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9
書迷正在閱讀:多情教授怪醫(yī)生!(H)、雙頭龍,大怪獸(H)、媽的智障、演戲只為撩男友[娛樂圈]、感化惡毒女配、宿敵他又甜又粘[重生]、吸血鬼與和尚、錦鯉風(fēng)水玄學(xué)自營、朕的大秦要亡了、傻傻惹人愛
, 然而季安安連睡個覺都不安分。 她的手像八爪魚一樣勾著他的脖頸,溫?zé)岬谋窍⒈M數(shù)噴在他的脖子上,一條腿干脆搭在他腰間, 試圖將他夾住。 香軟的身子更不時在他懷里扭來扭去,引得宮澈身下敏感的某處緊繃無比。 宮澈忍著內(nèi)心強(qiáng)烈的沖動強(qiáng)迫自己入睡,但每次在他好不容易將心中的□□撲滅時,季安安總能用實際行動將他的欲望再次撩起。 這對宮澈來說,無疑是漫長而痛苦的一晚。 第二天一早醒來,他便對上季安安那雙水光粼粼的杏眼,她瞪著大大的眼睛看著他,表情疑惑又嬌怯。 “宮總……早?!奔景舶矉陕晢柡虻?。 “早, 你現(xiàn)在可以松開我的脖子了嗎?”宮澈面無表情地說道。 季安安這才發(fā)現(xiàn)她的手一直緊緊勾著他的脖子,兩人之間呈現(xiàn)出一種極度曖昧的氣氛。 她快速松開了自己的手, 并且迅速從床上爬了起來。 “呃……宮總, 我昨晚怎么會在你床上?”季安安驚訝地問道。 “你昨晚喝的爛醉你記得嗎?”宮澈不滿地暼向他。 “我……我只記得我喝了很多紅酒,還吃了甜點, 其余的不記得了……”季安安心虛無比。 “以后不準(zhǔn)再喝酒了?!睂m澈帶著毋庸置疑的口吻說道。 “噢?!奔景舶驳皖^不情不愿地回應(yīng)。 由于前一晚的睡眠質(zhì)量實在太差,在去上班的車上宮澈竟忍不住睡著了, 看他睡著正熟,季安安沒忍心將他叫醒。 這種困倦地狀態(tài)一直延續(xù)到了下午開會的時候,宮澈頭腦昏昏沉沉的, 好幾次都是身旁的季安安輕輕拿筆戳他手肘。 抬頭看到季安安那嬌小可人的臉, 宮澈便情不自禁地想到昨晚她像貓似的依偎他睡覺的情形, 他似乎越來越習(xí)慣與她親密無間的接觸, 每次聞到她身上的味道心里就涌起一陣無法言說的沖動。 會議結(jié)束后,季安安見宮澈精神萎靡,便給他泡了一杯nongnong的黑咖啡醒神。 喝完咖啡宮澈精神了不少,他突然想起了一件事,立馬撥通了公司副總的內(nèi)線電話。 “宮總,你找我?”劉副總問道。 “你上次說瑞安那邊有個項目在招標(biāo)?” “是的,但天恒的史總對這個項目勢在必得,上次問你意見時,你說不想淌這趟渾水,我們就沒投標(biāo)書?!眲⒏笨偨忉尩?。 “我改變主意了?!睂m澈淡淡地說道。 “???”劉副總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 “你讓商務(wù)部快速將標(biāo)書弄好,趕在天恒前遞過去?!?/br> “可……可那是史宏熠,你確定要在老虎頭上拔毛嗎?”劉副總語氣戰(zhàn)戰(zhàn)兢兢。 “他不過是仗著上面有人,最近時局敏感,很多人自顧不暇,這也許是我們的一次機(jī)會?!睂m澈意味深長地說道。 “好,宮總你放心,我一定會盡全力爭取。” 掛了電話,宮澈雙手交叉目光看著遠(yuǎn)方,一片深邃無際。 下班后,季安安如常和宮澈一起回家,在家用完晚飯她說今晚約了人要出去一趟,宮澈遣了司機(jī)送她,卻被她一口回絕。 晚上9點,季安安按約定的時間來到了曾經(jīng)熟悉無比的地方,那是她和傅子驍結(jié)婚后居住的別墅,也是原主曾經(jīng)以為的幸福港灣。 季安安站在門口,緩緩按響了門鈴。 過了一會,門慢慢打開,傅子驍穿著一身休閑裝倚在門框上,目光意味不明地看著她。 今天季安安穿著一件緊身露肩連衣裙,一眼便可以瞧見她那線條柔美的頸部曲線,還有那纖細(xì)的鎖骨,優(yōu)雅如白天鵝。 裙子將她下半身緊緊包裹起來,愈發(fā)顯的她臀部豐滿,腰細(xì)如柳,有種讓人血脈噴張的性感。 季安安拎著手里的包,踩著極細(xì)的高跟鞋,曼妙生姿地走進(jìn)了屋里。 傅子驍看著她那性感撩人的背影,身體涌起一陣燥熱。 “東西呢?!奔景舶驳穆曇粲周浻帜?,像她以前撒嬌時的口氣。 “在房里,你自己去拿?!备底域斦Z氣冷邦邦的。 季安安起身走向曾經(jīng)她和傅子驍?shù)呐P室,準(zhǔn)確來說是她一個人的臥室,在原主父母死后沒多久,傅子驍嫌她晦氣便不再回家,更別提跟她同睡一張床,無數(shù)個漫漫長夜,都是原主一人躺在寬大的床上睜眼到天亮。 推開房門,重重的塵土氣息撲鼻而來,房間的陳設(shè)還和以前一樣,家具都是她親自在國外挑選的,大費周章的寄回來,當(dāng)時傅子驍還笑她矯情。 最諷刺的是她和傅子驍?shù)慕Y(jié)婚照還掛在床頭,照片里面的她摟著男人的胳膊笑的那樣甜蜜,那段時間是原主記憶中最美好的時候。 季安安走向梳妝臺緩緩打開抽屜,那對玉鐲果然完好無損地躺在首飾盒里,她將玉鐲拿起來往手腕上套去。 許是太久沒帶過鐲子的緣故,季安安拼盡全力也沒能將它套進(jìn)手腕,于是她對著門口嬌柔地喚道:“傅總,能不能勞煩你過來一下?!?/br> 傅子驍聽到聲音便從客廳走了過來,他見到女人性感可人地坐在梳妝臺前,不禁有些恍惚。 以前的季安安也是這樣,喜歡坐在梳妝臺前梳妝打扮,一切弄妥后總愛喚他過來幫她帶項鏈或者手鏈。 以往傅子驍被叫到時總是煩不勝煩,覺得女人這種生物就是矯情又多事。 今日的心情卻隱約有些不同,想到曾經(jīng)在自己懷里撒嬌歡笑的女人如今成了別人的未婚妻,尤其那人還是他心里一直忌憚的宮澈,這種挫敗感令他生出幾分不甘來。 “傅總,這鐲子我?guī)Р簧?,你能幫幫我嗎??/br> 季安安聲音又軟又嬌,加上她那水光粼粼望向自己的眼眸,傅子驍不覺有些心猿意馬。 見季安安朝他伸出的纖纖玉手停在空中,傅子驍不再遲疑,走過去拿起鐲子拉過她的手試圖幫她戴上。 鐲子的口徑不大,卻卡在了她手指的骨節(jié)處,傅子驍見狀不禁加大了手上的力道。 “啊……輕點,疼……”季安安嬌聲咬唇抗議道。 那聲音嬌柔如同低吟,不知怎的,竟讓傅子驍想到了從前和她歡好時她也是總是這般嬌羞嬌軟地呻.吟著,嬌弱的身軀仿佛無法容納他的巨大。 在她之后傅子驍有過不少女人,但再也沒有哪一個有她那樣嬌軟羞怯。 傅子驍心不在焉地套著玉鐲,然而他沒控制好力道,一時用了蠻力,鐲子瞬間被粗暴的套進(jìn)手腕了,他和季安安卻連人帶鐲摔到了地上。 懷抱著曾經(jīng)無比熟悉的嬌軟身軀,聞著她身上散發(fā)出來的淡淡幽香,傅子驍沉寂了許久的欲望一下子被喚醒。 “傅總,你打算抱到什么時候?!睉牙飲尚∨藡舌恋卣f道。 傅子驍被她誘人的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