丫就跟我燒了他家房子似的直接把包往地上一摔給我下了逐客令,說:“秦揚你丫有點兒自覺行嗎?我有我的生活方式和生活習慣并且這里是我家,這兒應該有什么不該有什么輪不到你說了算,住的不舒服你可以滾。”我都懵了,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