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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見,天天對著竟然不會覺得煩膩。他真是個夏天小冰塊,冬日小棉襖,全心全意對人好,怎么處怎么舒服??上Э偸且叩模懲粳F(xiàn)在還沒談戀愛,但終有一天會遇到自己喜歡的人,結婚成家生子,助理倒是能做下去,這家政總不會做一輩子。這種平平淡淡自有真味的菜,也是吃少見少,沒有什么可以長長久久。吃完飯后,陸先生宣布要去出差半個月。他平常也會去出差,少則兩三天,多則一星期,要去半個月是第一次。陸途已經(jīng)開始舍不得了,“這么久啊?!?/br>陳簡繁和蘇卓后天就去度蜜月,他算是個孤家寡人了,幸好還有工作。但回到家只有一個人,又得睡過十五個既長且黑的夜。陸先生說是要出國拍些東西,拍完就會回來。陸途收起離愁,幫忙收拾起行李。他之前就想著陸先生整天飛來飛去,特意準備了很多小玩意,旅行分裝袋是必備的,還抖落一床的壓縮毛巾,獻寶似的介紹道:“濕了水就會發(fā)脹!然后就能用了!”特意翻出新的枕頭套,“我給你放在這層了,記得套在酒店枕頭上?!?/br>陸一盛就看著他蹦來蹦去忙里忙外,特別想把他也裝進行李箱里打包帶走。第四章陸先生走了。陸途成了大家的助理,樂呵呵地在公司幫著忙,一刻也閑不下來,連買奶茶也要搶著去。隔壁桌的化妝師jiejie捏著他的臉,笑道:“我已經(jīng)結了婚就沒機會了,但我有個meimei……”對面突然冒出個人頭,是燈光,“妝姐,肥水不流外人田,小途途,你看我怎么樣?”一旁的后期吟了首詩,“實在真不怎么樣,鮮花插在牛糞上?!?/br>陸途還被捏著臉,口齒不清地笑道:“那我是鮮花,還是牛糞?。俊?/br>燈哥正要回答,面色忽然一變,站直身看向門口,“鮮花來了?!?/br>陸途奇怪地轉過身去,看見林璇正黑著臉站在公司玻璃門前。“我去吧?!眾y姐站起身。她在這里做的時間最久,應付陸總的桃花債也頗有經(jīng)驗。這次陸總突然出差,看來是這位太難纏了,說了分手還不死心,這不還殺到了公司來?!傲中〗悖@邊有請?!睙o論如何,先騙進會客室,別在這大門口鬧開。林璇就抱臂站著,冷聲道:“叫陸一盛出來。”“陸總出差了。”“你叫他出來?!?/br>“他真的出差了?!眾y姐道,“昨天早上去美帝的飛機?!?/br>行李還是我收拾的,一旁的陸途在心里悄悄說。“跑了?我林璇可不是他能玩玩就走的,他就不怕我買記者寫通稿?”妝姐心道,陸總的名聲已經(jīng)很臭了,他還真不怕。他這個男人,真的每個方面都無可挑剔,就是太過風流,喜新厭舊,在感情上從不負責,傷了多少人心。雖然他情感生活亂七八糟,但對待工作卻完全是另一種態(tài)度,該拿的獎一個都沒落下,實力絲毫不受感情問題影響,工作依然蒸蒸日上,倒是個圈內(nèi)奇觀。這次嘗新鮮談了個年輕的,本來喜歡林璇的天真,后來只覺幼稚黏人。說了分手依然糾纏不休,出差確實是因有工作,順道避開她。妝姐從容不迫地答道:“林小姐您也是個平面模特,圈內(nèi)人何必害人害己?!?/br>“我就是要害死他!”林璇眼里已經(jīng)有淚光了,“說分就分,當我是誰?這么廉價?”已經(jīng)有不少人在往這看了,陸途看見有人在拿手機像是要拍照,他挪了挪身子擋住了林璇,勸道:“林小姐,您這么可愛漂亮,不愁沒有人喜歡?!?/br>林璇盯著陸途,顯然沒聽見他的話,只說:“我見過你?!?/br>陸途想起他們的確在玩具店見過。林璇繼續(xù)追問:“你怎么會在這里?你和陸一盛到底是什么關系?”“我們是……是……”他支吾著,“上下屬的關系?!?/br>“上下屬?你之前不還在玩具店做嗎?那時陸一盛不只說見過你嗎?怎么現(xiàn)在在他公司了?”林璇看著這男孩長得標致,想起陸一盛是個雙,心下忽然明了,抬手就是一個巴掌,正正地扇在了陸途左臉上。清脆的一聲響,全世界都呆住了。陸途睜大眼睛,好像還沒反應過來,左臉火辣辣地疼,他聽到林璇罵他是個賤東西,“你想要勾/引陸一盛吧?”勾/引?等等這腦洞有點大???妝姐最先反應過來,立刻沉聲喝道:“陸途是我們公司的員工,林小姐你放尊重點!你已出手傷了人,我們有權要求你立刻離開!”燈哥會意打電話給寫字樓保安,林璇被架著離開相當沒面子。這一巴掌非常用力,打得陸途半邊臉又紅又腫。他想這鮮花可真是滿身刺,長得這么漂亮,怎么講話這么難聽,還動手打人呢?妝姐幫他涂紅花油,后期開著小風扇給他吹氣,心疼得“途途”“途途”地叫,嚶嚶嚶嚶好像被打的是她。陸途不停安慰她沒事,上完了藥燈哥說要不然先回家休息兩天吧,陸總不會怪罪下來的。不了吧在家多無聊啊,但來上班大家又會擔心,陸途只好應下,開始收拾東西。妝姐拉了拉他的衣袖,認真地問道:“你和陸總到底是什么關系?”陸途便老實交代,“我本來是他家政,兼職一份玩具店的工作,他讓我不要去那里上班,跟他回公司做事,就是這樣,我沒有勾/引陸總!”他有些急,說得快就牽扯到臉上的傷口,嘶嘶地倒吸冷氣,但還是要說:“真的沒有!”“誰說你勾/引他了?”妝姐無奈道,“我們本來以為你是他親戚。”“親戚?”“你們都信陸啊,這可不是個爛大街的姓?!焙笃谘a充說,“而且你還叫他陸先生。”那是因為陸一盛姓陸,他自然也姓陸了,“陸先生是陸總讓我叫的,他說他聽習慣了。”妝姐幫著他收拾好背包,“澄清了就好,回家好好休養(yǎng),這瓶紅花油送你了,記得按時擦。幸好那瘋女人指甲不長沒刮傷你的臉,做好保養(yǎng),很快會好的?!?/br>妝姐說錯了。陸途懷疑林璇這一巴掌動用了內(nèi)力,到了晚上他連菜葉都嚼不動,只能榨成菜汁喝,八點多的時候陸一盛發(fā)微信來要和他視頻,他猶豫了一下還是掛掉,回他:打字就好了。他真的不想說話。但陸一盛堅持:讓我看看你的臉。陸途:依然很帥。陸一盛:小途,我不想說第二遍。然后視頻邀請又來了,陸途嘆了口氣,按了接受。手機屏幕里的陸一盛似乎坐在酒店沙發(fā)上,神情嚴肅,那里是旭日初升好天氣,這里已經(jīng)是黑夜了,還淅淅瀝瀝地下著雨。兩相對比,他們像是活在兩個世界里的人。陸一盛問:“疼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