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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荀君依戀到什么程度…… 而且年紀(jì)還小,對傾慕的人往往是最不知輕重的時候,萬一釀成大錯也說不定。 先生若是真被他怎么了,怕是也因為舊日里疼愛他,外加也不想把別人扯進來,所以不可能說出口吧。 更何況……先生回來了的事兒,他們都不知道! 他也就跟先生打過一次照面,范季菩連見都沒見過,他們被隔絕開了,就算先生想求助也沒法子吧! 當(dāng)年地位有別,辛翳對他們不少發(fā)脾氣,他翻臉的時候連原箴都能體會到什么叫兩股戰(zhàn)戰(zhàn),大了雖然對山鬼寬容些了,但小時候的困境里為了甄選可用的人,他對于山鬼中不服管教或不可靠的孩子,也是說殺就殺,說扔出去就扔出去,他們雖然都大了,但對于辛翳還是有些恐懼心理。 但就算恐懼……要是就這樣退縮了,那也算先生教他這么多年的感情都喂狗了! 原箴披上外衣,拿起佩劍,壓低聲音道:“司宮現(xiàn)在這里坐著,我去找范季菩過來,這事兒也不適合鬧大,我們兩個一起去?!?/br> 營帳下的二人哪里知道,南河皺了皺眉頭,看了一眼木盒里剛剛用草藥切碎磨出的藥膏,那刺鼻的味道讓她皺了皺眉:“不想抹……” 辛翳看她脖子那兒隱隱都要腫起來了,心里更羞愧:“抹一下吧,萬一出了事兒呢?!?/br> 南河:“不要緊,又沒破口。” 辛翳擠在她旁邊看那個牙印,一面暗罵自己真的是狗魂上身,咬這么用力。他拽了拽她衣領(lǐng),伸手就要拿盒里的木制小匕,把藥膏給她抹上。 南河神情忽然僵了一下,猶豫片刻,拽了一下衣領(lǐng):“你再扯就要把我衣服拽下來了?!?/br> 辛翳這才一低頭注意到。 他差點把先生的衣領(lǐng)從肩膀上扯下來。 南河偏過頭去,捂著衣領(lǐng),耳根泛紅。 辛翳差點鉆到榻底下的縫里去,他手也抖了:“我、我不是故意的?!?/br> 南河:“行了,知道你不是故意的,別把藥膏掉進我衣領(lǐng)里去,你抹吧。” 辛翳抹藥的時候真是發(fā)揮了家里不懂醫(yī)藥知識的老一代人的樸素思想,恨不得給她抹個一指厚,然后又用白色的干凈布帶給她在脖子上纏了兩圈。 他一邊在后頭笨手笨腳的打結(jié),一邊問:“先生這樣還能呼吸吃飯么?” 南河:“嗯,應(yīng)該沒問題。話說……師瀧或許會遞交文書來指責(zé)你,到時候你讓原箴寫幾句,知道你心里還怪我,但在場面上,這事兒你要是不低頭道歉,兩方真就沒法再坐下來談了。” 辛翳悶悶的應(yīng)了一聲。 南河往后伸手,摸了摸他衣袖,似乎是覺得他又要委屈了,想安慰安慰他。 南河:“到時候我就再提出會盟就是了,具體的條例我們可以在會盟中商議,因為雙方近臣肯定還要有意見,我們私下商議出結(jié)果,到時候可能也會有人反對……” 辛翳低頭看著南河的手指在那兒捋他衣袖邊緣,那幾個女使倒是把她指甲修的圓潤齊整,再加上她指尖上溫柔的動作,辛翳覺得她雖然沒回頭,但指尖上都是細(xì)心繾綣的安慰。 他覺得自己可能看著她指尖都露出了個傻笑,嘴上卻道:“到時候,我跟你爭起來也不會留情的?!?/br> 南河失笑:“你不留情歸不留情,別到時候與我置氣起來,故意氣人,把晉國的其他近臣?xì)獾枚疾幌敫阏劻司褪恰!?/br> 辛翳酸不溜丟來了一句:“是啊,我倒記得那個師瀧倒是護著你,幾乎是抱著你往回撤,生怕我怎么著你。你以前不還跟師瀧是死對頭么?這會兒倒是君臣知己了?!?/br> 南河真是要氣笑了,她回頭想去看辛翳臉上的表情,但辛翳卻跳下床去給她拿銅鏡,讓她看看脖子上布帶綁的好不好。 南河對著他背影道:“本來也不算死對頭,我都沒見過他多少回,也就他一個人想詆毀我。再說了,也是你惡名遠(yuǎn)揚,大家都怕你把我給弄死了,所以場面才成了那樣的。這不都是本分么,要是他在一邊插著袖子冷漠旁觀,我就要削他官職了。” 辛翳拿著銅鏡回來的時候,滿臉不忿:“我在楚國都聽見有人狂夸師瀧長得好,實際一見——切,不過如此?!?/br> 雖然這話氣人,但辛翳確實有說“不過如此”的底氣。 南河拿過鏡子來,偏頭看了一眼:“你、給我系了個死結(jié)?!這系的一個大疙瘩,像什么樣子?!?/br> 辛翳:“哎呀能給你系上就不錯了,回頭拆的時候直接拿刀劃開就是了。” 南河笑著搖搖頭,辛翳也怪不好意思的,他伸手捏了捏那個系扣,又伸手碰了一下布帶,剛要說話,忽然聽見帳簾被一把掀開,范季菩竟然拎著刀闖了進來,大叫一聲:“你放開——你今天就是讓我去領(lǐng)死罪,我也要跟你拼了!” 緊接著闖進來的原箴連忙拎住范季菩的后衣領(lǐng),后頭還跟著個眼眶紅著抬袖抹臉的景斯。 辛翳擰眉:“你們瘋了么。半夜連聲招呼都不打就敢闖進來。景斯你是干什么吃的!” 景斯竟然嗓音里都帶著沙啞的哭腔:“老奴實在是不能忍了!荀君啊——奴不忍心再看您受苦了!” 南河:??? 在一個老淚縱橫一個拔刀狂怒的人之間,原箴還算是撐得住場面,此刻看著寐夫人坐在那里,頸子上圍著白布,衣領(lǐng)微亂,而她捧著鏡子轉(zhuǎn)頭看向他們倆的神情,顯然是熟悉且吃驚的。 原箴強咽下一口氣,道:“大君。臣只是想來問,是否有些事情臣早也該知道,卻一直沒有被告知?!?/br> 辛翳瞪向景斯,景斯正在那兒掩面拭淚。 他確實也有點心虛。 其實南河也問過,說要不要見一下原箴和范季菩。 結(jié)果辛翳卻反悔了,他就怕到時候原箴和范季菩也在朝中,見先生也方便的很,天天纏著她不放手,以前先生就不是他一個人的先生,這會兒算是他一個人的夫人總成了吧。 他雖然覺得早晚也要說,但仍想能拖一天是一天。 而且原箴也知道他的心思,此刻來質(zhì)問他,滿臉寫著“我知道你想干什么”的看破不說破,他也有點惱羞成怒,道:“景斯,你與他們說什么——!” 景斯都要跳起來:“那大君也看看自己都做了些什么事!奴還記得□□年前荀君第一次進宮,那時候你對荀君就不尊重,沒想到過了這么多年,你還敢這樣欺辱荀君!” 南河:……欺辱?! 啃一口,也不算欺辱吧。 畢竟把他氣得暴跳如雷,啃一口能歇火,她就心里大呼萬幸了。 辛翳瞪大眼睛,氣得以為自己聽錯了:“誰欺辱她了!是她欺辱我還差不多!” 可惜場面上有范季菩這個向來說話不過腦子的,他氣得臉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