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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這都是什么事啊。當(dāng)溫臨渾渾噩噩地從回程的車上下來,已經(jīng)是一個小時之后。他沒有回自己的宿舍,而是來到一個辦公樓前,找到其中的某個樓層。這個樓層里有一個小公司,名叫墨匣網(wǎng)絡(luò)。從某種意義上說,這個剛開了兩年的小公司,是溫臨自己的。墨匣網(wǎng)絡(luò)總共就只有兩個股東,他是最大的那個,因為當(dāng)初集資時他花了最多的錢,順便還兼了個法人代表。但實際上,在這兩年里,溫臨壓根沒怎么來過這里。以至于如今合伙人突然跑路,他就淪落到了這么個可怕的地步……溫臨深深嘆了口氣,走到公司門口,聽到里面?zhèn)鞒鰞蓚€姑娘的說話聲。“小吳,就算老板不在,你這樣也太過分了?,F(xiàn)在還是工作時間,可是你這一整天都在做自己的事情。”“唉,公司馬上就要破產(chǎn)了,我還不能趕緊給自己多撈點外快嗎?”對話進行到這里,突然變?yōu)橐魂嚰澎o,因為溫臨已經(jīng)推開大門走了進去。他站在門口,用視線往公司里掃了一圈,發(fā)現(xiàn)這兒只有五個人,好幾個座位都是空的,顯然因為對公司的前途失去希望而開始放飛自我的員工并不止小吳一個。還在這兒的五人臉上,也多是一副死氣沉沉的神情。那被稱為小吳的姑娘,是個新員工。溫臨以前沒有見過她,是通過排除法認出來的。她有些心虛,下意識就起身擋住了身后電腦的屏幕,開口問道,“你找誰?。俊?/br>此話一出,其余人的眼神都變得有些微妙。另一個姑娘溫臨以前倒是見過幾次,叫做小楊。她用手肘撞了小吳一下,低聲說出了溫臨的身份。小吳這才知道壞事了,臉色頓時有些發(fā)白。溫臨嘆了口氣,走到小吳身側(cè),看了眼對方那試圖擋住的電腦屏幕。只見里面是一個文檔,寫滿了密密麻麻的文字。“看???”他問。小吳干笑兩聲,沒有回答。溫臨搖了搖頭,不知道該說什么,也不想說什么了,又嘆出一口氣,“算了,今天天冷,就先下班吧,你們早些回去?!?/br>在一陣壓抑的沉默中,員工們紛紛開始收拾東西。小吳兩只手不安的晃動了片刻,顯然還想回到電腦前再cao作一下。但在溫臨那明顯表現(xiàn)出糟糕心情的視線中,她最終只能硬著頭皮抽出還插在電腦上的硬盤,放棄了那仍未關(guān)閉的文檔,埋頭離開。“小吳。”溫臨最后還是叫了她一聲,“別再叫我看到第二次?!?/br>此話一出,小吳還沒有什么反應(yīng),邊上的小楊卻突然停下了腳步,神情也變了不少。然后小楊走上前來,“還能有第二次嗎?”溫臨莫名其妙地看著她。小楊問著,眼眶甚至有些發(fā)紅,“老板,你還會第二次到這里來,墨匣網(wǎng)絡(luò)公司還會繼續(xù)下去,公司不會破產(chǎn)的,對不對?”溫臨這才明白她的意思,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富品中文☆、2、選擇在員工們的目光中,溫臨最終點了點頭。這個敷衍的回應(yīng),卻讓幾乎所有人的臉色都有了變化。原本充斥在空氣中的那種聽天由命的壓抑氣氛,似乎一下子就松快起來,綻放出一種希望的味道。小楊臨走時的情緒有些激動,甚至朝著溫臨鞠了一躬。其余人雖然沒有表現(xiàn)得這么夸張,卻多多少少都顯得比之前高興了些。只有溫臨的心情更沉重了。片刻之后,等到公司里的五個人走掉了四個,唯獨剩下的那個朝著溫臨揮了揮手,“我也下班嗎?”“你當(dāng)然得留著?!睖嘏R回答。這唯獨剩下的家伙,除了是公司員工,更是溫臨讀本科時的校友,比他大兩屆,法律專業(yè)的,目前在這兒擔(dān)任法律顧問,名叫李藝生。順便一提,之前建議溫臨直接去博遠大廈找人談話的,就是這個李藝生。溫臨嘆了口氣,走到李藝生的邊上,“他們可算都走了。我現(xiàn)在就剩你一個熟人了,剛才差點沒緊張死我?!?/br>李藝生笑著推了推自己鼻梁上的眼鏡,“你是老板,他們比你還緊張?!?/br>“得了吧,要是下個月發(fā)不出工資,他們能咬死我?!睖嘏R苦笑了一下,又沉默了好一陣,最后說,“其實吧,我還真的挺想直接申請破產(chǎn)的。垂死掙扎個什么勁,干脆一了百了,早死早超生?!?/br>“小楊的母親病了,家里等著米下鍋,承擔(dān)不起再找一份新工作的時間。不管是下個月發(fā)不起工資,還是公司破產(chǎn),她都能咬死你。”這讓溫臨沉默了更長時間。最后他說,“那我也沒辦法?!?/br>“你看起來心情特別糟糕啊,在博遠集團那邊碰了一鼻子灰嗎?”李藝生問,“他們油鹽不進,說什么都不肯讓步?”“那倒不是?!睖嘏R的心情十分復(fù)雜。“怎么?”李藝生又問他,“難道博遠那邊提什么條件了?”溫臨表示不想談?wù)撨@個話題。“你如果不肯交代事實,”李藝生攤手,“我怎么幫你呢?”“比起幫我,你更像是在坑我。”溫臨干脆背過身去,看向了電腦屏幕。屏幕里面是小吳那尚未關(guān)閉的文檔。溫臨看著光標停留的地方,突然發(fā)現(xiàn)這份文檔并未寫完,最后一句話停留在一個尷尬的半截。這讓他意識到了某種真相。“簡直了……”溫臨嘀咕,“難道那丫頭不是在上班時間看,她竟然在上班時間寫?要不我先把她給開除了吧。”“人說了要賺外快,搞不好比你這兒的工資還多呢。”李藝生順利被引開了注意,走了過來,好奇地在屏幕上掃視著,“我看看她寫的什么,好像挺狗血的樣子呢。”“別,這侵犯**?!?/br>李藝生不管,依舊看著屏幕,且突然開始念叨,“這個總裁帥氣又多金,被這樣的人睡上一次也不算虧了,如果實在討厭,大不了當(dāng)做被狗咬了一口,反正兩個男人也不會懷孕……”啪!溫臨被嚇得手一抖,直接關(guān)掉了電腦。“你做什么?”李藝生看著他。“這該我來問你!”溫臨一張臉又漲得通紅,“你在胡說些什么亂七八糟的!”“我在念?!崩钏嚿卮?,“沒想到是搞基文學(xué),還有點驚訝呢?!?/br>“我……”溫臨一口氣沒喘上來,差點背過氣去。“你這反應(yīng),倒是大得有些古怪啊?”李藝生朝溫臨投去懷疑的目光,“老實交代,什么情況?為什么你從博遠回來就怪怪的,總不會是博遠里面有人看上你了吧?”溫臨拒絕回答。“不會真的有這種事吧?”李藝生嘖嘖稱奇,“誰啊,不會是夏遷