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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立下王朝的概念和打算,他希望能夠通過這場保家衛(wèi)國的戰(zhàn)爭,將北部進一步融合進楚國,而后再在民意之下稱天子,正式宣告楚國對天下的統(tǒng)領(lǐng)。 對南河要做的事情來說,這些也只是冰山一角。 戰(zhàn)爭面前,統(tǒng)一面前,這個國家還有太多地方?jīng)]有準備好。而另一邊忽然分裂的越國,更是成為辛翳出征的下一個目的地,他想要在來年春祭之前,拿下越國,統(tǒng)一趙長城以南的廣袤土地。 一個帝國將要建立。 但他們倆好像還年輕,好像還沒準備好。 或許說,整個天下都像是還年輕,還躍躍欲試,還沒準備好。 不過南河還沒準備好的包括另一件事。 比如某個天天蹬腿的小蹄子,忽然給她帶來一陣陣讓她驚恐的小陣痛,就在她站在那兒與辛翳念軍報的時候,突然宣告自己要來到這個世界。 南河承認自己沒經(jīng)歷過這種事,她慫了,她慌了,她一瞬間臉色都變了,兩只手抖的像是在燕國的冬雪里裸奔,她感覺自己手里的竹簡都扔在了地上,她聽到自己的聲音都要變調(diào)了,驚恐喊道:“辛翳!辛無光——我我我、我感覺有點不對勁!我我我——” 辛翳愣了一會兒,蹦跶起來,嚇得跌跌撞撞:“那那那那怎么辦——?。∧闾上?,你坐下,不對你你你,你還能動么?景斯景斯快來啊啊啊啊!” 兩個年輕小夫妻望著彼此滿臉驚惶,直到景斯沖來分開了他們倆,扶起南河到側(cè)間去,一大幫人擠開礙事的辛翳,擠了過去,來來往往的人誰都沒有精力去管他。還是南河在屋里想起了他,派人去跟他說了一聲,讓他別著急別害怕。 南河那會兒倒是有人告訴她該怎么做,她已經(jīng)安定下來了。 獨留辛翳一個站在那兒傻了眼。 第256章 烈祖 南河中途覺得自己要死過去了。 她都沒能能耐讓自己來一出虛弱的抬起手,讓人抱著孩子到眼前的戲碼。她就覺得這個過程就跟沒完沒了似的, 她覺得有東西已經(jīng)滾出來, 結(jié)果還沒結(jié)束。 她也承認是這聞喜君身子太弱, 要是以她以前能追著辛翳上房揍他的體質(zhì), 估計也不會痛苦成這樣子。 一群老嬤子圍過來,令一群老嬤子抱著孩子到另一邊去。 她聽見那哭聲,就跟扎耳朵似的,一會兒又不哭了,她更怕了,但眼皮子又抬不起來。就眼前只有老宮人的臉,他們臉上表情讓人瞧不出來是喜樂還是緊張, 一個個不敢跟她說太多話, 怕她嫌煩也怕她沒力氣回, 給她擦身子理頭發(fā),喂她喝水給她換被褥。 一會兒聽到外頭又有喧鬧,比孩子的哭啼還吵,也不知道是不是辛翳, 只聽著東西摔落灑開, 有人吼叫有人走動。她人幾乎要沒了意識,照料她的宮人也在她旁邊竊竊私語,甚至還有人來回過來給她掀了幾次被褥,還有大巫翳者來過,給她換了些墊子用了些藥湯。 她都分不清時間,偶爾腦子清醒的時候也睜不開眼, 但心里卻在判斷著。 或許發(fā)生了很不好的事情。 小孩是不是死了。 要是真出了事兒,她能承受得住。 辛翳呢?有人把他隔開了么? 知道她懷孕他都慌成那樣,如果出了變故,他會不會痛苦到狼狽憔悴。 他別哭呀,之前是不是他在大發(fā)脾氣? 南河腦子又累又亂,身子卻一直癱軟。她睡了許久許久,再醒來的時候,幾乎因為合眼太久,而被眼前的陽光閃的眼睛發(fā)酸,她又闔上眼睛,想擦一下眼角的眼淚,卻感覺手被緊緊拽住。 床邊有個人,忽然猛地一抖,身子一滑,雙膝跪在了腳踏上。 南河艱難抬了抬腦袋,辛翳也艱難的抬起頭來,四目相對。 南河腦子頓了一下,她總覺得自己是剛起床,稍稍撐起一點身子,瞧他。 她感覺自己好像扯了扯嘴角,想要伸手去摸他腦袋似的,說了一句:“你怎么起的這么早。” 她嗓子很啞,這句話的聲音也很難聽,她清了清嗓子,想要再重復一遍,卻瞧著辛翳跪在腳踏上,仰頭瞧她,就跟片刻間凝視發(fā)芽抽枝到開花的震驚與失語,他使勁眨了眨眼睛,南河被他臉上復雜的神情驚到了幾分,驟急驟緩,忽冷忽暖都在臉上交錯過似的,她那些亂七八糟的猜想才緩緩涌進腦袋里,她心底被劈了一下,幾乎想要伸出手去抱他的腦袋。 辛翳卻沒撲過來,他撐著床,伸手過來緊緊捏住她的手,眨了眨眼睛,卻又笑:“是你最近總是太貪睡。” 南河半張著嘴,心底徹底慌了,她想要開口,卻又怕他傷心,啞了啞,甚至不知道該先說什么。 辛翳立刻捏緊她的手:“你要不要瞧瞧孩子?!?/br> 南河一懵:“孩子?孩子在哪兒?” 辛翳站起來,簡直就像是要給她拿玩具似的,蹦跶著往屏風那邊跑過去,過一會兒,聽見一群人的腳步聲過來,屏風被挪開,兩個老嬤跟端著白玉盤似的抱著兩個襁褓過來了,辛翳想要接手,景斯拽了他一下,嫌棄道:“您會抱么,接了手掉地上怎么辦,您就讓嬤嬤抱給她瞧就是了?!?/br> 南河望著兩個襁褓,瞪大眼睛,她清了清嗓子,歲絨那邊遞點水讓她抿了,她探頭過去:“兩個?” 兩張小臉都縮在綢緞里瞧不真切。 她仰起頭來,看向辛翳,又反問一句:“兩個?!” 景斯嘆道:“是,按理是看肚子能瞧出來的,可惜這兩個孩子都有些不足,所以也是到生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男孩兒還好,另個女孩還是體弱,也不大愛哭,但乳母喂了倒也不少吃?!?/br> 南河更愣:“一男一女?” 兩個孩子遞過來,放在床鋪上,她分不出來男孩女孩,只瞧著一個確實看起來更健康些,應(yīng)該就是那男孩。 如今還都是皮膚發(fā)紅的小嬰兒,瞧不出長相,只感覺男孩眼睛更平一些,眼珠子亂轉(zhuǎn)的活潑,好像沒有他爹那驚世駭俗的樣貌,但另一個女孩有點黃疸,小小的蜷著,半天才睜開一只眼來,像是斜睥,眼睛大的離奇,黑白分明的瞧了他們一眼又闔上。 南河有些反應(yīng)不過來。 懷孕是一碼事,看見生下來的小東西是另一碼事。 她竟然覺得心里空落落的,一時間也提不起什么母愛情懷來,只覺出不真切的恍惚感。 她甚至還覺得有人是把別人家小孩抱來騙她的。 辛翳雖然也有種孩子看孩子的新奇,但他眼角寫滿的高興比她多幾分。 他又跪在腳踏上,伸手逗孩子,南河注意到景斯歲絨還有那些宮人神態(tài)上,竟然顯露了幾分不太明顯的……嫌棄? 南河:“怎么了?我睡了很久么?我還聽見很多又喊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