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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夜死了,你兒子也會安然無恙站在你面前?!背套有尥崎_端木琛,化為黑影離開。端木琛瞪著程子修的背影咬牙切齒,無恥無義!……楚夜居住的宮殿外,白初上焦急地等待魚恒,小狐貍也很擔心,時不時發(fā)出焦躁的哼唧聲。下一刻,只見從二樓窗戶跳出來兩個熟悉的身形,魚恒和樓衍跑過來跳上小狐貍的背。白初上問:“什么情況?怎么快就出來了?”魚恒皺著眉頭,語氣嚴肅,“去魔軍營,楚夜在那里!”在去魔軍營的路上,白初上一問才知道,楚夜根本就不在宮殿里。在尋找楚夜的過程,魚恒在楚夜臥室發(fā)現(xiàn)了天泉的秘密,其實天泉根本不是掌控界的規(guī)則,而是宇宙的g?;蛘哒f宇宙饋贈界的禮物,拿到他的人可以擁有無可匹敵的力量,也能擁有改變過去的能力,但并不是毫無缺點。每動用一次天泉,獲得者就會損耗非常多的生命。也就是說,即使他們不殺楚夜,楚夜也活不了多久了。并且更為重要的是,楚夜費盡心,搞了這么多事,殺了這么多人,得到的卻是殘缺的天泉,每次動用天泉時力量很不穩(wěn)定,甚至會傷到自己。楚夜命不久矣,就更加急功近利,不久前他終于找到改變過去的辦法,所以去了魔軍營引動法陣。他想通過魔軍營數(shù)萬投奔他的妖怪、仙人、魔獸吸取他們身上的力量,讓殘缺的天泉暫時達到一個力量飽和的狀態(tài),從而開啟時空之門。他只要進入時空之門,改變某個時間點,歷史終將改變。但改變歷史的代價是,現(xiàn)在這個世界的一切終將毀滅。歷史是環(huán)環(huán)相扣的,楚夜改變了自己,那別人也會被改變,到時候有沒有他白初上都難說。魚恒趕過去的時候,天空呈現(xiàn)血淋淋的紅色,陣法已經(jīng)開啟了。密密麻麻數(shù)不勝數(shù)的仙、妖、魔,躺在地上身體蜷縮在一起,捂著頭顱痛苦的吼叫。程子修放了被楚夜關(guān)在監(jiān)獄里的人,帶著他們趕往魔軍營時,魚恒他們剛到不久。法紀精英團里有幾只妖怪被天泉吸走了力量,縮在地上痛不欲生。陸平生和精英團里兩位女性躲了過去,卻也受了不輕的傷,上官楠瘸著一只腿,勉勉強強背著昏迷不醒的陸平生,一挽著一位快要昏迷的姑娘,被魚恒拉上了小狐貍的背。沒想到白初上這個后勤真派上了用處,和上官楠一起給傷員包扎傷口,忙得暈頭轉(zhuǎn)向的。陣法一但開啟無法停止,魚恒跳到地面上,讓程子修他們躲遠點。陣法央的高臺上,楚夜一身白色西裝,雙插在褲兜里站姿直。在響徹云霄的痛苦聲,唯獨楚夜在笑。天空的顏色越來越紅,如鮮血般赤紅的光芒照耀在大地上,也照耀在地面上魔兵們痛苦扭曲的臉上,那模樣比鬼都可怕。紅光漸漸涌現(xiàn)一個巨大的金色漩渦,楚夜神喜悅地盯著漩渦,縱身向上飛去。魚恒在這時跑起來,掌朝楚夜的方向伸去,數(shù)萬根密密麻麻的冰錐向楚夜飛去,由于楚夜過度高興并沒有發(fā)現(xiàn)涌向自己的危,當他的身體被一根根冰錐刺入從高空墜落時,時空之門已經(jīng)關(guān)閉。楚夜伸抓著空虛無縹緲與自己漸漸遠去的時空之門,久久緩不過神。在楚夜身體落地的剎那,樓衍踩著神獸的背躍向空,雙并攏,后背上的桃木劍自動出竅,幻化成幾百把金光閃閃的劍,一齊刺向楚夜。楚夜來不及躲避,身上插著幾十把劍,卻沒流一滴血。魚恒難以置信地看著楚夜,大一揮,一堵冰墻死死壓住楚夜。樓衍來到魚恒身邊,收回自己的劍。被壓在冰墻下的楚夜靜悄悄的,沒有任何反應,魚恒不敢輕敵,接過樓衍遞來的鎖妖網(wǎng),警惕地走向楚夜。樓衍卻忽然抓住了魚恒臂,神情嚴肅地瞥了眼臺下。魚恒轉(zhuǎn)頭去看,之前地上痛苦嘶叫扭動的魔、仙、妖們,竟然悄無聲息的站起來了。他們雙眸冒著綠光,五官糾結(jié)在一起,像是許久未吃過rou的餓狼一般一步步向他們走來。再一轉(zhuǎn)頭,壓在冰墻底下的楚夜已然不見了。魚恒和樓衍對視一眼,十分默契的背對對方,警惕地盯著黑壓壓密密麻麻向他們圍過來的“餓狼”。“魚彥殊、樓景途,我要讓他們一口一口,吃了你們的rou,喝你們的血。”楚夜充滿恨意空靈的聲音在魔界久久回蕩。樓衍冷冷的看著這群“餓狼”,微微側(cè)過頭,溫聲問向身后的紅衣男人,“怕么?”魚恒雙眸染著如地獄般的血色,露出肆意狂妄的笑:“呵,笑話,不過是一群廢物。你若是怕了?就乖乖躲我后面,爺保護你!”樓衍微微勾起唇角,身后這家伙一打架就像變個人似的,不過——他喜歡。“那就比比誰殺的多吧。”樓衍一腳踹開兩個向他撲過來的“餓狼”。“好啊!”魚恒笑著,紅衣似火。173173魔軍營內(nèi)廝殺聲振聾發(fā)聵,魔軍營外白初上緊張地望著祭臺上被魔兵圍地水泄不的兩抹身影,整顆心也隨之揪了起來。不斷進攻的魔兵就像發(fā)瘋一般,雙眼發(fā)直,不畏懼也不怕死,有的被砍斷了雙腿,也還掙扎著往祭臺上爬。毋庸置疑一定是楚夜控制了他們。程子修身體懸浮于高空,瞇著眼警惕地觀望周圍一草一木。在他身后幾十位剛從獄里逃出來的將領(lǐng)體內(nèi)的嗜戰(zhàn)因子翻涌著欲破體而出,他們主動向程子修請辭,決定加入戰(zhàn)斗。都這種時候了,程子修也拋開了以往小心縝密的做事風格,揮揮,想去就去吧。如果可以他也想好好打一仗,不過算了,他不喜歡血。“寧戰(zhàn)死,不獨活!”“老夫我這把大刀也該磨一磨了!”“你們話可真多,干就完了!”眾位將領(lǐng)神采奕奕,都拿出了看家本事,興奮地飛入魔軍營與魔兵戰(zhàn)成一片。祭臺上,魚恒握兩米冰戟不費吹灰之力便將撲過來的魔兵撞飛,他嘴角始終微微向上揚起,眼閃動著嗜血的光芒。樓衍步伐飛快地在祭臺上竄梭,俊美的五官散發(fā)著冷冽的氣息,每次都能準確無誤地將劍刺入魔兵胸膛。魔兵倒下一批,便很快又涌上來一批。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