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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身穿在身上,看起來挺括又青春,干干凈凈,十分舒服。陸涼打量著鏡子里的宋硯,宋硯的五官長的很英俊,絕對稱得上美男子,只不過因為從前性格陰翳又急躁,給人很不舒服的感覺,便忽視了這張臉,而此刻,鏡子里的男人原本陰翳的眼神變得猶如一汪泉水,澄澈干凈,一眼望到底的明亮,讓他看起來似清風似明月。陸涼走下樓,樓下正在擦扶手的傭人一瞬間就呆住了。少爺——今天太太太好看了!宋硯的頭發(fā)長到耳部,聽說以前宋硯都是扎在腦后的,看起來風流倜儻,但是陸涼剛剛看著鏡子里那個披散著頭發(fā)的男子,忽然覺得,披著也挺好看的呀。襯的五官沒那么銳利,他不喜歡那個陰沉沉的感覺,現(xiàn)在看著就舒服多了。也不會給別人太大的壓力。看到傭人呆住的臉,陸涼心里笑了笑,這一身,應(yīng)該沒穿錯?同時又覺得,這張臉,不去演戲,真的挺暴殄天物的。陸涼時時刻刻都在想著演戲。他只想在劇組中,找到屬于自己的位置。等到陸涼表示要出門了,俞叔拍拍手,忽然走出來四個人。“還是帶上點人吧,車已經(jīng)準備好了,去負一樓的停車場,還是直接在外面等?”看著這四個一臉嚴肅的保鏢,陸涼捂住了額頭。他是去試鏡,又不是去砸場子,這么興師動眾帶著保鏢,太那啥了吧,想扶墻的陸涼可憐兮兮的看著俞叔。“俞叔,人太多了吧,上次是意外,你不是說她被警察抓起來了嗎?”俞叔聞言,眼神奇怪的看著陸涼。“警察?”陸涼看著神色奇怪的俞叔,心里有點不安,難道說錯話了?“哪里用得著警察抓她,是我們的人在關(guān)著她,說到她,你有沒有想好怎么處置?”陸涼心里一驚,什么?不是警察?陸涼低下頭,忽然想起來,上次俞叔說的是人已經(jīng)關(guān)了起來,等他好了,隨他處置,如果是被警察抓起來,怎么可能讓他隨便處置?陸涼還沒搞清楚這宋家的底細,但還是按照平時的處事行為說:“私自關(guān)押他人,這樣不大好吧?!睘槭裁床唤唤o警察呢?那女人固然可憐,可刺傷人是事實,難怪他在醫(yī)院那么久,也沒看到有警察過來找他問話,合著根本沒警察什么事兒。“不交給警察,沒事兒嗎?”陸涼又追問了一句。“沒事兒”俞叔笑了笑,渾不在意道:“你想好怎么處置了嗎?”他還能怎么處置?但是陸涼沒直接表現(xiàn)出疑惑,而是想了想,如果是宋硯,會怎么做。如果是劇本上,宋二少這樣的人一定會動私刑,說不定會讓她生不如死。只是想象一下,他就有些不寒而栗。可是,那種事情,他干不出來。“死了一遍,忽然就看透了,何必執(zhí)著這些仇啊怨的,俞叔,你辦事有分寸,你掌握著來吧,我不想再聽到關(guān)于她的事情。”陸涼對俞叔還是蠻放心的,思前想后,用深沉的語氣說出了自己的決定。俞叔應(yīng)下了。在陸涼的強烈表示下,四個保鏢變成了一個。為了不顯得太特別,陸涼去試鏡的時候讓保鏢等在走廊的另一側(cè),并且不讓他叫他少爺,叫宋硯。都什么年代了,怎么還有人家里叫少爺?太封建了。這家公司陸涼以前來過,他演的第一部戲就是來這家公司試鏡被錄用的,當時那個角色不大不小,有個三四句臺詞,就這也是從兩三百個人里搶到的。試鏡完,陸涼覺得感覺不錯,忽然有種這才是他陸涼的生活啊。當富家少爺太累了。一想到一會兒又要回到那個地方,陸涼就嘆了口氣。就在這時,忽然一個人撲過來想要攬住陸涼的脖子,但是被陸涼的保鏢攔住了,那人大感不滿。嚷嚷道:“哎我說,宋硯你幾個月不見,派頭都變大了,連兄弟我都攔著?”陸涼最怕遇到宋硯的那些朋友,沒想到在這里也能碰到,陸涼硬著頭皮沖對方笑了笑,然后揮揮手讓保鏢站到一旁。他不知道對方叫什么!看到保鏢放行了,對方很滿意的正了正衣領(lǐng),走過去攬住陸涼嘖嘖道:“幾個月不見,你小子變了不少啊,穿得真sao?!?/br>陸涼臉一黑,這樣也叫穿得sao?“我還有事兒……”委婉的表示出自己要走的想法,陸涼這樣說道。對方聞言拉住陸涼的胳膊扯著他往外走:“我還不知道你,你能什么事兒,不就是被女人擺了一道抹不開面子才不去見兄弟們?走,大家都多久沒見你了,你要是不去,哥幾個可真生氣了,我可聽說了,我爸前段時間要去看你,你都沒見,你什么意思?”父輩是認識的?這下難辦了,陸涼不好拒絕,也怕一味的拒絕徒增煩惱和麻煩,只好被半強迫著拉到了對方的車上,在車上,陸涼問他:“這是要去哪兒?”“還能去哪兒?你這一身好好學生的裝扮是干什么?”陸涼為了不顯得自己太拘謹,慢慢靠向椅背反問:“你又在那干什么?”那人嘿笑一聲說:“最近換了口味,正新鮮著呢,昨晚在我那兒過夜,早上非叫我送她過來,誰知道就碰上你了?!?/br>陸涼生怕他又問東問西,連忙接著這個話題繼續(xù)聊下去,臉上適時露出意味深長的神情道:“艷福不淺啊?!?/br>那人也不甘示弱,說道:“哪里有二少你的艷福,女人愛你都愛的要同歸于盡了,圈子里可都佩服著呢?!?/br>陸涼不說話了。趙卓然看著宋硯,總覺得哪里不對勁,卻又說不上來,如果說宋硯以前給他的感覺是條嘶嘶作響的蛇,那現(xiàn)在坐在他旁邊的宋硯看起來就像一顆小白菜,干凈又亮眼,他以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宋硯長得這么正?對,就是正氣的正。開玩笑,宋家是干什么的?他怎么會覺得宋硯長得正?“我的宋大公子啊,你這是搶不過宋庭,準備入黨嗎?”趙卓然說完就后悔了,誰不知道宋家兄弟勢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