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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已。“老板怎么換車了?”不知為何宣棋就是覺得宋老板沒有生氣,這會少了擔心,坐在副駕駛座上好奇地四下瞅了瞅。轉(zhuǎn)過身腦門上兩大顆汗水直接掉下來,這輛車后面還放著各式各樣東搖西晃的洋娃娃,一點都不像是宋老板硬漢的風格。宋老板玩娃娃,但是他不玩女性洋娃娃,只喜歡真人大小的男性國內(nèi)娃娃,還喜歡換裝游戲,醫(yī)生與病人游戲,簡直幼稚。不過宣棋是真愛。“助理的,我的車不方便。”宋老板全神貫注地開車,似乎是有確定的目的地。宋老板的助理今年三十多了,有一個兩歲的小女兒,rou嘟嘟的臉粉粉嫩嫩的,助理偶爾來接洽自己傳達宋老板意思的時候宣棋在他的手機屏幕上看見的,很可愛。“您一直在門口等著嗎?”手指摳了摳坐墊上的絮子,宣棋憋了半天還是沒忍住,一口氣問了出來,只是在話音落下的剎那又后悔了。這什么該死的問題,難不成你還想得到個什么答案?前段時間看見的人與人之間的交流技巧全部看到狗肚子里去了?車廂里一陣沉默,宣棋只想抽自己一耳光,平時看著鬼機鬼靈的,怎么一遇上宋老板智商瞬間變負了。車子陡然停了下來,宋老板轉(zhuǎn)過臉來直直看著自己。宣棋呼吸一滯,有種被魔鬼盯上的感覺,后背有些發(fā)涼。腦子里連忙過了一遍最近自己干的事情,好像沒什么出格的,難不成是上次郵寄到家的小黃書被發(fā)現(xiàn)了,不應(yīng)該呀,明明已經(jīng)藏好了。還是上次的小黃漫,難不成是昨天到了自己沒收到,被宋老板截住了?心里咯噔一下,這下完蛋了,那本哥哥弟弟的小黃漫是專門定制的,自己有多黃暴,那本書比自己還要........咽了一口唾沫,大著膽子開了口:“老,老板,您......”宣棋還想再吞一口口水,緩解一下自己干涸的喉管,順便壓下心底涌上來的慌亂。還沒等實施行動,宋老板突然欺身上來,抓著他的肩膀猛地撬開宣棋的嘴巴,整個把他嘴里本就不多的口水全部卷了過去。宣棋被吻得有些發(fā)懵,又有些害怕,一雙小手使勁拽著宋老板的衣服不撒手,就像是癱在砧板的魚rou任人宰割,縱使那把刀一下一下劃在自己身上生生的難受卻偏偏還舍不得刀離開。宋老板吻得出其不意,停得也是莫名其妙。這到底是怎么了。第19章.019宣棋這邊一頭霧水,兩眼迷蒙地看著宋老板松開他的肩膀扭身在身后抓了抓,拿到面前的是一個灰色的牛皮資料袋。宣棋本能性地覺得跟自己有關(guān),想要擦掉眼睛里的淚水仔細看看但是一時半會卻不敢輕舉妄動,軟糯著嗓音想要撒嬌,迎面對上宋老板凌厲的視線,雖然看的不清楚,但是那凌人的氣勢再熟悉不過了。話還沒有出口硬生生在舌尖轉(zhuǎn)了一個彎又咽了回去,顫巍巍的眼波停在空中就是不敢送到對方面前。宋老板瞪著他從里面掏出來一疊似乎是照片一般的東西長手一伸,遞了過來。雖然熟悉他這般的面無表情,但是這會車廂里的空氣似乎都被宋老板身上散發(fā)出來的氣勢凍住了,宣棋手都抬不起來,縮著脖子向車門上靠了靠,掀起眼皮偷偷地看宋老板,張著嘴半天才找到自己的聲音:“您怎么了?”意料之中沒有得到回答,只好顫抖著伸出右手接過來,收回來的時候眼睛還定在宋老板的臉上,想要在那里提前看出來些什么。只是宋老板除了眼神有些微不易察覺的變化,似乎是在等自己對于這些東西的回答,其他什么都沒有表現(xiàn),宣棋心里更忐忑了,他想問什么。摸著厚度果然是照片,戰(zhàn)戰(zhàn)兢兢垂下腦袋,翻轉(zhuǎn)過來看到第一張的時候宣棋臉色瞬間就白了。慌里慌張甚至連語言都來不及組織好就急忙抬頭開口找理由:“不是,不是這樣的,您聽我解釋。”老板倒是一副好整以暇的態(tài)度,還是那副冰山臉無動于衷,靠坐在椅背上調(diào)整了一個比較適合聽故事的舒服的姿勢,說:“我聽著?!?/br>看他無所謂的態(tài)度宣棋一愣,說什么,怎么說。照片上赫然是他親密地挽著宣逸的胳膊有說有笑,這角度這時機抓拍的確實叫一個好。原本親密度只有兩分但是在照片看來就像是熱戀中的情人一般甜蜜值爆表。更何況他們兩個人的親密度早就是兩分的幾十倍不止了。這是什么時候的事情了,自己都有些不記得了,為什么會被人拍到。宣琪腦子里紛紛雜雜,還是有些鬧不清楚現(xiàn)在究竟是怎么個情況。忽的腦子里一個片段閃過去,看這衣服的牌子,這是剛回國時某次與宣逸一起出來吃飯的時候吧。自從跟了宋老板之后,他的衣服都是宋老板添置的,以前的那些品牌更是連提都沒有提過。不由得囧了囧,明明自己當時只是拉了拉宣逸的胳膊詢問吃什么,怎么照片中看起來整個人就像是掛在他身上撒嬌一般。要解釋,一定要解釋,要說清楚自己只有老板一個男神,也只有老板一個男人。不管是過去已經(jīng)睡到手,還是未來想要睡的都只有宋老板一個人。可是自己的身份本來就是一個謊言,解釋完這個還有另一個。宣棋第一次發(fā)現(xiàn)自己之前學習過的語言全部喂了狗,該說話的時候偏偏一個字都蹦不出來,只能在心里強烈苛責自己當初為什么要撒謊。想著想著眼眶就有些泛紅,腦海中已經(jīng)浮現(xiàn)出宋老板指著自己鼻子罵騙子,狠狠叫自己滾的場景。那自己是應(yīng)該抱著他的大腿祈求還是應(yīng)該默默地轉(zhuǎn)身就此離開從此相忘于江湖,然后每每夜半夢回都留下思念老板的淚水。控制不住的眼淚真的就這樣吧嗒吧嗒開始掉下來,牙齒咬著下嘴唇顫抖著身體宣棋就是不敢說話。“別裝了?!彼卫习逡宦暳钕?,宣棋身子抖了兩抖立即不敢哭了,就像是水泵閥門一樣,收放自如。宋老板:“……”宣棋:“……”苦情戲還沒開始就被扼殺了。宣棋一時拿不住他說的裝是哪方面的裝,是裝著不解釋自己被兩個有錢人同時包養(yǎng)的事情還是剛剛裝哭的事情,還是跟他在一起之后自己一直以來偽裝的性格。對,他是裝哭的,資料上先是魏曉航一直都是那種小白花的軟綿綿的性格,所以他理所當然地認為宋老板喜歡的就是那種感覺,軟萌可捏易推倒還是很容易扮演的。他其實是一直在演戲,他演技本就高超,要是自己不愿意,沒有人看得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