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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特別、特、別他媽的痛快!還秦總?還好久不見?你丫不是要演嗎?老子陪你演啊。第二章可我忘了,一直以來姜伯約都比我更能演。他難看的表情只出現(xiàn)了短短幾秒鐘,然后特自然的牽起了小男孩兒的手,笑說:“秦總就別開我玩笑了,今兒不湊巧,我還有點兒事要辦,就不陪你敘舊了,改天有機會,我請你吃飯,咱們慢慢聊?!?/br>我一句去你媽的卡在喉間沒來得及說出口,人家已經(jīng)施施然牽著小情兒走遠了。“我艸他個媽的...”我扯下領(lǐng)帶罵了句臟話。Lili回頭望了望他們離開的方向,明顯帶著玩味的笑意問我:“剛才那人是誰?好久沒見你發(fā)這么大的火了?!?/br>我沒說話,直接往停車場走了。她也沒再問。講真,認識我的人都知道,我絕對算是那種脾氣好到常讓人覺得沒皮沒臉的人,甭管我是裝的還是真的。所以我自己也一直想不明白,為什么每次在姜伯約面前我都會產(chǎn)生各種我自己也他媽搞不明白的情緒。就像現(xiàn)在,我也不知道我為什么這么生氣。別跟我扯什么吃醋之類的鬼話,在這點上我自己很清楚,我絕對不是因為看見他牽了那個小男孩兒的手心里不對味兒吃醋了才不爽才暴躁。用腦子想一想,你特么會吃七年前的前任的飛醋么?有病么不是。但在他面前我永遠會做出一系列匪夷所思的事情,就像十年前我們因此開始,最后大概也因此結(jié)束。說起來,我和姜伯約其實是大學(xué)同學(xué),同班的。當(dāng)年他就是這副挺欠揍的模樣,鼻梁上架一副我一度以為只有在我爺爺那個年代才能買到的爆土黑框眼鏡,成天冷著張臉誰也不鳥,獨來獨往,全身上下透露著一種“汝等不配與孤講話”的莫名其妙的驕傲氣場!不過也可以理解,尖子生嘛,老師的好助手全校的新希望,每年獎學(xué)金能拿四位數(shù)仍然勤儉樸素只穿萬年不變的白襯衫和洗到發(fā)白的牛仔褲,驕傲點兒應(yīng)該的。這種人放在高中毫不意外絕對是我最愛欺凌的類型之一,但大學(xué)我已經(jīng)沒那種惡趣味的無聊愛好了,所以大一一整年我們都非常和平的沒有半分交際。我當(dāng)我花天酒地渾渾噩噩的富二代,他做他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蓮花,雖然彼此看不順眼但誰也不招惹誰。我們完完全全就是兩條路的人,按理說這輩子應(yīng)該都不會有一句話的交際,直到有一天。當(dāng)時是大二的寒假,向老二不知道在追哪個妞兒,如果不是我哭著求他他基本不會主動出來陪我玩兒,李豫川呢搞了個工作室,也是一天到晚腳不沾地,方旭個狗東西最讓我傷心,丫直接跟我說了,他爹明確告訴他以后禁止和秦家那個小兔崽子來往,發(fā)現(xiàn)一次就打斷他的腿。我說:“臥槽憑什么?。?!又不是我害那個小明星懷孕的?!”他說:“可人是你帶來的藥是你下的?!?/br>我都氣蒙了,我說:“你怎么不說套兒也是我給的你他媽自己忘帶了呢?!”丫說:“反正老子前半生幸福都毀你手里了,想見我,等我離婚吧?!?/br>總之就這樣,方旭成了我們幾個里最早結(jié)婚的那個,跟上了一次床的十八線小明星,還揣著半個兒子。于是那個寒假我就這樣落單了,不過也還好,只要有錢還怕缺人陪么?一個人呆著實在太無聊,所以我每天都在夜場砸重金請客,各種酒水輪番上,只要來的就是朋友。我只用負責(zé)買單,然后摟著妞子坐在卡座最中間的位置聽他們吹我,各種吹我。我每天都裝作很快活,其實簡直無聊的跟屎似的。可我這人就是有這么個毛病,我一個人待不住。你讓我一個人待一天我覺得我可能會窒息而死。所以我身邊永遠圍著各種各樣的“朋友”,所以大家都覺得秦三兒是個永遠不缺朋友的主兒。唉艸...跑題了,趕緊拉回來。剛說到哪兒了?哦,直到有一天。對,直到有一天,我居然在夜店這種魚龍混雜煙霧繚繞的鬼地方見到了咱們根正苗紅出淤泥兒不染的尖子生。這還不是最精彩的,最精彩的是尖子生當(dāng)時還穿著夜店及其風(fēng)sao的員工制服,正被一個喝大了的怪蜀黍堵在墻角調(diào)戲。當(dāng)時我也喝的醉眼朦朧,坐在二樓的卡座一度以為自己認錯了人。于是我晃晃悠悠的推開了坐在我懷里的妞兒,瞇著眼打算下樓看清楚。“秦少你去哪兒???”“噓,我去上個廁所?!?/br>“那我陪你...”“嘖...”我按著她的腦袋把她按回座位上,“哥不玩兒廁所py...”等我晃晃悠悠的下了樓,走近了一看,丫果然還被人堵在墻角呢!雖然眼鏡摘了,頭發(fā)也用發(fā)蠟撩了起來,但臭屁到讓人想揍他的氣場一點兒沒變,即使被怪大叔堵在墻角扯褲帶仍冷著張臉一句話不說。我過去拍了拍那人的肩,那人回過頭來不耐煩的瞪著我,瞪了兩三秒,估計是慢慢清醒了,認出人了,他放開姜伯約,轉(zhuǎn)過身尷尬的沖我笑了一下,“哎呦...秦...秦小少爺...”他認識我我其實還挺意外的,不過認識更好,省的我動手了。“我在二樓請客呢,上去喝一杯?”我摟著他的肩問道。講真我覺得我這句話不含什么威脅的成分,語氣也很友好,可這人不知為什么跟被嚇著了似的,哆哆嗦嗦的說了句:“不...不用了...”還沒等我再開口,就慌慌張張的跑了。我挺納悶兒,于是問還在墻角站著的姜伯約說:“我看起來很嚇人嗎?”他似乎淡淡笑了一下,答非所問的說了句:“謝謝?!比缓笳苏骂I(lǐng)轉(zhuǎn)身要走。“謝謝?”我伸手把人堵了下來,湊到他耳邊道,“你不會以為我是來救你的吧?”他轉(zhuǎn)頭疑惑的看著我,我雙手掐著他的腰,作勢低頭要吻他,他就像剛才一樣面無表情的站在原地一動不動,我伸手去摸他緊攥著的右手,果然摸到一個尖銳冰涼的東西。嚯,有備而來啊。要不是我發(fā)現(xiàn)的早,下一秒這東西不知道會插在我脖子上還是命根子上。我捏著他的腕關(guān)節(jié)用力轉(zhuǎn)了一下,他右手瞬間脫力,一把小巧鋒利的錐刀叮當(dāng)?shù)粼诹说厣稀?/br>這回我再把他壓在墻上的時候他果然不那么淡定了,嘴角緊繃著,眼神也兇狠起來。我把他困在兩臂之間,賤兮兮的湊到他耳邊說:“沒想到咱們根正苗紅的尖子生也來混夜店???還穿的這么風(fēng)sao...”我伸手扯了下他制服的領(lǐng)帶,故意低聲說,“今晚到手了幾個?”他有些微微發(fā)抖,不知道是害怕了還是氣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