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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怎么睡,眼睛都要睜不開了卻在寬慰自己。真是……拿他沒辦法……樓衍溫柔地揉著魚恒的頭,輕聲道:“再睡會兒吧,還早?!?/br>“嗯……”魚恒就又閉上眼睡了過去,但這次沒睡多久就醒了,再怎么也睡不著了。“叩叩叩——”敲門聲響起,“仙人,打擾了我前來送藥?!?/br>魚恒聽到聲音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翻起來,快速穿上衣服來到門口取藥,關門前一秒還和妖仆有說有笑,門關后一秒就非常自然的把藥倒進了花盆里。此時樓衍靠在床頭替自己換藥,他一拿著紗布一端,牙齒咬著另一端,十分費力。魚恒當即搶下樓衍紗布,無奈道:“我來吧,跟我說一聲啊,什么都要逞強。”他揭開包裹嚴實的紗布,傷口已經(jīng)愈合了很多,皮rou在線的縫合下沒有先前那么觸目驚心。換完藥魚恒如法炮制拿過紗布纏滿樓衍整個臂,笑著說:“你是不是早就打算這么辦了?”“嗯?”“明明傷口只到臂彎以下,卻故意讓醫(yī)生把你整條臂纏住,想裝弱?”樓衍眼睛一彎,“嗯?!?/br>“敢情你早打算好了?”樓衍俯下身在魚恒耳邊輕聲道:“只有這樣才會讓姜家蠢蠢欲動那些人提前動,我走了他們松口氣,如今我回來他們就會把我除掉?!?/br>二人貼得極近,魚恒的耳朵在樓衍呼出的氣息下癢癢的,他側過頭親了樓衍一口,樓衍愣了下眨了眨眼,耳朵漸漸浮出一層淡紅,隨即回吻住魚恒。十指相扣,唇瓣與唇瓣纏綿許久才緩緩分開,魚恒看著樓衍眼眸絲絲柔柔的綿意,又湊過去含了下樓衍的唇才徹底恢復理智,下床到水盆旁浸濕毛巾。“來,洗漱?!?/br>樓衍覺得好笑,“我的又沒斷,不用這么……”“乖,臉抬起來?!?/br>無論樓衍是不是裝重傷,臂上的傷都不是假的,洗臉對他來說還是困難的。魚恒倔強地舉著毛巾盯著樓衍,樓衍到底沒拗過,讓魚恒服侍著擦了臉。但當牙刷遞過來的時候樓衍說什么都要自己來,這二位一個比一個拗,但大多時候都是魚恒先服軟,這次也一樣,結果是樓衍自己刷了牙。時間還早,妖仆說還要有一個時辰才會開飯。魚恒推開窗,清新帶有青草芳香的空氣涌入房,窗外空山飛鳥微風涼爽。魚恒忽然有了興致,看向樓衍,“出去走走?”二人在花園悠閑散步,魚恒想起前世自己很少和樓衍這樣悠閑自在的漫步,樓衍總是到處忙,自己邀請他游玩也不去,一想到這魚恒就有點酸,“你上輩子,還挺忙哈!”忽然沒頭沒尾來了這么一句,樓衍一時間還真沒反應過來什么意思,“嗯,總是有許多事要處理?!?/br>“是唄,大忙人,同樣是一界之主我就沒那么忙?!?/br>樓衍狐疑地看著魚恒,這話的語氣怎么聽都不大對勁。“我……”“哎,等等!”魚恒忽然道:“你聽,好像有女孩子的哭聲?”花園深處,隱隱傳來女子斷斷續(xù)續(xù)又凄慘悲涼的哭聲。二人對視一眼,心照不宣地往花園深處走。走了一會兒,聲音反倒?jié)u漸弱了下來,直到來到一堵高墻前,完全聽不到哭聲了。魚恒心生奇怪,正打算跳上去看看,身后卻傳來一個詫異蒼老的聲音:“二位是……?”“我們……”魚恒轉過身,看到來人后愣了下,這位可是老熟人了,姜家的管家,他里曾經(jīng)可是攥了無數(shù)錦鯉妖的亡魂。白發(fā)老人握花剪,看到樓衍拱行禮,“是仙人啊,我是姜家的管家,現(xiàn)在老嘍不管事了,仙人應該沒見過我?!?/br>他又道:“不知二位,來到這是要做什么?”魚恒回過神回話:“我們聽到這里有哭聲,老管家可曾聽過?”“哭聲?”老管家搖搖頭,“我經(jīng)常在此修剪花草從未聽過,不過墻后是一處泉眼,說不定是泉水的聲音?二位聽錯了?”魚恒可不信這個老jian巨猾家伙的話,見他有意隱瞞,現(xiàn)在的情形又不方便嚴刑逼供,只好點點頭,“那打擾了,也快開飯了我們就回去了?!?/br>……今早姜家飯桌上格外冷清,姜玉和姜羽都不在,用餐時魚恒在藍衣少女口得知姜玉從昨天晚上離開就沒回來,他就又旁敲側擊問了些關于姜家的事,了解到姜玉已經(jīng)當了快四百年的家主。只是在當上家主的第五十年突然失蹤了,再回來后就變成現(xiàn)在這副妖不妖鬼不鬼的樣子。魚恒聽得來勁,將自己碗里的烏雞湯遞給樓衍,望著藍衣少女問:“那你們家主回來那幾天或者不在的那段日子有沒有發(fā)生什么怪事?”藍衣少女想了想,點頭,“應該是有的,不過我也不清楚算不算怪事。就是五姐不在的那段日子鎮(zhèn)里來了一個采花賊,哥帶人抓了好久沒抓到,不少姑娘都被禍害死了?!闭f到這里她臉色白了白,“我有一次在外面游玩,還看到了!”魚恒拄著下巴,“說來聽聽!”“那天是端午,我到鎮(zhèn)里看花燈,路過一個巷子口時聽到里面有女人的哭聲,我好歹也是貍貓妖就沒怕,偷偷過去看。我躲在墻壁后看到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在侮辱一個姑娘,想去救人但不知道為什么腿一直發(fā)抖怎么也動不了,采花賊身上散發(fā)的氣場特別可怕。我值得眼睜睜看著女孩被他侮辱的奄奄一息,但就在這個時候他忽然回頭向巷口看了一眼,”藍衣少女一抖,“我、我不知道該怎么形容他的長相,他的頭很大很大與獸相同,鼻子很長牙齒上滿是鮮血,我以為自己逃不掉時就被趕來找我的哥救走了!”“啪——”地一聲清響,碗筷撂下的聲音。藍衣少女嚇了一跳,“四姐你干嘛,嚇死我了!”“吃完了!”紅衣女子站起身頭也不回就走了。“她這是……”“公子你別在意,我四姐就這個脾氣最不喜歡吵,估計是我說話吵到她了!”魚恒盯著紅衣女子的背影,上下打量著若有所思。“八姐,你繼續(xù)說呀!”姜小公子捧著飯碗,大眼亮晶晶好奇地瞧著藍衣少女。“然后也沒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