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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就不打擾了,還有單生意?!?/br>“沒事沒事,哎呀快去吧,不能耽誤魚老板做生意?。 ?/br>“那改天見?!奔t衫青年揮揮,徑直走出門。直到紅衫青年徹底消失在門口,方同還處于一種懵逼狀態(tài),剛才那是什么情況?方同作為一個活了二十年的社會主義好青年,鋼鐵唯物主義大直男,剛才發(fā)生在眼前不可思議的一幕對他造成了非常大的思想沖擊。“哎!嚇傻了?”年男人推醒方同,不滿道:“干嘛呢你,水灑了一地!”方同一個激靈回過神,“對對不起,我我我不是故意的,我?guī)湍悴粮?!?/br>年男人揮揮,“不用了,趕緊走吧!”“實在不好意思!”方同邊道歉邊退到門外。大街上十二月初的冷風把方同吹醒了一些,他晃晃頭,安慰自己剛才那一幕是眼花。口袋里的在這時響了起來,把他嚇了一跳。他拍拍胸口,拿出看向來電人姓名,接通電話,“喂,二舅?”話筒里傳出的聲音很年輕,“我讓你找的人找到了么?”方同一拍腦袋,他怎么把這么重要的事給忘了,剛才在古董店里待了太長時間,也不知道二舅的朋友來了沒?是沒來還是來了又走了,他都不清楚。“我……那個……”“他剛才說早到了,你找找看,紅衣服,很高,短頭發(fā),身邊可能還跟著一個比他高一些穿黑衣服的帥哥。”方同原地轉了個圈,沒有放過附近任何一個行人,最后目光停留在遠處光禿禿樹干旁站著的兩個男人身上。其一個男人就是剛才在古董店里徒擰腦袋的魚老板,另一個男人穿著黑色休閑服,長的很漂亮,是他見過最好看的男人了,唯一不太完美的地方就是那男人太冷漠了,讓人不敢靠近,仿佛一靠近就會被凍得打哆嗦。黑衣青年里握著一個冰激凌甜筒,魚老板和他說說笑笑,時不時低頭去舔他里的冰激凌。“呃……那個紅衣服……穿的是不是長衫?”“對!”“姓魚?”“對!就是他!”“二舅……我能不能不去找他啊……”我他媽害怕啊!“為什么?你小子是不是又想偷懶?快點啊,不然小雅那事我可不管了??!”“別……”方同盯著紅青年愁眉苦臉,嘆口氣,“唉!我去還不成么?”“聽話就對了,趕緊把人給我找來,我在家等你?!?/br>“嘟嘟嘟——”方同聽著里面的忙音,無奈的收起,卻沒有立刻走向不遠處的兩個男人。他在原地打轉了一圈,想著對策。這可怎么辦?。?/br>害怕啊,萬一那個魚老板把自己腦袋擰了可就慘了!他這個年輕輩分大的二舅也是過分,就知道偷懶,自己不愿意來接朋友,就讓自己跑這一趟,他說不來,二舅還拿自己正在追求的小雅威脅。方同再次嘆氣,可是又有什么辦法呢,誰讓小雅和二舅關系好呢。街道旁,魚恒舔著樓衍里的冰激凌等得有些不耐煩,“白辰不是說讓人來接我們么?什么情況啊我等了這么半天還沒來,生意都順便做了一單了!”“再等等吧?!睒茄苡媚贸黾埥恚毿牡夭恋趑~恒嘴角上沾著的冰激凌。“白辰也是,非要我們在外面等著,說什么路癡找不到路,玄學店那么大的牌子還不會認?”長時間等不到人的魚老板變得異常暴躁。“那個——”身后傳來一個弱弱的聲音。魚恒煩躁地轉過頭,盯著跟前寸頭麥色皮膚,有些怯懦的青年,“什么事?”方同嚇得縮了縮脖子,魚老板這個反應,他忽然很怕他把自己腦袋擰下來。魚恒擰鬼腦袋的形象已經(jīng)在方同小朋友腦海揮之不去了。方同小小聲:“我是白辰讓……”上一秒還是一臉陰天的魚恒,下一秒立刻陰轉晴,露出友善的微笑:“方同是吧?什么時候來的呀?”方同說:“剛才我們還見過……”“哎呀,是么?我都忘了。是不是長途跋涉累壞了?快跟我回屋吧。”這反轉太快,還沒等方同反應過來,他已經(jīng)被拖進了店里。魚恒將方同安排到沙發(fā)上,把茶幾上的果盤推給他,“吃點水果,渴了吧?”方同一愣一愣的,心驚膽戰(zhàn)地拿過一根香蕉,想著二舅的朋友是學過表演么?這變臉比翻書還要快得多啊!“我叫魚恒,叫我魚哥魚叔都行,隨便叫?!濒~恒熱情地拿過遙控器塞到方同里,“電視一百多個臺,喜歡什么看什么別客氣啊!”魚恒仔細打量著方同,忍不住感嘆時間過得太快,上次他見到方同的時候方同還是個白白嫩嫩的嬰兒,這次再見沒想到都這么大了,連膚色都變了。方同命途多舛,剛一出生險些夭折。白辰為了護他,扮演他的二舅,這一扮,就扮了太多太多年。“這樣你先住上一晚吧,明天我們跟你去東北,啊!對了,”魚恒拉過樓衍,“介紹一下,樓衍?!?/br>方同盯著那個叫樓衍的漂亮男人,雖說魚恒介紹簡單,但是他感受到了一絲曖昧的味道。130130這邊正說著話,門忽然開了,從門外進來一個看著十八九歲模樣的少年。少年一雙水汪汪的大眼,仿佛能將人看個透徹。不過,最讓人第一眼記住的是他那大草原般的綠頭發(fā),一身綠衣服,人也很清瘦,就好像個豆芽菜。“小蘭回來了?”魚恒過去接過賀蘭遞來的包,贊許地揉了揉他的頭,“今天怎么樣?累么?”賀蘭整理好被老板弄亂的頭發(fā),長嘆口氣,臉上卻沒有厭倦之色,顯然還是歡喜的。“還不錯,挺有意思的,老板等會兒我給你說?!辟R蘭拿過桌上白水喝了一口。他在外奔波了一天到處替顧客捉鬼,連口水都沒喝得上。他喝的急,水都從嘴角流下來不少,一杯水喝盡,賀蘭抹了一下嘴,看向魚恒說:“第二單有意思,一對青梅竹馬,男方為了保護女方死了。女方天天以淚洗面也不工作也不找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