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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正借著石縫透出來微光擦拭劍刃。他眼角微微往上挑著,唇邊掛了抹似有若無的微笑,表情專注至極。那一把劍原是練千霜的兵器。不過自從被凌非騙過來后,他就再沒動過歸還的心思,反而光明正大的據(jù)為己有了。而練千霜亦不曾開口討要,似乎默認(rèn)了“定情信物”這個說法,一手按在凌非的腰上,另一手撥弄兩人糾纏在一起的發(fā)絲,靜靜看他擦劍,面孔因為熱意而暗暗發(fā)燙。畢竟是太過放縱了。雖然這山洞如同迷宮一般,到處都有巨石擋道,白虎等人應(yīng)該什么也聽不見,但多少還是有些尷尬的。他只不過跟凌非抱在一起,就完全失去了理智,甚至連原形都化了出來……嘖,真是沖動!練千霜一邊咒罵自己,一邊伸手戳了戳凌非的臉頰,語氣生硬的問:“喂,你身體不要緊吧?要不要我代替你跟白虎比試……”話音未落,凌非已湊過頭來親了他一口,笑道:“怎么?怕我氣力不濟?我精神可好得很,要不要再來一次?”練千霜立刻瞪眼睛。凌非便不再逗他,哈哈笑著轉(zhuǎn)回頭去,繼續(xù)拭劍。練千霜靜了一會兒,摸索著握住凌非的手,又問:“你說,白七夢會不會應(yīng)下這個賭局?”凌非瞇起眼來,伸手彈了彈劍刃,淡淡的應(yīng):“姓白的只有這么一條路好走,敢不答應(yīng)么?”他語氣平靜得很,但光瞧那一副似笑非笑的神氣,分明是勝券在握。練千霜心頭跳了跳,一時倒怔住了。他先前聽凌非說那句話,只當(dāng)是哄著自己玩的甜言蜜語,并未放在心上。但現(xiàn)在看凌非的表情,卻真像是成竹在胸的樣子。他憑什么如此自信?莫非還有什么殺手锏?練千霜是極了解凌非的性情的,這個人的心思重得很,簡簡單單的一件事,也能繞上十七八個彎子,搞不好又有事情瞞著他。正想著,凌非已經(jīng)將長劍收了起來,轉(zhuǎn)頭笑道:“時候差不多了,咱們?nèi)灼邏舭?。?/br>“咦?好?!?/br>練千霜點點頭,想要扶凌非起來,結(jié)果凌非的動作竟快得很,先一步站起身,反而朝他伸出了手,輕輕的喚:“小蛇。”他在微弱的光影里偏頭微笑,黑眸中波瀾起伏,真正是眉目若畫,神采飛揚。練千霜終于知道白虎先前為什么會看呆了,因為他自己也呆了一呆,情不自禁的抓住了那只手,胸口悸動不已。不過……依然覺得奇怪……白七夢曾經(jīng)說過,凌非為了發(fā)動邪鬼陣而損毀一魂一魄。而他雖然沒有看透魂魄的本領(lǐng),卻也瞧得出凌非那時面容蒼白,幾乎連站也站不穩(wěn)。怎么只隔了短短幾個時辰,面前這人就突然恢復(fù)了精神?甚至連腿上的傷,也似乎不藥而愈了。總不會是悄悄吸了他的精氣吧?練千霜越想越疑惑,緊接著又猛然記起,從重逢到現(xiàn)在,凌非一次也沒有提起凌小乖。他這么疼那個小鬼,難道一點也不擔(dān)心?練千霜想起幫他照顧孩子的那團黑影,眼皮忽然跳了一下,某個模模糊糊的念頭一閃而過。可惜他心里亂得很,尚未理出個頭緒,就已跟著凌非繞過了那些亂石,七拐八彎一陣之后,來到了白七夢跟前。白七夢從容不迫的立在那里,手中的折扇搖啊搖的,依然是風(fēng)流倜儻、瀟灑不羈的模樣。倒是他身旁的那兩個小丫頭緊張得很,如臨大敵般的擺好了架勢,隨時做好應(yīng)戰(zhàn)的準(zhǔn)備。凌非一看就知他們已做好了決定,卻仍是拱了拱手,笑瞇瞇的問:“白虎大人考慮得如何了?”“閣下提出的賭局很有意思,但能不能再加一個條件?”“喔?什么條件?”白七夢轉(zhuǎn)了轉(zhuǎn)漂亮的桃花眼,視線在凌非與練千霜之間溜了一圈,語氣輕佻至極:“若我能夠勝出的話,不知是否有幸抱得美人歸?”此言一出,在場的眾人全都僵住了。瞧白七夢那輕薄的態(tài)度,恐怕抱一個美人還不夠,最好是可以左擁右抱,享一享齊人之福。實在混蛋!練千霜臉色微變,當(dāng)場就想甩鞭子,不過凌非卻按住了他的手,笑道:“白虎大人乃是天界神獸,應(yīng)下的事情,想必不會反悔?!?/br>“這是自然的,我在美人面前,從來不說假話?!?/br>“那若是我贏了……”白七夢蹙了蹙眉,慢條斯理的搖著扇子,滿面春風(fēng)的應(yīng):“我自也會遵守約定,盡力壓下這件事情,保你們一家平安。”“如此,就多謝白虎大人了?!?/br>凌非笑吟吟的施了一禮,等最后一個字說完的時候,卻是神色丕變,目光突然變得凜冽起來,“唰”一下拔劍指向白七夢。只是簡簡單單的一個動作,但他周身倏然竄起陰寒之氣,仿佛最銳利的刀劍一般,刺得人心底發(fā)寒、毛骨悚然。“你……怎么會……”饒是白七夢身經(jīng)百戰(zhàn),也不由得后退一步,脫口道,“你為了發(fā)動邪鬼陣,已經(jīng)折損了一魂一魄,為什么……”凌非身上血污未凈,面容依舊普通,但那橫劍而立的姿態(tài)神情,哪里像是魂魄不全之人?只見他手腕一抖,劍尖上立刻泛起淡淡藍(lán)光,勾唇微笑道:“哪個告訴你……我已經(jīng)散去那一魂一魄了?”第28章白七夢怔怔的說不出話來。凌非便笑著替他答道:“喔,對了,你是親眼看見的。不過有些時候,親眼所見的也未必是真相,興許是人家的障眼法呢?”白七夢是何等樣的人,一聽之下,立刻就明白了其中的玄機。但他竟不慍不惱,反而撫掌笑道:“原來如此。你先前那身受重傷、奄奄一息的模樣,根本就是裝出來騙人的,為的就是引我入這個局。不過普通的障眼法可瞞不過我,你想必是先分出了一魂一魄,悄悄藏在某個地方,等我上當(dāng)之后,再想辦法取回來的?!?/br>這其中的關(guān)節(jié)說來輕描淡寫,但真正要做到這一步,卻是極冒風(fēng)險的。畢竟魂魄這樣?xùn)|西不比其他,一不小心,可真的會魂飛魄散、永不超生。而且將那一魂一魄藏在何處,也絕對是個難題。若藏得近了,恐怕會被人識破,若藏得遠(yuǎn)了,卻又無法及時取回,必須算計得滴水不漏才行。如此看來,面前這個男子當(dāng)真是膽識過人。白七夢心中暗暗感慨,不由得多望了凌非幾眼,開口贊道:“閣下真是好本事?!?/br>“原本就是一場賭局,”凌非瞧了瞧站在身旁的練千霜,眸中一點點漾起柔情來,微微淺笑,“我不過是僥幸贏了而已?!?/br>“是么?我看勝負(fù)未分?!卑灼邏粝惹绑@訝得很,但不過片刻功夫,便又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